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的安全屋在黑色組織內部向來沒人能夠全部掌握。
據說波本在任何地方都有三個以上的安全屋,到底哪里是波本正在使用的沒人知道。
這一天,波本在凌晨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
而就在他進屋伸手按在牆壁的電燈開關上時,一把手槍頂在了波本的腦門上。
波本的身體瞬間僵硬住了。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不要開燈。”
波本抿了抿嘴,隨後輕笑了起來“琴酒?你這是干什麼?我不記得我有得罪過你。”
琴酒將手里的手槍微微用力的頂上了波本的太陽穴“你最近的那些動作,別以為我看不到,你,背叛了組織。”
琴酒直接下了定論。
波本卻絲毫不慌,甚至他抬手,將琴酒的手槍微微朝腦側偏轉了一下。
隨後波本直接抬腳朝房間里面走去。
琴酒臉色陰沉,手里的手槍對著波本的背影,手指放在扳機上,只是卻始終沒法扣動。
而波本的聲音已經響起“到底是背叛了組織還是背叛了你,其實你想說的應該是後面這一點吧?”
波本伸手,在桌子上的台燈上一扭,昏暗的燈光在房間里亮起。
這個房間並不大,不過該有的設施都有。
波本坐在了一旁靠著牆壁的一個沙發椅上,抬頭看著拿槍指著自己的琴酒淡定說道
“琴酒,你我都知道,組織現在已經變了,當初你之所以出賣科恩和卡爾瓦多斯導致他們不得不自殺,應該是得到了boss的命令……”
琴酒眼中凶光浮現,手指扣的更深了“你在調查那位大人?!”
波本翻了翻白眼,翹起二郎腿無語的對琴酒說道“這種事情還需要調查嗎?一眼就看出來的事,而且我問過基爾,當初你的確下令過撤退,但是最終你還是讓他們上了。
所以真相是什麼很難猜嗎?嘛,當然了,這不是重點。”
波本說著,金發遮掩的眼眸看著琴酒微微眯起“重點是……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
琴酒一言不發,只是用槍指著波本。
波本冷哼一聲隨後淡定開口道“朗姆在組織里面的權力太大了。
他操控的與組織有關的官員,財團,還有那些技術人員到底有多少,琴酒你根本不知道,當然,我也不知道。
而我敢肯定的是……
那位大人也不知道。”
琴酒眼中的殺意緩緩消散,他將手里的手槍收起“所以,你是準備扶持一個新的我?”
波本翻了翻白眼“我有這個本事嗎?琴酒別試探了,你和我都知道,事情會到這一步,是那位大人的誤判,他錯誤的判斷了你對他的威脅,你的行動隊做事的確高調,也殺了不少組織的叛徒,那位大人當然會以為你在處置異己,培養自己的勢力。
可惜,當你听從那位大人的命令放棄小隊的時候,那位大人就知道,他判斷錯了。
你琴酒的權力的確很大,但是你的權力是來源于那位大人,沒有boss給你的支持,現在眾叛親離的你下場只有一個。
只是可惜,當boss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雖然boss後面進行了補救,開始打壓朗姆,但是琴酒……
別告訴我你不清楚現在朗姆的實力到了何種地步。”
其實波本說的全是扯淡。
波本說這些的意思很明顯,把當初琴酒背叛小隊的事情說成琴酒是受害者,然後表示,你琴酒是忠于boss的,只是被boss給賣了,他之所以賣你是覺得你的威脅大過朗姆,但是在賣了你之後發現你比朗姆威脅小多了,然後朗姆失去的那些財團,合作的那些官員啥的都是boss送給警視廳的。
其實這些都是扯淡,簡直是把工藤優作的努力全部說成了是boss在幕後操控。
波本和琴酒都知道這里面的貓膩,但是重要嗎?
當然不重要。
說話的藝術就在于,同一件事你到底應該怎麼說。
像波本現在這樣,把當初那件事全部說成是boss的陰謀,這樣子就有利于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所以琴酒,那位大人一定會再次培養一個你,他當然知道你對他是忠心的,但是沒用。
因為組織里大部分的代號成員都不會信任你了,所以你哪怕後面重新帶領你的小隊,你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甚至可以和朗姆平起平坐。”
琴酒沉默不語。
只能說,波本的過程全錯,但是結論是對的。
組織里面得講平衡的,朗姆一家獨大,誰知道這貨會不會突然把烏丸蓮耶這個老不死的給踹下去?
所以這位大boss必定會重新培養一個“琴酒”出來。
那麼如果從這方面來講的話……
琴酒有些明白了“所以你和貝爾摩德接觸是因為……”
“你別胡說啊,我可沒有和貝爾摩德接觸,你應該知道,我在組織里面只負責查上面的人給我派發的情報任務罷了。”
琴酒看著波本,嘴角緩緩上揚。
原來如此,他明白了。
波本這是在給自己找下家。
的確,如果必定要有一個頂頭上司,琴酒已經不可能的情況下,又必須要有一個……
那似乎除了貝爾摩德,那位大人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這麼一想,琴酒甚至都可以想象到以後自己得听貝爾摩德下發的任務行事的場景了。
嘖,好想開槍崩了這個反復橫跳的家伙。
琴酒看著波本心里想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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