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妮來電話說,科研小組從莞城醫院住院部轉來一個失聲的患者,要一凡去醫院看看。
一凡覺得這是一般的小病,沒必要自己親自去,叫夏妮和陳程兩人一起治療就行,反正陳程也有半個月沒來醫院,久了的話張院長也不好交待。
一凡打電話給陳程,問她在哪,在干什麼。
陳程說"一凡哥,我還在清遠家里,今天蔣老板把訂制的紅木家具送來了,現正在搬著上樓擺放。"
一凡說道"家具這麼快就做好了?很好看吧?"
"嗯,看著特別喜歡,特別是那整套沙發。擺在客廳,整套房子都顯得高貴不少。"陳程高興地回答說。
"喜歡就行,蔣老板還是信得過的。"一凡說道。
"蔣老板要跟你說幾句,你等一下。"陳程說完後,把手機遞給了蔣老板。
張總,你好,今天把全部家具都送來了,要不要來看看?"蔣老板說。
"哈哈,蔣老板,麻煩你了,你還親自跑一趟。"一凡听到蔣老板的聲音,想不到他會親自跟著工人一起來。
"沒啥,晚上回東莞聚聚,喝兩杯,很久在一起聊過了。"蔣老板說道。
"好呀,回了再聯系,你把手機給小陳,我還有話說。"一凡擔心跟蔣老板說多了忘記給陳程打電話的主題。
"一凡哥,還有事嗎?"陳程在電話那頭問道。
"嗯,剛才夏妮打電話來說,科研小組接診了一個失聲患者,看來比較嚴重,你來莞城醫院一趟,給夏妮一個好處方,幫夏妮一起治療,在家這麼久,也該去醫院報報到了。"一凡把今天打電話的目的給陳程說了一下。
"好的,下午我就回醫院,沒事就掛了。"陳程說道,看來她也在忙,才會主動提出掛斷電話。
失聲的常見原因包括喉炎、聲帶損傷、神經損傷、喉部結構異常、心理因素及全身性疾病,具體機制涉及聲帶振動障礙、炎癥刺激或控制發聲的神經肌肉功能異常。
一般來說,這類患者治療起來相對簡單,耳鼻喉科就能治愈,可患者為什麼要轉到科研小組來治療,一凡百思不得其解,象這類患者原來可以說話,造成現在說不出話來,大多都是因為聲帶損傷,為什麼耳鼻喉科治不了,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特殊原因?一凡突然想到,也許還有其他因素。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陳程打電話來說,她剛回到醫院,據夏妮從患者的病例分析說,治療醫生的用藥也很有針對性,在醫院治了幾天應該會有好結果,但是現在問題在于毫無好轉的跡象。
她說夏妮現在也有點手腳無措,拿不出好的診療方案,要一凡親自跑一趟醫院,檢查一下患者造成失聲的具體原因。
本來今晚,一凡是答應了跟蔣老板一起吃飯的,見是這種情況,他只好推掉了蔣老板的邀約了。
蔣老板在電話中說,病人要緊,就改天吧,本來是想送給一凡兩套小博古架和一套掛毛筆的紅木架的,看來也只能另選個時間了。
一凡收拾好辦公桌,跟丁愛玲說醫院有事,得馬上去一趟醫院,晚上不知幾點能回。
來到醫院,夏妮和陳程兩人還在辦公室等一凡,見一凡來了,忙起身帶著一凡去見患者。
患者叫郝東,男性,四十歲,家住莞城市區,失聲時間六天,治療時曾用開聲功效的中成藥黃氏響聲丸,也曾用麥冬玄參茶,配方是麥冬15克、玄參10克、木蝴蝶6克,診斷失聲原因為不明。
三人來到患者病房,見房內陪著患者的是一個穿著很得體的女人,從年齡上分析,她應該是患者的妻子。
一凡問那女人,郝先生是怎麼失聲的,她說不知道,前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上班後就叫不出話來。
一凡又問她"郝先生在哪上班?"
女人說"在常平鎮政府。"
一凡見病房內也沒其他的外人,對女人說"郝先生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那女人吃了一驚,看著一凡,不知道一凡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想了想後說"在鎮政府上班肯定難免會得罪人,這病應該跟得不得罪人無關吧?"
"難免!"一凡笑了笑說道。
"醫生,請借一步說話!"女人說後走進了病房,一凡跟著她出去。
"我姓楊,醫生,怎麼稱呼你?"女人警惕地問道。
"我姓張,你叫我一凡吧!"一凡回答道。
"我老公在鎮里是書記,你說得罪人,工作方面肯定會得罪人,這段時間傳聞他會提為副市長,有幾個競爭對手,你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楊女士問道。
"剛才我看了一下,憑我的經驗,郝先生沒病,他失聲的原因是被人害的。"一凡說道。
"有這種事?難道是有人下毒?"楊女士問道。
"不是毒,下毒的話,可以檢查得出來,這是用另外的方法,使郝先生失聲的。"一凡給她分析說道。
"哦,我們家屬不過問他的事,這些只有他自己知道。"楊女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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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等下我來問問郝先生。"一凡也知道,從楊女士口中問不出什麼東西。
兩人進到病房後,一凡叫夏妮和陳程先回辦公室,自己卻留在了病房。
郝東的失聲是急性的,除了平時會吸煙和喝酒外,無其他不良嗜好,通過一凡的觀察檢查,他除了精神不太好之外,根本就沒有病,據一凡分析,他肯定是通過外界力量,被某些心術不正的害的,外界力量很多,比如傳說之中的蠱、道教佛教的咒語和符篆,民間中的邪術,這些通過用藥是治不好的,必須找到讓他失聲的原因,以牙還牙,方能治好郝東的病。
一凡坐在病床前,對郝東說"郝先生,身邊有仇人嗎?"
郝東毫不思索地搖了搖頭。
"有仕途上的競爭對手嗎?"一凡又問道。
郝東想了十幾秒鐘後,看了看一凡,點了點頭。
"听說你現在正是上升的關鍵時間,也許你失聲的原因與競爭對手有關,有幾個?"一凡直視郝東,看從他的微表情中能夠判斷他說話的真假。
郝東想了想後伸出右手的兩只手指。
"你最近十天之內有沒有收過別人送的東西?錢物都算。"一凡問道。
郝東想了想,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楊女士說道"前段時間在別個鎮上班的一個朋友送給我老公一個手串,說是幫助他提升官運的,還說戴著這手串會連升三級,官運亨通。"
"是銀質的嗎?"一凡問道。
"不全是,大部分是瑪瑙,有三顆銀的,不值什麼錢。"楊女士回答說。
"現在放在哪,方便給我看一下嗎?"一凡見有戲,可見問題就出在這手串上。
"放在家里他的文件包里,白天他不好意思戴,只有晚上戴著它睡覺。"楊女士說。
"這樣吧,晚上你拿到醫院來,我檢查一下,看郝先生的失聲是不是與手串有關。"一凡說後,起身就想離開,轉身又對楊女士說,"如果有人送的錢也一起帶來。"
一凡走後,楊女人對郝東說"前幾天收到姚總的五萬塊錢郝佣金,要不要拿到醫院來?"
郝東點點頭,臉上露出後悔的表情,想生氣又不敢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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