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醒來才七點多,自己太累,又想賴一下床,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畢里撲嚕地有幾條短信發了過來。
拿起手機一看,是斯音她們發來的。
斯音"一凡哥,謝謝你的招待,我叔就交給你了,安排時間來中山,有話跟你說。回見!"
嚴蔚"張總,見一面認識你一次,下次不知你又會有什麼驚喜帶給我,來中山請我喝酒,拜拜!"
沈靜的短信很憂怨,但如果沒有與她有交集的話,短信內容很難看明白,她發的短信是這樣的"流水無情,落花有意,倘若花落下是為了一份不留遺憾的話,我希望我是那片落花,希望那片花你能揉碎,捧在掌心。謝謝你的款待!"
一凡關掉屏幕的燈,仔細在琢磨幾條短信的內容。
麥小寧走進房間把他的衣服丟到床上,說"起床了,吃完早餐趕快去上班,我晚點到公司。"
回到辦公室,丁愛玲說"一凡,昨晚那個姓沈的看你的眼神不太對?,你小心倒在她的溫柔鄉里。"
一凡抬頭看了看丁愛玲,說"哦,有這種事,我倆只見過幾次而已,可能是離異的原因吧,看到男人就會對比前夫,是優秀還是不如。"
"不對,有種想把你吃了的感覺,少跟這種女人往來,听見沒?"丁愛玲第一次管起了一凡。
"知道了,丁大美女!"一凡說完就下了樓。
一凡剛走進公司辦公室,夏妮就打來了電話。
一凡"喂"了一聲之後,夏妮說"一凡,昨晚我教了斯音她們止血咒,斯音問我,我的師傅是誰,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訴了她,包括你是七星男的事,她可能會求你教她學咒語和符篆,你得記住我說過的話,不許再染別的女人,你教她們咒語可以,但千萬不能教她練功。"
"你怎麼這麼軸呢,既然你都說了我是你師傅,她肯定會求著我學習其他的,你不是把我拿到火上烤嗎?我想想吧,看怎麼拒絕她們。韋玲現在情況怎樣啦?"一凡有種被出賣的感覺。
夏妮說"剛才她還說要見你,說是跟你聯系的,連人都沒見到,要不等下的治療你負責吧,總要跟別人解釋清楚,萬一病治好了,人家不給錢就麻煩了,你說是不是?"
"那好吧,這種女人有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告訴陳程等我來了再治療。"一凡有點無可奈何地說。
摸摸口袋,一凡才發現車鑰匙放在辦公桌上,跑到辦公室後,拿到車鑰匙,跟丁愛玲知會一聲,告訴麥嬸中午不回來吃午飯。
來到莞城醫院已是十點半,夏妮和陳程已經做好了給韋玲治療的準備。
陳程說"听夏妮說,今天上午的治療你會到前,是你親自動手,還是我們動手,你在旁邊指導?"
"等下再看韋玲的態度吧,如果硬的要我跟她治療就讓我來,反正我到了前她也不會說什麼。"一凡說。
"好吧。一凡哥,治完這兩個病人,我該繼續去民間采訪那些老中醫,這是搶救性的,錯過了時機就晚了。"陳程邊說邊跟一凡眨眼。
一凡知道陳程這話是說給夏妮听的,陳程所謂的去民間采訪老中醫純粹是呆在家里,監督裝修師傅給她裝修家里的那棟別墅。
這本就是一凡給她出的主意,藥方她早就記在心里了,隨便什麼病,她都可以即時即刻寫下藥方,至于怎麼制藥,她自己也知道,再加上一凡會指導。
課題科研小組最清閑的就是她,一些要做的事還可以交代藩莉去辦。
"走吧,去韋玲病房。"一凡跟夏妮和陳程說道。
三人來到韋玲的病房,藩莉已經也做好了準備。
韋玲見一凡也走了進來,心里驟然驚喜,治療這麼多天,也跟夏妮提了這麼多次,她心里總覺得醫患之間關系不和諧,患者的要求總該听听吧。
其實韋玲也並不是一定要一凡給她治療,她也知道,只要能治愈換誰治也一樣,只是天天呆在病房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象她這樣的人,天天混在人堆里,成天無所事事,要麼就跟一伙女人打麻將,要麼就找人聊天,晚上把老板服侍得熨熨貼貼,讓老板高興就行,象她這種性格,半天沒人跟她說話嘴巴就臭屎??的女人,怎麼在病房里能呆得住,再加上一凡長得帥氣、俊朗,她吵都要吵著要一凡來一趟,享受跟異性聊天的快感,平時夏妮三個女人除了治療會跟她說幾句話之外,幾乎成天就面對白白的牆壁,那種沒有存在感的感覺真的太窩心了。
