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寶飛走後,林羽、三月七和星三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三月七率先打破沉默,雙手叉腰,臉上帶著笑容看向林羽,“林羽,你和阿格萊雅‘坦誠相待’到底發生了什麼呀?搞得緹寶都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林羽連忙擺了擺手,“別瞎猜,就是在那特殊的環境下,按照阿雅的要求坦誠交流了一番,哪有你想的那麼多事兒。”
“嗯哼?”三月七很是不信。
“是她自己要脫的,我可沒細看哦!”林羽解釋著,一著急,脫口而出,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自己脫?細看?”
“你們在上面到底干什麼了?”她雙手抱在胸前,氣鼓鼓地站在原地。
一旁的星原本一直靜靜地站著,神色平靜,可听到林羽的話後,原本溫柔的眼眸中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
“真的,我發誓!當時就是那個浴場的傳統,阿格萊雅說要坦誠相見才能更好地交流,了解翁法羅斯,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閉著眼楮的,根本沒敢看!”
“哼,阿格萊雅在下界的時候,明明心地善良,大家相處得那麼融洽,平日里互幫互助,情同姐妹。”
“可誰能想到,她一恢復記憶,回到這所謂的聖城,就變成了個小狐狸,淨干些勾引人的事兒!”她氣得直跺腳,腳下的地面都仿佛跟著顫動了幾下,那模樣仿佛真的將下界時與阿格萊雅之間的朋友情義拋到了九霄雲外,全然不顧往日的情誼。
“三月,你別生氣,阿格萊雅她真的沒有在勾引任何人,真的只是特殊的傳統而已。”
“當時她那麼認真地跟我解釋,我要是拒絕,反而顯得不尊重他們的文化和習俗了。
三月七冷哼一聲,別過臉去,眼眶微微泛紅,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你說得輕巧!這種傳統,難道非要用這種方式嗎?她就不能換個別的辦法交流?我就是氣不過,憑什麼要用這麼讓人誤會的方式。”
星站在一旁,此刻緩緩走上前,輕輕握住三月七的手。
“三月,先別激動,林羽既然都這麼說了,我們暫且相信他這一回,不能因為這點誤會,就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和接下來的行動。”
三月七轉過頭,看著星,“星,我就是害怕,害怕林羽會被別人搶走,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我真的不能失去他。”
星將三月七輕輕攬入懷中,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輕聲安慰道,“不會的,林羽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嗎?他對我們的感情,我們都能感受得到。”
林羽看著哭泣的三月七,心中滿是心疼,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輕輕擦去三月七臉上的淚水,“三月,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那你發誓,在這個世界,你不許接觸任何一個女人!不然你把持不住,又拐回來幾個人回列車怎麼辦?”
“到時候列車上全是你的女朋友,我們怎麼辦?”
“連你們也不行?”林羽問。
“我..”三月七突然沉默了,她的眼神閃躲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羞人的事情,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
她嘴唇微微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小聲嘟囔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怕你被別的女人搶走,你知道的,我在乎你嘛。”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都听不見了
林羽原本滿心都是對三月七的心疼與愧疚,可看到她這嬌羞的模樣,心中那根調皮的弦突然被撥動了,鬼使神差地就想調侃她一下。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故意說道,“但阿格萊雅身材確實很好。”
“砰!”三月七粉嫩的拳頭毫不猶豫地捶在了林羽的胸口處。
這一拳雖然用了些力氣,但更多的是帶著嗔怪的意味。
她打完後,轉身就氣呼呼地走開了,腳步邁得又快又急,像是多在林羽面前待一秒都覺得難受。
“活該,你明明才安慰好她,又在開玩笑。”星輕輕搖了搖頭,眼神里既有對林羽的責怪,又有一絲無奈。
...
“昔日的影子,你還沒有走出,黃金裔,火種之重,若想承受必須埋葬過去,懸置痛苦。”
“我盡力吧,哈托努斯,你明知我做不到,又何必一直提它呢?”白厄攤手說著。
“來了,你的客人。”哈托努斯看向從遠處走來的林羽三人。
“你們回來得比想象中快嘛,還以為阿格萊雅會多留你們一會兒。”
“阿格萊雅..又是阿格萊雅!”三月七听到白厄提到阿格萊雅的名字,忍不住小聲地嘀咕著,語氣中滿是不滿和抱怨。
“她..這是怎麼了?”
“難道阿格萊雅對她做了些什麼?”白厄疑惑的看向林羽。
林羽尷尬地笑了笑,撓了撓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看了看氣鼓鼓的三月七,又看了看一臉疑惑的白厄,猶豫了一下,“呃.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一點小誤會,三月七她……她就是有點小心眼,別在意。”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向三月七示意,希望她不要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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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听到林羽這麼說,更加生氣了,她雙手叉腰,瞪著林羽說道,“什麼叫我小心眼?明明就是你和阿格萊雅..”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星輕輕拉了一下胳膊。
星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三月,別說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安撫和提醒,希望三月七能冷靜下來。
三月七咬了咬嘴唇,雖然心里還是很不服氣,但還是忍住了沒再說下去。
她別過臉去,不再看林羽和白厄。
白厄看著這一幕,心中的疑惑更重了,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
白厄笑了笑,“既然沒事就好,對了,阿格萊雅跟你們說了翁法羅斯的情況吧?”
