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在後面听著周干事的處罰,都快笑出聲了。
劉珊珊小聲的問道︰“源哥,想啥呢,樂這麼狠,臉都快笑成花了。”
林源小聲的說著︰“我原本以為就是道歉加賠款,最多加上一個教育,沒想到周哥這麼狠。
連三個管事大爺都捎帶上了,我現在特別想看看這仨人是什麼表情。”
對于周干事的這個判罰,院里的鄰居覺得合情合理,沒有毛病,無論是道歉還是賠錢都沒問題。
甚至讓管事大爺帶著賈張氏上門解釋,都屬于正常。
現在只是他們院里的人知道傻柱是被冤枉的,外面的人可不知道。
所以讓賈張氏挨個上門解釋,順便讓95號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爺陪同,是很正常。
要不然誰知道賈張氏會說什麼話。
不過三個管事大爺可不這麼認為,這如果要是去了,臉不得丟的干淨的。
院里出了鄰居之間相互背刺,而且是謠言,這不是說明院里的管事大爺能力不行嗎?
所以無論是易中海還是另外兩個人都不能接受。
易中海看向人群中的聾老太太,希望聾老太太能夠出面說和一下。
聾老太太這會都後悔出來了,不過對于易中海,他該幫還得幫,要不然,他的養老怎麼辦。
沒有了易中海,沒有了易中海的媳婦伺候,他還想這麼悠閑的活著,怎麼可能。
于是這會她不出來都不行。
聾老太太走上前,對著周干事說道︰“周領導你好,我是這個院里的住戶,解放前就住在這了。
因為歲數大了,耳朵不太靈光,大家都叫我聾老太太。
今天這個事呢,我也知道是賈張氏做的不對,但是跟三個管事大爺的關系不大,我覺得不應該讓他們三個帶著賈張氏去解釋。
這樣有損他們管事大爺的威信,這讓他們以後怎麼在院里管理群眾。
年前你們軍管會的趙副主任過來看我是,還說過這個院三位管事大爺的管理的非常的好。”
周干事听了,心中一陣火起,這老太太不簡單,幾句話里面點了他兩次,一個是拿年齡說事,另外一個是拿軍管會的趙副主任壓他。
這趙副主任,是年前剛調過來的,具體來頭不清楚。
不過周干事可是王主任的人,和趙副主任不是一條線的。
再說了,今天這事,他到哪都有理,這事處理的有理有據,任誰也說不出話 來,再說有林源在,他怕什麼趙副主任。
這林源都沒說話,指定沒有問題,他和林源的關系不錯,如果因為這個事,趙副主任有意見,想必林源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周干事壓下心里的火說道︰“老太太你好,我不是什麼領導,就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工作人員。
我先聲明一個事情,你們所謂的管事大爺,並不是什麼官職,而是我們軍管會的聯絡員。
負責協調院里鄰里間的矛盾,傳達國家政策,協助軍管會了解外來人員的動向。
所以剛才老太太說的管理大院,這個說法我是不能夠認同的。
管理人民群眾,是前朝的事情。
我們現在的工作人員都是為了服務人民群眾。
連偉大的領袖都說過為人民服務。
所以這管事大爺並沒有什麼執法的權利,以後大家伙有什麼事情,如果在院里協調不好,可以直接找到軍管會就行了。
像何雨柱同志做的就非常好。”
周干事說完不管面前的聾老太太,接著說道︰“至于讓易中海同志三人陪著賈張氏去解釋,那也是因為他們工作做的不到位。
聯絡員畢竟屬于志願者,如果易中海同志三人,不願意陪同,咱們可以重新選新的聯絡員嗎,我想以咱們95號院各家住戶的覺悟,肯定也很樂于奉獻,當這個志願者,做這個聯絡員。”
院里的人,頓時激動起來。
“周干事,我願意當這個聯絡員。”
“周干事,我也願意。”
“周領導,我樂于奉獻,我可以做這個聯絡員。”
看著激動的這些住戶,易中海才發現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一直他都在模糊管事大爺的權利,就是想著管理整個大院。
現在可好,直接被周干事說了個清清楚楚,這以後他還怎麼實行一大爺的權威。
現在更倒霉的是,如果他們不願意陪著賈張氏去解釋,有可能連這個管事大爺的名頭都得被擼了。
所以三個人縱是由萬分的不願意,也不由的咬牙答應。
特別是劉海中,生怕這管事大爺的名頭沒了,連忙表態︰“周干事,我劉海中,願意陪同賈張氏去各院解釋,還傻柱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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