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對一些國家的蛀蟲來說,你說他們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賣國嗎?
當然不可能!
只不過是跪久了,腰直不起來了,因此這些人不僅自己要繼續跪,而且如果別人想讓他站起來,他自己還第一個跟對方急。
小日子這個地方吧,從二戰結束之後就一直被當成狗牽著鏈子,這就導致很多高官的後輩從小都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
他們接受到的教育就不是反抗主人。
但是隨著小日子自己的發展,國家慢慢起來了,那深埋在基因之中的以下犯上的想法不可遏制的誕生了。
曾經小日子還叫囂著把整個新鄉買下來,可見他們當初的囂張。
當然歸根結底還是國家的發展有了底氣。
然後主人一看自己養的狗子這是要逆天啊,于是幾個協議被當成巴掌甩了下來,狗子頓時就老實了。
嗯,這是擬人的說法。
實際上對阿美莉卡按著小日子的頭牽的那些協議你說霓虹國內沒有對此憤怒的人那肯定不可能。
任何一個國家有斷腿的蛀蟲,自然也有一心為公為自己的國家所考慮的勇士。
工藤優作毫無疑問是屬于維護自己國家的那一撮人的。
而他現在面前的這個死胖子,是霓虹財政部的部長。
堂堂部長,掌握著整個國家的經濟命脈,結果在這場晚宴之中居然直接就對工藤優作明著說他要砍掉工藤優作所在的組織的經費。
雖然這貨明面上的意思不是這個,但是誰不知道誰啊。
這貨就是在威脅工藤優作。
工藤優作心里窩火,卻也不能發作。
整個公安每年的經費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他所在的俱樂部如果經費被砍了,那鐵定沒法長久。
當然,工藤優作的這個俱樂部成立是背著很多人的,是由曾經的田中前首相牽頭搞出來的。
只不過成員架構,組織基地啥的可以隱瞞,經費這東西卻沒辦法隱瞞。
俱樂部掛靠在公安名下,每個月都會有一筆經費經由公安的某位副部長把錢打給他們。
財政部的人想精準狙擊工藤優作所在的俱樂部肯定是做不到的。
但是他們可以直接擴大打擊範圍。
比如直接砍掉公安的相關經費。
逼迫公安那邊壓制住工藤優作。
這一招可以說是釜底抽薪了。
公安的經費整個被砍,工藤優作所在的部門肯定會受到影響,同時也是在逼迫公安的人停掉對工藤優作的支持。
手段下作是下作了一點,也沒品了一點,但是的確有效。
如果公安的經費被砍,工藤優作可以想象的到,公安的那位副部長所面臨的壓力。
這種套路黑色組織是玩不來的。
畢竟黑色組織是沒辦法出現在明面上的。
而且黑色組織扶持的一些高官如果真的登上了高位,那是真的可以選擇背叛的。
比如現在的村上首相先生。
至少村上這個老東西一定和黑色組織有所牽扯,但是現在嘛……
你黑色組織就是路邊一條,我可是堂堂首相,怎麼可能和你這種組織有所牽扯?!
至于黑色組織要是把掌握的首相的黑料放出去……
那壓根不可能。
村上的首相可不是白做的,你消息放的出去算我輸。
至少在他的任期之內是沒辦法出現這種事情的。
當然,黑色組織對此並不怎麼在意,反正只要村上別直接和他們開戰,無視他們就無視他們吧,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挺好的。
相應的,黑色組織也不會做的太過分,反正他們的目的是研發返老還童的藥,只要別打擾我們的目標,那怎麼都有的談。
因此涉及到整個公安部門的經費的這種大事兒,黑色組織不可能操控的了的。
這個手筆只可能是洛克希德在背後操控的。
而就在工藤優作沉默不語的時候,一聲呵斥傳來。
“你怎麼能夠這種態度對我們尊貴的客人?!”
一道明顯有著外國腔調的中年金發男人走了過來對財政部的部長呵斥道。
財政部部長連忙低頭恭敬道歉。
工藤優作抬頭看著給他解圍的人,嘴角直接撇了撇。
擱這兒跟我玩雙簧呢是吧?!
“工藤優作先生是我尊貴的客人,你怎麼能夠威脅他呢?!
不過嘛……”
金發男子看向工藤優作︰“龜田桑說的也有道理,一些沒必要存在的部門,就直接裁撤了嘛,也省的浪費錢。”
工藤優作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唱一和的兩個家伙。
真把我當雛了是吧?
這種下作無腦的手段誰看不出來?!
但是……
你別說,還真有效。
工藤優作心里像吃了屎一樣惡心。
……
而與此同時,正在被惡心的人還不知工藤優作一個。
大阪警視廳這邊服部平藏正在和某位財政部副部長通電話︰
“納尼?!直接砍了我們三分之一的經費?!
部長先生,您應該知道,如果少了這三分之一,警視廳警員的工資和武器的防護維修發完之後就不剩多少了!”
財政部的某位副部長無奈的對服部平藏嘆了口氣︰“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也沒辦法啊,這一次針對你們警視廳的決策是龜田部長他親自拍板決定的……哪怕我不想答應,我也不夠票啊……
而且……大阪那邊因為那起爆炸案……”
副部長沒有把話說死。
不過該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服部平藏捂著電話听筒的手捏的嘎吱作響。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服部平藏輕聲開口道︰“我知道了,這次的事情真是非常抱歉了,部長先生。”
這位副部長說的沒錯,誰讓他們大阪這邊之前明明在早有準備的情況下還是讓爆炸發生了呢。
不過服部平藏也清楚。
這也就是一個借口罷了。
真要是想搞事他,什麼事情都能夠是借口。
而如果真的想保他,把經費保住,那這些借口也都不是事。
服部平藏再次拿起電話,給人打去了電話︰
“喂,是我,讓大阪的各大家族和財團的代表人準備一下,明天我要承辦一個晚宴,我要邀請他們所有人在場。”
服部平藏眼中泛著冷意。
真以為我沒了你們就玩不轉了是吧?!
那些經費,我自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