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和周天華,王衛東一起被工作人員帶到一節車廂里。
林源一看,嘿,還是臥鋪。
本來他都做好吃苦的準備了,哪曾想還有臥鋪。
要說這人呢,就不能有期待,有了期待,達不成心里就會有落差。
沒有期待,什麼都是驚喜。
就像這時,林源都準備好坐硬座,打地鋪的準備了,這有了臥鋪,這就是幸福。
周天華和王衛東,幫林源把行李放好。
這趟車是專列,除了個別的幾個大站以外,其他的車站是不會停靠的。
即使這樣,後世高鐵三個小時的路程,在這個交通還不是便捷,鐵路還不是那麼發達的時候,七八百公里的路程,要一天一夜才能到。
單純的路上肯定用不了這麼長時間,不是還要裝貨嗎。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火車緩緩的啟動了。
車廂內的三人,收拾好床鋪,就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三人就著壓縮餅干的生產,開始討論,怎麼能讓壓縮餅干更加的頂餓,怎麼能讓生產的產量加大。
三人模擬著各種各樣的想法,感覺到可以實行的,就讓王衛東記錄下來。
三人聊了一個多小時,林源說道︰“周叔,王哥,咱們就這麼干啦啊。
反正咱們這一天一夜都得在這車上,哪也去不了,咱們邊喝邊聊,你們看看,我都帶著呢。”
說完從隨身的挎包里取出一瓶酒,和兩個油紙包裹。”
周天華也是和林源一樣,沒事喜歡喝兩口的人。
這在車上,又是國內,火車上還有隨行押送物資的戰士。
所以看著林源手里的酒,對著林源說道︰“還得是你小子,這都行。”
隨後解開油紙,一包是鹵肉,一包是燻肉。
“這可是下酒的硬菜啊,昨天政委說你是廚子,我還不大信,現在我信了。
不是廚子,誰能弄出來這麼香的肉。”
說完捏起一塊肉塞進嘴里。
“周叔,王哥,把缸子拿出來,給你們倒點,這晚上是真的沒事了,也不會有人找你們。
這火車 當 當的響,喝點好睡覺。
養足精神,估計從明天下車開始,咱們就得忙乎了,想這麼自在的喝酒就難了。”
一向很少喝酒的王衛東,也拿出缸子,讓林源給他少倒一點。
林源說的沒錯,現在的火車,可不是後世,一路 當 當的,一般人听了這個聲音也睡不著。
倒好酒,林源又從挎包里拿出一包花生米。
“你小子不愧是廚子,到哪都虧不了自己。
你這小日子過的美,出門坐火車還帶著酒肉,連花生都帶著。”
看著嘿嘿直笑的林源,周天華說道。
就在三人在火車上吃喝的時候。
四合院里的各家,也都在議論,今天林源的離開。
三大媽楊春華對著剛回來的閆埠貴說道︰“老閆,你知不知道,今天林源走了。”
“走了,去哪了,他不是經常一出去好幾天嗎,有什麼稀奇的。”閆埠貴回道。
三大媽︰“這還可不一樣,林源走的時候,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被車子接走的。
傻柱送他回來,兩眼通紅,一看就是哭過了。
林源肯定是走了。”
閆埠貴听到他媳婦的話,閆埠貴眼珠子轉了轉,不知道想什麼呢。
對他媳婦說道︰“我去老易家一趟,說點事。”
說完就去了易中海家里。
賈家也在談論著林源的事。
“東旭,你知不知道,今天林源這個小絕戶,搬走了。”
賈張氏對著剛下班的賈東旭說道。
賈東旭疑惑的看著賈張氏,又看向媳婦秦淮茹,問道︰“好好的怎麼搬走了。”
賈張氏說道︰“肯定是這個小絕戶,犯了事,被送回鄉下了。
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也想住在城里。
肯定是犯事了。
送回去干啥,直接槍斃多好。”
秦淮茹听了賈張氏的話,說道︰“媽,林源肯定不是被送回鄉下的,我听三大媽說,林源是被汽車接走的。
要是送回鄉下,怎麼能有汽車送他。”
“你這個小賤人,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還替別人說話,是不是看上那個小畜牲了。”賈張氏對著秦淮茹罵道。
秦淮茹委屈的說道︰“媽,你說什麼呢,我和林源根本就沒說過話。
今天得事,是我听三大媽說的,我又沒看見。”
賈張氏惡狠狠地看著秦淮茹說道︰“沒有最好,你是我賈家的媳婦,要守婦道。”
賈東旭看著挨罵的媳婦,心疼了,這新婚沒多長時間的夫妻,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
但是賈東旭又不敢正面的回懟他媽,只能說道︰“媽,這不是說林源的事嗎,你罵淮茹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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