"怎麼樣,韋玲,病好得差不多了吧?"一凡進到病房後,看到兩眼放光的韋玲問道。
"嗯,總算等到你來了。"韋玲說道。
誰治還不是治,只要能治好病,哪個醫生都一樣的。"一凡微笑著說道。
"張醫生,可不可以一天敷兩次藥,這樣的話可能會好得更快。"韋玲說。
"這不是不行,主要考慮的是白天上衛生間的次數更頻繁,每次敷好藥,你就要上衛生間,藥的效果沒達到,你就弄掉了,你說是不是?"一凡跟她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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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還是有些癢,有點抓狂。"韋玲說。
"白天的按摩就是止癢和減輕疼痛感的,等下治療一下就不會這麼癢了。"一凡說。
"脫掉褲子,坐上治療床上去吧。"夏妮對韋玲說道。
韋玲見一凡在病房,滿臉通紅,想脫褲子又不太好意思,遲遲疑疑不願脫褲子。
"快點吧,別磨嘰了,誰願意看你的下身,張醫生沒來你又吵著要他來,他來了你又怕難堪。"陳程催促韋玲說。
韋玲被陳程幾句話說得很不好意思,臉更紅了,下了很大決心才把褲子脫了,躺在了治療床上。
一凡上前幾步,將韋玲的雙腿抻開,發現她患病的地方遠遠比自己想像的更嚴重,一些附件萎縮得不成樣子,經過治療後,慢慢地恢復,已經有了肉色,白斑的地方明顯變淡,有些出血的地方也已結痂。
"這是經歷了怎樣的煎熬?那些沒點良心的江湖游醫,心太黑了。"一凡有點同情起韋玲來,又痛恨那些只為了錢而不治病的江湖游醫。
"韋玲,這次我給你治療。"一凡說後坐了下來。
為了止住患病給韋玲帶來的難忍的瘙癢和疼痛,一凡先是按摩她的陰陵泉穴,然後再按摩水道穴,這個穴位于下腹部當臍中下3寸,前正中線旁開2寸,按摩的時候韋玲自然有點反應,兩腿有意識並攏,陳程和藩莉又把她的腿抻開,兩個穴位按摩後,一凡都貫入一口真氣。
"不會癢和疼痛了吧?"一凡問韋玲。
"嗯,有種清清涼涼的感覺。"韋玲回答道。
接下來,一凡氣定神閑地念了一段治病咒,畫了一道金光治病符,然後抻掌發出一束束金光,射向她的整個患病的地方,金光持續了有十幾分鐘,直到累得自己全身是汗,他才收手。
治療結束後,一凡洗干淨手,見韋玲正在穿褲子,問她要不要敷藥,她說不用,還是晚上再敷吧。
一凡問她感覺怎樣,韋玲說感覺好多了。
謝謝張醫生,我可以先繳錢嗎?"韋玲問道。
"可以,但按協議我們不會先收你的錢。"一凡說。
"我擔心我賬上的錢會被我男朋友凍掉,先繳完治療費,余下的錢我另開一個賬戶轉過去。行不行?"韋玲用哀求的口氣對一凡說。
"好吧,這樣也行,這些必須去銀行辦理。藩莉,你叫徐娟一起陪韋玲去一下銀行,幫幫她!"一凡安排一通下去。
"張醫生,中午我想請你們吃飯,不要拒絕我,我知道你是好男人,早就知道你了。"韋玲直視著一凡說道。
"好吧,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大的委屈,山不轉水轉,不必要吊死在那根歪脖子樹上,相信我說的話。"一凡說。
這話只有韋玲才听得懂,夏妮和陳程根本不懂一凡話的含義,看來那天一凡說的話,韋玲听後也想通了。
藩莉和徐娟陪著韋玲去銀行轉賬和另外開了一個賬戶,回到醫院,韋玲的心情大好,一凡看見她這樣,心里也高興。
中午,一凡幾人陪了韋玲吃了一頓快樂的午餐,不過買單的不是韋玲,而是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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