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這賈張氏,那可是出了名的多吃多佔!
盡管之前被易中海給數落了幾句,但這種人的性子又哪能說改就改呢?這不,收斂也是極其有限的。
此時再看這飯桌上,賈張氏手中的那雙筷子簡直就像是著了火一般,上下翻飛個不停。
每一次都快速而精準地朝著她那張嘴猛塞過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只听見“吭哧吭哧”的聲音不絕于耳,那模樣真就如同一只正在瘋狂搶食的母豬似的。
與賈張氏同桌的那些鄰居們,原本還都保持著基本的禮貌和矜持。
可當他們親眼目睹了賈張氏如此不雅的吃相之後,心里頓時慌了神兒。
誰也不想落得個最後連口菜都撈不著吃的下場呀!于是乎,大家紛紛效仿起賈張氏來,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加入到這場激烈的搶菜大戰之中。
一時間,整個飯桌之上可謂是熱鬧非凡,好不混亂!
桌上就那麼幾個菜,這一桌又都是婦女,除了賈張氏,誰不是平常家里有點好東西都緊著家里的老爺們先吃。
從昨天晚上開會結束以後,很多人就等著這一頓呢,特別是三大媽,閆埠貴一家四口,從早上到現在可是一口飯沒吃,就等著晚上聚餐一頓吃回本呢。
哪能想到賈張氏如此的不講究。
很快這桌就清盤了,甚至連盤子里的菜湯都被賈張氏用二合面饅頭給沾的干淨,盤子就像狗舔的一樣。
只見那原本應該擺滿豐盛菜肴的桌子此刻卻顯得空蕩蕩的,只有幾個干干淨淨的盤子擺在上面,仿佛在訴說著剛剛那場聚餐的寒酸與局促。
賈張氏坐在桌旁,眼楮直勾勾地盯著那些空盤子,嘴里不停地小聲嘀咕著︰“這幾位管事大爺到底是怎麼想的?說是全院聚餐,結果就弄了這麼一點點的菜!這點兒東西夠誰吃的呀?
還有那肉,更是少得可憐,簡直就是摳摳搜搜的嘛!”
她一邊抱怨著,一邊不滿地用手比劃著盤子里所剩無幾的食物殘渣,似乎對這次聚餐的安排極為不滿。
同桌其他的鄰居听了這話,都直翻白眼,心想這種情況是因為什麼,你賈張氏心里沒點逼數嗎。
其他人可以不說什麼,但是同桌的三大媽可不樂意了。
他老伴可是管事大爺,賈張氏在這陰 陽管事大爺,不就是說她家老閆嗎,她能樂意。
于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呦,這會知道菜少了,剛才給老母豬進食一樣,怎麼也沒見你嫌菜少、肉少呢。
這是典型的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這樣的人也是夠可以的,以後咱們都要注意點啊。”
賈張氏听到三大媽的話可不樂意了,只有她賈張氏罵人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別人罵她了。
“老閆家的,我說錯了嗎,你看看人家一大爺和二大爺作為管事大爺拿了什麼東西出來。
你家閆老摳同樣是管事大爺,就出了兩條那麼點的小魚出來,也不嫌寒磣,我要是管事大爺,我都得和一大爺二大爺看齊。
就你家摳成這樣,吃咸菜都得按根算的,也能夠說我,真是給你臉了。”
三大媽也不生氣,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出這兩條魚,不僅閆埠貴心疼,她也心疼啊。
不過她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我家不能和一大爺,二大爺家比,好歹也是出了兩條魚。
你們賈家倒是好,你們賈家富裕,就出了兩個大白菜,我要是你,我都沒有臉出來吃飯。
就你還吃的那麼多,這桌上的菜有一半都進你肚子里了吧,你哪來的臉說別人。”
這下子可真是直接戳到了賈張氏內心最敏感的地方!
要知道,這賈張氏向來都是心高氣傲得很呢,整日里把那賈家吹得天花亂墜,逢人便說她們賈家乃是高門大戶。
如今竟然就這樣被人當面如此這般地揶揄諷刺,她哪里還能忍得住?
只見賈張氏瞬間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騰”地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怒目圓睜,滿臉漲得通紅,雙手叉腰,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就要朝著三大媽撲過去。
單從體型上來比較的話,這兩人之間確實存在著頗為明顯的差距。那賈張氏身材壯碩如牛,體重怕是得有一百七八十斤;而反觀三大媽,則顯得較為瘦弱一些。
不過即便如此,賈張氏卻絲毫沒有膽怯之意,在她看來,自己身強力壯,對付一個小小的三大媽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
不過還沒等賈張氏開始有其他動作,就被同桌的人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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