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我有好處的事啊,不過我還是不想商量。
從小我爹就教我,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要貪小便宜。”
對于油鹽不進的林源,易中海也是無語了,他來之前想了這麼多的可能,都沒有想到林源連問都不問一句。
只能挑明了說︰“林源,隔壁的聾老太太用三間房換你這兩間房,你看你這不就是賺了一間房嗎。
你調到外地,最近可能都不會回來,這房子空著容易壞,聾老太太住進來,你這房子還能有點人氣,不至于破敗。”
“易中海,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是不是覺得軍管會的教育不管用,還是覺得我離開了京城就不能收拾你們了。
你這大晚上的過來換我的房子,我給你明說吧,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但凡敢趁我不在,讓老聾子進我這屋,你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們。
兩個絕戶,一個是棺材瓤子,一個道貌岸然的,誰給你們的勇氣來算計我的。
我警告你易中海,別拿你那所謂的管事大爺說事,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我不想和你們打交代,我勸你也別過來惹我,要不然我送你們去大西北吃沙子去。”
听了林源的恐嚇,易中海的臉都白了,一是林源嚇的,一直以來林源都不和他們一般見識,這就給了他莫名的自信,以為林源是不敢得罪他這個管事大爺。
二呢則是,被林源懟的,臉皮被林源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被林源點名罵著絕戶,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林源這罵人可是直接奔著蠢肺管子去的。
易中海氣的全身都發抖,想放句狠話出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源看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怎麼滴,還讓我請你出去不成。”
易中海氣憤的離開了林源的屋子。
回到家的易中海,氣的連茶缸都摔了。
一大媽睡著了,都被易中海給嚇醒了,連忙起來問道︰“當家的,怎麼了這是,怎麼去了趟後院,氣成這樣。”
“還不是後院的林源,不知天高地厚的非要和我對著干,我用三間房換他兩間房,還不同意,還敢罵我。
我非得想辦法把他從院里趕出去,要不然以後誰還會听我的。”
一大媽听了這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作為枕邊人,她可是很了解易中海是什麼樣的人了。
表面上看著大氣,但是氣量不大,還記仇,不過她一個家庭婦女,沒有經濟來源,所以得依靠只有易中海,所以在外面他還得維護著易中海的人設。
一大媽撿起地上的缸子,給易中海倒了一杯水,說道︰“當家的,林源都調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還和他置什麼氣,喝點水趕緊睡覺吧,這天氣這麼涼,別在凍著了。”
說完就不管他了,直接去睡覺了。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抽著煙,想著怎麼能夠把林源趕出去。
不知道想了多長時間,也沒有個頭緒,只能郁悶的去睡覺了。
林源把易中海趕出去以後,用熱水泡了個腳,就直接躺炕上睡著了。
他可沒心思管這些。
今天晚上在袁恆家吃飯的時候,他就對王秀雲說了,讓王秀雲經常過來照看一下,省的有人惦記。
第二天早上六點,天還沒亮。
林源就起床了,昨天和老陳約好了六點半到軍管會開車。
林源騎著自行車來到軍管會,看到軍管會的大門口停了一輛卡車。
卡車旁站著兩個人,林源都認識,一個是軍管會的司機,一個是采購老陳。
林源把自行車停在二人面前,對二人說道︰“你倆怎麼沒去值班室待著,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你們也不嫌冷。”
老陳說道︰“昨天不是約好了六點半嗎,左右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在外面等一會。”
林源掏出煙遞給二人說道︰“這車我直接開走,快的話中午我就能回來,慢了也不會到天黑。”
老陳從口袋里掏出幾包煙和一個信封,對林源說道︰“林師傅,這煙你拿著,你去找這些獵人肯定能夠用的到,這個信封里是錢300萬300塊),也不知道你能拉回來多少,咱們多退少補,價格還按照咱們以前的價格來,高點也沒關系。”
林源收下東西,對老陳說道︰“放心吧陳哥,指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完拿著搖把去搖車子。
現在的車子可不是後世有電打火,而是用搖把啟動的。
雖然這輩子林源沒有玩過這東西,不過前世林源開過老式的拖拉機,差不多的東西。
駕駛員一看林源還挺專業,一把就啟動了車子,也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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