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說道︰“你說源哥把房子借出去了,怎麼都得有個憑證吧,這口說無憑的,我怎麼相信啊。”
這下易中海也犯難了,他要是有憑證,就不會來今天這一出了。
很少出屋的聾老太太今天也在院里,參加全院大會。
她看出了易中海的為難。
開口說道︰“柱子,中海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能騙你一個孩子嗎。
這房子的確是林源借給我的,再說了這房子是軍管會的。
柱子你還小,不懂這里的門道。
這房子我不住,軍管會也會安排別的人過來住。
所以林源就借給我住了。”
傻柱要不是今天去了軍管會,他可能就信了,現在傻柱看出來了,這幾位為了房子,那真是連臉都不要了,瞎話張嘴就來啊。
看著傻柱不停變換的臉色,聾老太太又接著說道︰
“我住了林源的房子,我的三間房就空著了。
空著不住也是浪費,房子還容易壞,所以我決定把三間房借給咱們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爺。
他們為了咱們院子也是勞心勞力的,俗話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為了不讓他們三位管事大爺白白的忙活,所以我把我的三間房,借給他們每人一間。
大家伙有沒我意見。”
“沒有,老太太高義,舍己為人。”
“老太太的覺悟太高了,知道三位大爺辛苦,拿出自己的房子,借給大爺。”
下面的人議論紛紛,都是為聾老太太叫好的。
聾老太太這會也不聾了,听著下面的議論,心里高興極了。
“這個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們大家都不富裕,住房也緊張,我孤寡老太太,有個地方落腳就行了。
要這麼多的房子也沒用,不如借給三位管事大爺,如果誰家有困難的,以後可以去找管事大爺申請。”
聾老太太趁熱打鐵的說道。
看到聾老太太掌控了局面,傻柱也不再炸毛,三位管事大爺心里暗自竊喜。
其實不是傻柱不想說什麼,而是他看到了劉干事和許大茂,他和劉干事是認識的。
劉干事示意他別說話,雖然光線很暗,但是傻柱還是看懂了劉干事的示意。
看到他們以後,傻柱也放下心來。
看著院里熱鬧的場面,易中海說道︰“既然大家伙都沒有意見,今兒就到這了,時間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說完就準備攙著聾老太太回去。
“等一下。”
一道聲音傳來,這個聲音大家伙都很陌生,肯定不是院里的鄰居。
兩個戴著紅袖章的人從穿堂過道走進中院。
劉海中看到是軍管會的人,連忙上前說道︰“兩位領導好,我是大院的二大爺,我叫劉海中。
不知道兩位領導這麼晚過來,有什麼指示。”
“我們不是什麼領導,我是軍管會的干事,我姓劉,旁邊是我的同事,小陳。
我們今天過來呢,是有事情要通知的,正好你們開大會,我就佔用大家一點時間,把事情說了。”劉干事並沒有上來就說房子的事情。
劉海中十分狗腿的說道︰“領導有什麼指示,直接說就行了,我們都听著呢。
領導來這邊坐著說。”
說完就拉著劉干事去坐下。
劉干事客氣的說道︰“劉海中同志,就幾句話的事,我們就在這站著說就行了。
我們這次前來呢,是來告訴大家,你們院里的林源林師傅調走的事情。
現在大家伙都知道,咱們國家在朝國打仗,而我們的林源同志,就是為了入朝作戰的將士們,義無反顧的離開了熟悉的京城。
去了一千多里以外的陌生地方為國家做貢獻去了。
所以大家伙不用瞎猜測。”
劉干事的話音剛落,就听見一個女人說道︰“他一個廚子,能做什麼貢獻,還能上戰場不成。”
傻柱看到是賈張氏在陰陽怪氣的說話,于是懟道︰“賈大媽,不知道就別瞎說,我源哥也是你能說的。”
賈張氏︰“他林源怎麼了,我還說不得,嘴長我身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還有我說錯了嗎,他不就是一廚子嗎。”
和劉干事一起過來的小陳忍不住說道︰“你這大媽怎麼回事,林師傅無私奉獻,你憑什麼看不起。”
賈張氏可以在院子里和任何人撒潑,但是踫到公職人員立馬就慫了,這很容易讓她想起在拘留所的日子。
“我沒有,我瞎說的,我不說了。”
賈張氏連忙說道。
軍管會的二人不去理會賈張氏。
二人對于這個院子的人,觀感並不好,特別是在穿堂站著看他們算計林源的房子,這更讓他們生氣。
林源在單位的人緣很好,幾乎和每一個人都能聊的來。
所以劉干事和小陳也想幫林源懲治懲治這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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