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盛京得林源並不知道因為壓縮餅干的事情,他會被大領導惦記,更想不到他爹會通過後勤部的人了解到他的過往。
他一直都還認為他爹在大西南剿匪呢,沒成想他爹會在朝國。
不過這會的林源可是正受著罪呢。
他開著廠里的吉普車慢悠悠的行駛在路上,不是他不想開快,而是條件不允許,路上厚厚的積雪,壓根不知道路況。
還有就是現有的車,八下漏風,有沒有暖氣,開車都是煎熬,那叫一個冷啊,雖然他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但也經不住這樣折騰。
這幾天他們技術部的人,四處奔波,就為了到處咨詢中醫,補充藥膳中的不足。
今天他和呂盼盼一組去拜訪鄉下的一位老中醫。
據說這位老中醫以前是城里藥房的大夫,年紀大了以後,回到老家養老。
一身醫術甚是不俗,對于草藥的了解更是無人能及,所以林源才會不辭辛苦的去找他。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老中醫也支持他們的工作,對于藥膳所用藥材的藥性給他們說的一清二楚,讓林源和呂盼盼受益匪淺,光看呂盼盼記得密密麻麻的筆記就知道了。
至于林源,記筆記那是不存在的,字都寫不明白呢,記什麼筆記,這麼光榮的任務,當然是交給隊友來做了。
回去的時候,剛開始還好,但是沒多大會就開始下雪了,東北的雪可不像南方那樣詩情畫意。
北方的鵝毛大雪那可真是鋪天蓋地,視線嚴重受阻,所以林源開車只能慢慢的行駛,他真怕一腳油門在給干溝里去了,那才是悲劇呢。
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都快麻木了。
呂盼盼坐在副駕駛縮著身子,哆嗦著說道︰“源哥,要是早知道下大雪,咱們就該開大車出來,這小車我都怕一會雪下大了,在給它埋了。”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還早知道,早知道尿床不睡覺了。
我要是早知道下大雪,我今天就不出門了,在廠里待著不香嗎。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就想早點回去,這個天氣太受罪了。”
一直開了一個多小時,才上了大路,中間陷進雪窩子兩次,都讓他給扒出來了,現在他可是十分的想念他的工兵鏟,有了那玩意,這點雪都不是事。
在大路上行駛著他還在想著,忙完這兩天他得去找萬鐵匠一趟,讓老頭給他打造一把工兵鏟,省的以後出門,連個工具都沒有。
一直到天黑,他和呂盼盼才到食品廠。
把車停在了辦公室的門口,兩人急忙下車,朝辦公室走去。
這會王衛東和林守家還都在辦公室寫總結呢,听到動靜,也朝外看去。
只見林源和呂盼盼兩人滿身風雪的進了辦公室。
暖和的辦公室和冰冷的車里可是兩個概念,呂盼盼嘟囔著︰“可算是活著回來了,我都怕凍死在車里。”
王衛東分別給兩個人倒杯熱水。
林源听見了呂盼盼的嘟囔,回道︰“你一個東北大妞,還怕冷啊,我一個外地人都沒說什麼。”
兩個人一人抱著一個茶缸圍著爐子喝水。
“林源,你們今天得收獲怎麼樣。”王衛東問道。
“還不錯,這個老中醫很給面子,不僅告訴了我們幾個不常見的藥膳方子,還詳細的給我們說了這些藥材的藥效,收獲很大,具體的都在盼盼的筆記本上,一會你們看看。”
王衛東︰“經過這幾天咱們拜訪的中醫,可以肯定得是,咱們現在研究的藥膳是有作用的,而且用的好的話,作用還是很大的。
這兩天我和林哥把咱們走訪的信息整理了一遍,一會你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改動的。
我感覺等咱們把手頭上有地址的中醫拜訪完,咱們的報告基本就能夠成型了,到時候就可以上報了。”
“嗯,咱們要抓緊時間上報,上面還要論證,還要組織大夫,搜集草藥,這些都要時間。
咱們等的起,但是傷員可等不起,咱們早一點結束,上面就可以早一點開始。
這身體也暖和了,開始干活吧。”林源說完就起身去看王衛東寫的總結。
這兩天都是這樣的,每天白天出去拜訪中醫,晚上回到辦公室開始寫材料,四個人每天的工作都安排的滿滿的。
每個人的辦公桌上都堆著厚厚的書籍,以方便他們查閱資料。
畢竟藥膳,或者說中藥是他們不熟悉的範疇。
隨後的幾天,他們一直延續著這種工作狀態。
這天晚上,在辦公室里,林源拿著手里的一沓紙說道︰“經過咱們這將近半個月的努力,這個報告終于寫完了,明天咱們就去找廠長匯報,讓廠長朝上面匯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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