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完成了今晚的任務,感到肚子有點餓了,正準備出外去吃點東西,卻听到前台畢秋和一個女子在說話。
"美女,你前兩天剛剛美過容,效果也很好,沒必要再浪費錢,如果真的效果不行,我也會建議重新給你再做。"畢秋認真地對女子解釋。
"我都不計較錢,你們還會嫌錢多?"女子有點氣憤地說道。
"這樣吧,我說也說了那麼多,我去請示一下,不然我們會挨批評的。"畢秋說完後,正欲走出前台,看到一凡正從樓上下來。
"張總,你看這個怎麼處理?"畢秋說道。
站在前台正在跟畢秋爭論的不是萬小琴,又能是誰。
"萬姐,怎麼啦?"一凡走到前台看到是萬小琴,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萬小琴拉著一凡走出店門,然後對他說道:"一凡,我想請你給我治病,擔心你拒絕,才出的下下策,不好意思!"
"萬姐,我不是已經答應給你治嗎?正想吃點東西填飽肚子,然後再聯系你,你卻來了,這里不可能治病的。"一凡對萬小琴的行為有點感冒。
"我請你宵夜吧。"萬小琴臉一紅,很怕會得罪一凡。
"走吧,隨便找個地點,吃盤炒粉。"一凡說後就去開車。
萬小琴找到她的車也開了出來,跟著一凡的車去夜宵攤。
兩人來到夜宵攤,一凡真的只點了一份炒沙河粉。
"一凡,今天早上起來,我感覺胸部稍微一踫就有點疼,是不是結節更嚴重了。"萬小琴問道。
"有可能,你這病還不是很嚴重,可以去醫院治療,我治起來效果雖然很好,但費用很高,不必浪費錢。"一凡夾起粉吃了一口說道。
"多少錢?你告訴我。"萬小琴追問一凡。
"至少十萬。"一凡舉起左手,豎起一只手指說道。
"沒問題,等下吃完就去我那里。"萬小琴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吃完粉,一凡抽出紙筋擦了一下嘴,手一揮,說道:"走吧,去你公司。"
萬小琴高興地站起來,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來到萬小琴的公司還不到十點,正欲進工廠的大門,廖慧打來了電話,問一凡去哪了,要不要去吃點東西,一凡告訴她,自己已經吃過了,現在外面辦事。
萬小琴公司的人陸陸續續下班,統一的都朝廠房的二層走去,一凡跟著她來到她的辦公室,她放下包後,就是泡茶,一凡問她衛生間在哪,她說房間里就有。
一凡覺得自己去女人的房間不是很合適,從茶幾上微紙盒抽出兩張紙擦了擦手,將廢紙丟入垃圾桶里。
"一凡,我查了一些資料,我它乳腺結節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很容易惡化成癌癥,這也是我這麼著急找你的原因,再加上早上發現有點疼,更是提心吊膽。"萬小琴放下茶杯,坐在了一凡的身邊。
"你吃藥了嗎?"一凡問她。
"吃了,一天三次。"萬小琴又將頭靠在一凡的肩上。
"要堅持吃,加上治療,一個星期就能痊愈,你不必擔心,既然答應了你,我就負責到底。"一凡端起茶,喝了一口。
"我相信你!"萬小琴說道。
"你不問問為什麼要十萬嗎?"一凡擔心她會認為自己在敲詐勒索,首先得說清楚治療費的事。
"你疲一個身都十萬,何況還是治病呢!"萬小琴眼楮只盯著前面的畫,依然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
"其實,我們在醫院治療你這種病,起碼五十萬,看在你是我們客戶的面子上,再加上你的病還不嚴重,才收你這麼多錢的。"一凡解釋自己為什麼收十萬治療費的原因。
"謝謝你,一凡!"治好了病,我會好好感謝你的!"萬小琴說道。
"開始吧,走,去你房間。"一凡說完,想站起來,可她還挽著自己的胳膊,頭靠著自己的肩。
萬小琴松開手,站了起來,帶一凡去房間。
"脫掉外衣和罩罩,躺到床上去。"一凡對萬小琴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經歷過前幾天的檢查,萬小琴也沒了那天的拘謹,她今天穿的是連衣裙,脫掉之後,只穿了條內褲。
一凡看著躺在床上皙白的胴體,心中根本就無雜念,他見得太多這樣的身子了,早就有了抗體,在他眼中,只有病人,即使是在給女人瘦身時,再好看的女人都是病人,心中平靜得如湖水,一心一意地治療。
"一凡,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萬小琴躺在那,兩眼微閉。
一凡沒說听,也沒說不听,念了一段平安護身咒,然後抻指為劍,畫了一道平安護身符,待符篆的金光進到萬小琴的體內後,她也平靜了下來。
接著一凡又念了一段治病咒,畫了一道治病符,然後抻開雙掌,雙管齊下,對著雙乳,一心一意地給萬小琴治療。
一凡不小心觸到了萬小琴敏感的地方,萬小琴呻吟了一聲之後,接著講起了她的故事。
她慢慢地說道:"這個彈簧廠是我父母的產業,在我二十歲的時候,那時我還在廣州讀書,父親因為一場意外,而喪生,我媽獨自一人把這個重擔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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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工廠還是一棟大平房,土木結構,很潮濕,環境也不是很好,工廠業務很好,我媽每天一個人忙前忙後,既要對接外面的業務,又要管理工廠生產,一天下來沒幾個小時休息。
後來,我畢業之後,本來可以進行政單位的,可我毅然決然地選擇回來幫我媽。
二十三歲那年,我和增城的一個同學談起了戀愛,他在增城工作,每個周末,他都會來這里,一來二往,我們就生活在了一起,就這樣,我們生活了三年,其間也懷了小孩,我以工廠事多,不想過早地被小孩拖累,再加上我要求我的對象一定得入贅,他起初說無所謂,後來真正要來商量結婚的時候,他的父母又反對入贅,他家也只有一個男孩,就這樣,兩家談不攏,我們兩人就分開了。
我媽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她造成的,一方面沒給萬家生個男孩,另一方面因為要男方入贅,再加上常年累月地透支,在我二十八歲那年,我媽也離開了我,找我老爸去了。
在我媽離開後日子里,白天我管好工廠,聯系客戶,晚上一個人生活在低矮的房子里,後來招來一個辦公室女文員,陪我住在一起,晚上都不敢熄燈,這就是為什麼我怕黑的原因。
那年冬天,我把舊房子全部推倒,租了一個地方生產,蓋起了現在的廠房和住宅,工廠的業務比原來還更好了,在這里上班的大多是外地人,只有辦公室、財務室是本地的人,我沒時間再談戀愛,也不相信有真摯的愛情,一個人就這樣孤單地生活著。
正如你說的,我很抑郁,沒幾個真正交心的朋友,心里的苦、心里的痛,只有一個人承受,我也知道我人本來就很漂亮,身材又好,就是臉上囡為抑郁、苦悶,慢慢長出黑芝麻粒和黑斑,那都是內心積壓,內分泌失調造成的。"
萬小琴說到這里,很想坐起來去抱一凡,被一凡強行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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