火車開始緩緩啟動,離開京城。
現在能住臥鋪的都是有一定身份的,臥鋪車廂里也沒有多少人,所以車廂里顯的很安靜。
而且他倆所在的這個鋪位,現在只有他們倆。
所以林源對著劉珊珊說道︰“珊珊,火車上睡不好,要不咱倆喝點,一會你也能睡的著。”
劉珊珊回道︰“喝點?”
“嗯,喝點。”
劉珊珊笑著說道︰“喝點酒喝點,誰怕誰,就源哥你那酒量,還敢找我喝酒。”
對于喝酒這塊,林源喜歡喝,而且酒量還不錯,但是看和誰比,劉珊珊屬于那種酒量比較大的,林源喝肯定是喝不過他,但是也不妨礙他喝。
“珊珊,你這話說的,我喝不過你,還就不能和你一起喝酒了。
咱們小酌一杯,可以怡情,又不是生死局。”
隨後林源從背包里取出了一瓶汾酒,還有用紙包包著的鹵肉,花生米,肉干。
隨後又取出兩個杯子,把酒倒上。
“珊珊,來一口,謝謝你陪我來京城。”
劉珊珊端起缸子,喝了一口,然後還回味的砸吧砸吧嘴,“源哥,你這說的是啥話,咱家是兩口子,來京城見長輩不是應該的嗎。
在說了咱家的這些長輩,對我都這麼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特別是老家,我太喜歡了。
我就想著等咱倆老了以後,就在老家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那可有的等了,你才二十一歲,等你老了,退休,最起碼還得幾十年呢。
不過每年咱們回去住幾天還是沒問題的。”
兩個人不急不躁的喝到晚上十來點。
俗話說,有情飲水飽,新婚的小兩口,一瓶酒喝了三四個小時,也不覺得無聊,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特別是劉珊珊最喜歡听林源說話,就是閑聊中,也能給她很大的快樂。
林源畢竟多了幾十年的見識,又經過後世爆炸性的資訊,段子洗禮。
雖說不是出口成章,但是也算是知識淵博,啥都能聊幾句。
把劉珊珊聊的暈頭轉向的,劉珊珊最後都是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林源。
心想自己這是找了一個什麼寶藏爺們,啥都知道,就是連醫院的事,還有一些關于治病救人的事,他都知道。
有時候他真想扒開林源的腦子看看,這腦瓜子里裝的都是啥。
喝完酒,林源把小桌收拾了一遍,去熱水間,打了一壺熱水過來。
“珊珊,喝點水,你這酒量也不行啊,怎麼今天喝這點就暈了。”
劉珊珊醉眼朦朧的說道︰“誰喝酒像你這樣,半斤酒喝半天,喝茶都比你這喝的快。
如果換成大碗試試,我早把你喝趴下了。”
看著嘴硬的媳婦,林源一陣好笑,“對對對,我媳婦最厲害了,趕緊起來喝口水,睡覺。”
第二天一早,劉珊珊醒來,看著林源還在睡覺,這可是少見的。
一般都是他醒了就能看見林源盯著她。
似乎感覺到劉珊珊的目光,林源睜開眼。
果然看著媳婦眼角帶著笑意的看著他。
“媳婦,早上好。”
“源哥,早上好。”
兩人對視一眼,戀愛的酸臭味,彌漫著整個車廂。
現在的火車少,沒有後世這麼多的撇 車,等待,所以只要路上不遇到極端的天氣,基本上都不會晚點。
所以下午四點多,林源兩口子就下車了。
兩人拎著行李,出了火車站,就看到食品廠的駕駛員趙二柱現在車旁。
“林技術員,這里,這里。”
林源和劉珊珊也朝趙二柱走來。
“柱哥,有麻煩你了。”林源笑著說。
趙二柱幫林源把行李放到車上,“林技術員,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吧,不說咱倆關系,就是廠長交代,我也得過來啊。
趕緊上車,外面太冷了,京城沒有咱這冷吧。”
林源回道︰“京城也冷,不過沒有咱這冷。”
上了車,林源問道︰“柱哥,周叔怎麼安排的。”
听到這話趙二柱也笑了,說道︰“你們叔佷倆還真有默契,我來的時候,廠長交代了,你要是問怎麼安排的,就告訴你。
讓你回家做飯,他晚上下班會和方主任一起去你家,商量關于你結婚宴席的事情。”
“珊珊你看,周叔都安排好了,要不說周叔能當領導呢,這都提前想好了。”
盛京的道路上還是滿地的積雪,看樣這幾天雪是沒少下。
趙二柱車子開的很穩,很快就到了家。
把行李卸下後,林源對著劉珊珊說道︰“珊珊,你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去把老太太接回來,等晚上一起商量商量後天宴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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