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以野蠻沖撞的方式朝傻柱奔來,活像一頭發瘋的野豬。
傻柱還在安慰哭泣的雨水,許大茂看到賈張氏沖過來,一把拉過傻柱和雨水。
賈張氏一擊不中,再次調頭沖向傻柱。
傻柱這次有了準備,直接一個閃身,躲過賈張氏的撞擊,不過傻柱畢竟是學過摔跤的,在轉身的同時,腳下也沒閑著,直接一個拌腿,賈張氏又飛了出去。
賈張氏這次可沒有再次起來沖向傻柱,她也不傻,剛才她只是被傻柱踹懵了,這會她可是清醒過來了。
她一個老太婆怎麼可能是傻柱的對手,在接著打下去,她還得接著挨揍不可。
但是吃了兩次虧的賈張氏也不可能直接就認慫,于是坐在地上就開始嚎喪︰“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啊,現在連一個傻子都敢打我啊。
你快上來把傻柱給帶下去,傻柱這個娘死爹跑的掃把星,要打死我啊。
老賈啊,你快上來啊,現在他們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這院里沒有好人啊,你把他們都帶走。”
院里的婦女見到又有熱鬧可以看了,紛紛走出家門,來到中院,看著賈張氏的表演。
由于今天是工作日,易中海和劉海中都在上班,但是三大爺閆埠貴是小學的老師,屬于放假時間。
他在前院也听到了賈張氏的嚎喪,不過他不準現在就過去。
中午他也聞到了傻柱做飯的香味,還惦記著傻柱可以過來邀請他一起吃飯,畢竟他也是管事大爺不是。
不過他是高看傻柱的情商了,別說上門請客,就是他閆埠貴親自上門,傻柱都不會留他吃飯的。
所以這會閆埠貴也想著讓賈張氏這個滾刀肉來收拾收拾傻柱,等傻柱沒招的時候,他在出面,這樣一來,傻柱還能不承他的情。
所以他就在屋里開著門,等著傻柱上門請他幫忙呢。
不過傻柱是一點都不慣著賈張氏,听到賈張氏嚎喪,對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幫我看好雨水,我去軍管會告狀,有人宣傳封建迷信。”
傻柱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的就朝外走去。
這下賈張氏可急了,她可是進過拘留所的,里面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看到傻柱從身邊走過,不像是說著玩的,更像是來真的。
也顧不上嚎喪了,直接站起來準備拉著傻柱。
在怎麼說傻柱也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速度都得比她一個黃土埋到脖子的老太婆快。
還沒等他起身呢,傻柱就已經到了前院。
在家的閆埠貴听了傻柱要去軍管會告狀,連忙從家里出來攔住傻柱︰“傻柱,你干啥去,咱們院里的問題,在院里解決,軍管會多忙啊,為了這點小事,就去告狀,那麼軍管會的同志還怎麼工作。
你把事情給三大爺說,三大爺幫你處理。”
傻柱看著眼前的三大爺,回想起林源以前教給他的,踫到這種事情該怎麼做。
林源告訴他,去軍管會不是目的,但是要把態度擺出來,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爺,都是捂蓋子的主,都怕這個。
傻柱說道︰“行,今兒我就給三大爺的面子,讓三大爺處理,只要公平公正,我何雨柱都認。”
閆埠貴帶著傻柱回到了中院。
閆埠貴對著賈張氏和傻柱說道︰“你們倆說說吧,到底是咋回事,這一天鬧了兩次了,這傻柱都要去軍管會舉報了。
賈張氏,你先說,是怎麼回事。”
賈張氏一直以來都看不起小氣吧啦的閆埠貴,這會由他斷案,他就更不服了︰“什麼咋回事,今兒傻柱可是把我給打了,鞋印子還在我身上呢。
傻柱今兒要是不賠我五十萬五十塊),這事不算拉倒,我也要去告狀。”
賈張氏越說越覺得自己有機,完全把剛才她撒潑嚎喪的那一套忘的干淨。
閆埠貴看著賈張氏後背上的腳印,對著傻柱說道︰“傻柱,不是三大爺說你,在怎麼著你也不能打你賈大媽呀,她畢竟是你的長輩不是。
你就听三大爺的,賠她點錢算了,這都快過年了,你也不想她天天去你家鬧吧。”
傻柱看了一眼閆埠貴,果然源哥說的對,這三個管事大爺,都是和稀泥的主,啥原因都不問,就直接定性了。
傻柱說道︰“三大爺,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揍他,還有她賈張氏在院里嚎喪,傳播封建迷信,這院里的人可都听著呢。
如果三大爺,你要是這麼處理事情,我可就要找地方說理了。”
一般院里的事情都是由易中海來處理,他就是在旁邊敲敲鼓,說到處理事情,他還真沒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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