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韓福江的一番話語之後,林源的心中已然有了一個大致的概念。
盡管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想去草原,但現實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他根本不知道前往草原的道路究竟該如何走。
在這個時代,既沒有便捷高效的高速公路,也沒有精準無誤的導航系統,甚至連最基本的指引工具都極度匱乏。
手里握著的那張不知準確度幾何的地圖,仿佛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然而,僅僅依靠這樣一張單薄的紙張,想要在這茫茫大地之上找到通往草原的正確路徑,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俗話說“鼻子下面長著嘴”,走到哪里都可以開口向他人詢問路途。
可問題在于,必須要遇到那些真正知曉目的地所在位置的人才能得到有效的幫助啊!否則,即便問遍路人,也可能只是徒勞無功。
正是因為周天華深知此番出行會面臨如此艱難的狀況,所以才特意精心安排了幾位經驗豐富的老司機跟隨同行。
他們有長途運輸的經驗,能夠順利的帶著林源到草原。
由于林源所駕駛的車輛恰好處于車隊的中間位置,這讓他省去了不少麻煩。
他只需要緊緊跟隨著前方那輛車留下的清晰車轍印,便能順利前行。
盡管如此,這段道路的行駛難度卻並不低。
車轍印雖然明顯,但道路本身崎嶇不平、坑窪遍布,使得車輛只能以三四十公里每小時左右的速度緩慢爬行。
這樣的車速對于習慣了現代交通便捷與快速的人們來說,簡直慢如蝸牛。
要知道,即便是後世那些普通的電動車,其速度往往都能輕松超越這個數字。
然而此時此刻,面對眼前這般糟糕的路況,再怎麼抱怨也是無濟于事。畢竟現實就是如此殘酷無情,想要奢求更好的條件無異于痴人說夢。
連續開了三四個小時,頭車找個地方停了下來,這會已經是中午了,現在的車方向盤是沒有助力的,所以開車不僅是技術活,還是個技術活。
頭車的駕駛員是食品廠車隊的隊長,孫勇。
他下車後縮著脖子朝第二輛,也就是林源和韓福江所在的卡車,走了過來。
林源看到頭車停下,也停下了車,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
林源看到孫勇朝他走了過來︰“孫隊長,出了什麼事嗎?”
孫隊長回道︰“沒什麼事,就是連續開了好幾個小時了,這也到了中午,咱們歇一歇,吃點東西,正好晚上可以到下一個城市,咱們晚上就在那里歇了。”
孫勇本來以為林源開車就是一個累贅,得多多的照顧,沒成想林源開車還是比較穩健的,能夠跟著他的車。
林源對著韓福江說道︰“韓哥,孫隊長停下了,說是歇一會,吃點東西在走。”
韓福江也是跟著車隊跑過的,所以這些他都懂。
四輛車停在了一旁,一伙十來個人找個避風的地方,準備吃點東西。
荒郊野外的,眾人只能干啃著干糧,雖然經常出車的駕駛員在車里都備著爐子和鍋,但是也就是能夠燒個熱水,簡單的做點吃的而已。
林源找個沒人的地方,去放了水,這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車上,好在現在是冬天,喝水少,要不然早就憋不住了。
放好水以後,林源用地上的雪搓搓手,就看到不遠的地方有只野兔陷在雪中。
從地上攥了個雪團直接丟了過去,雪團直接命中野兔的頭,雖然雪球沒有石頭硬,但是架不住林源的力氣大啊。
所以野兔直接被雪球給打暈了過去。
林源走過去把兔子拎起來,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其他人看到林源抓到只兔子,眼楮都亮了起來。
“林技術員,行啊,還有這本事。”孫隊長夸贊道。
林源嘿嘿笑著說︰“運氣好,這兔子剛好在附近。”
韓福江在一旁打趣︰“今天可有口福嘍,你這尿個尿都能打到兔子,這可真是摟草打兔子啊。”
大家圍攏過來,有人幫忙生火,有人找樹枝準備架起兔子烤。
林源熟練地處理著兔肉,不一會兒,兔肉就在火上滋滋冒油,香氣彌漫開來。
野兔不大,也就兩三斤的重量,對于十來個大老爺們來說,每人也就是兩口的事,不過在這荒郊野外能吃點熱乎的就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更何況還是肉。
韓福江聞著彌漫的肉味︰“都說你林源的手藝好,在廠里沒有機會吃,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外吃上了。”
眾人聞著香味,頓時覺得手里的壓縮餅干不香了。
都停下來,等著吃肉,雖然分不了多少,但是總歸是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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