“嗯阿格萊雅傳達給我們的,更多是一種集體的使命,但你,白厄,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林羽問著。
“我嗎?我還在尋找那個答案。”
“但如果諸神眷顧,屬于我的火種應該已經不遠了。”
“尼卡多利?”
白厄輕輕點頭,“我是一名士兵,從小就被教導如何戰斗,從被預言選中的那一天起,我便把天譴之矛視作自己的終點。”
“總有一天,我會折斷它的長矛,摘下紛爭的火種,不過,一直討論這麼苦大仇深的話題也屬實掃興,真難為情。”
“對了,緹寶老師說你們也用石版,不如咱們交換個聯絡符吧?”
“趁著天色正好,兩位不如多走走看看吧,不打擾你們,回頭見了。”
林羽同樣也同意,在交換了聯絡後,便分別了。
林羽看著白厄漸行漸遠的背影,思索片刻後,轉過頭問身旁的兩人,“我們接下來去哪?”
“哼∼”三月七輕哼一聲,扭過頭去,臉頰微微鼓起,顯然還在為之前的事情賭氣。
“是累了麼?要不要我抱著你走?”林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說著便自顧自地走上前。
也不管三月七同不同意,他霸道地以公主抱的形式將她給抱起。
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三月七一跳,她驚呼一聲,雙手連忙環住林羽的脖子,以防平衡不穩摔下去。
“你..這是做什麼?這麼多人看著呢,快放我下來啦!”三月七騰出一只手,輕輕捶打著林羽的胸膛,聲音中帶著一絲嬌嗔。
不過在外人來看,這就是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啊!快放我下來..”三月七焦急地說道,因為她看見了在不遠處的瑕蝶,並且還有一群的大地獸。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慌,下意識地想要掙脫林羽的懷抱。
但由于三月七這麼一喊,讓原本沒有注意這邊的瑕蝶,看向了這里。
她看著兩人的動作,竟看出了神,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驚訝,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羨慕。
大地獸們似乎也感受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抬起頭,發出低沉的吼聲。
哪成想,林羽沒有要放三月七下來的意思,徑直的朝著瑕蝶走去。
“三位貴客歡迎來到大地獸的居所,雖然這麼說,但我也只是剛好路過。”
“請問這是..”
“哦,她累了,所以我就這樣了。”林羽解釋著。
三月七在林羽懷中,不管怎麼掙扎都沒有用。
無奈之下,她只能將頭埋進林羽的胸膛中,不讓他人看到她此刻羞紅的臉龐。
“遐蝶你也是黃金裔嗎?”林羽問著。
瑕蝶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著什麼,隨後微微點頭,“嗯..”她的表情有些凝重,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林羽看著瑕蝶的表情,意識到她可能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往,于是很識趣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瑕蝶怎麼會想到來這里呢?”他換了個輕松些的問題,試圖緩解這略微有些壓抑的氣氛。
瑕蝶輕輕閉上眼楮,“我喜歡這里的氣息,很甜蜜..有生命的香氣。”
香氣..林羽聞了聞,除去懷中三月七身上散發的那股淡淡的、清新的香氣外,他只聞到那些大地獸身上以及周圍環境所帶有的一絲潮濕氣味,那是一種混合著泥土和青草的味道,並沒有瑕蝶所說的甜蜜的生命香氣。
“生命的香氣?听起來很特別呢。”林羽笑著說道,試圖與瑕蝶展開更自然的交流。
“這些大地獸看起來很溫順,它們和你很熟悉嗎?”林羽看著在一旁安靜踱步的大地獸,好奇地問道。
“嗯,每次來到這里,和它們待在一起,我都能感受到一種平靜和安心。”
“不會打擾到你吧,瑕蝶?”
瑕蝶搖頭,“沒關系,我很樂意和你們分享這里。”
“嗡嗡!”
這時,大地獸哼唧了幾聲。
“看來這孩子有些餓了,要試試給大地獸喂食嗎?”瑕蝶詢問著。
“它們的飼料很干淨,是干燥的紅土。”
“可以嘗試一下。”林羽說著,然後小心翼翼地將三月七放了下來。
剛才還在他懷里又羞又急的三月七,一落地便像只受驚的小兔子,連忙跑到了星的旁邊,小臉漲得通紅,眼神嗔怪地盯著林羽。
“初次喂食,只拿一小塊就好。”
瑕蝶說完,就捏著紅土的一角,向林羽遞了過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只幽紫色的蝴蝶突然出現在瑕蝶的手指處。
這只蝴蝶如夢如幻,翅膀上閃爍著光澤,卻讓瑕蝶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一驚,下意識地連忙準備收回自己的手。
但已經晚了。
林羽已經穩穩地將那塊紅土拿在了手中,而那只蝴蝶仿佛被吸引一般,也輕盈地飛到了林羽的手指上。
“你沒事吧!”瑕蝶瞪大了眼楮,忍不住大聲喊了一句,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焦急。
“嗯?什麼事?”林羽一臉茫然,完全沒意識到瑕蝶為何如此緊張。
他看著手指上的蝴蝶,贊嘆道,“這蝴蝶還挺好看的。”那只蝴蝶在林羽的手指上翩翩起舞。
“怎麼會..沒事?”瑕蝶難以置信地看著林羽,嘴巴微微張開,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她的腦海中思緒翻涌,按照常理,這只蝴蝶所攜帶的..不應該是這樣的結果。
但林羽的安然無恙實在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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