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過了一個星期。
列車上。
姬子坐在沙發上,而她的旁邊坐著瓦爾特,懷里抱著帕姆。
此時她手中拿著一個信封,上面有三月七的簽名。
“小三月的信,有些新奇。”瓦爾特推了推眼鏡。
“怎麼?”
“一般來說,她都是會用手機來發消息的。”瓦爾特解釋著。
“快來看看三月七乘客都寫了什麼帕,本列車長已經迫不及待了帕!”帕姆在姬子的懷里激動的說。
“好好,列車長不要著急。”姬子微笑著,然後緩慢的拆開了信封。
信封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個u盤。
看到u盤,姬子直接就把它插在了一旁的電腦上了。
姬子看去,發現是一段五分鐘的音頻。
發現是音頻文件後,姬子瞬間就明白了。
隨後打開了信封。
音頻開始播放。
[嘿~這里是三月七頻道,列車的大家還好嗎?讓我看看哦..今天是幾號?唔..記不清了,算了。
三月七,你干嘛呢?抱著一個通訊器自言自語干嘛呢?
林羽!我在錄音啦!你快出去!不知道敲門的嘛。]
姬子听著她們打鬧的聲音,也是微微一笑。
[真是個壞家伙..咳咳!剛剛的事情,希望大家就當沒有听到哦!我之所以錄這個音頻呢..是因為我干了一件我人生中~非常~重大的事情了!
听到這里,大家應該已經打開信了吧?
什麼?你說沒打開?
三月七給你們三秒的時間打開信哦。
三..一!嘿嘿~開個玩笑。
那我可就開始閱讀了哦,這還是我第一次寫信,還第一次給自己寫的信配音的!]
“噗..”姬子沒忍住笑了出來,三月七錄音怎麼這麼的好笑。
[姬子、楊叔、帕姆,見信如晤,我們在羅浮一切都好,請各位放心,你們在列車上不會感覺到無聊吧?
最近這段日子,我因為某些機緣巧合,成了兩位雲騎劍士的弟子,跟隨他們修習劍術。
其中一位是之前咱們曾見過的彥卿小弟弟,另一位,則是朱明將軍懷炎的徒孫女,雲璃。
兩位師父十分嚴厲,使我深刻感受到了修習劍術之艱辛。
我本想星下水,但她不肯,我又想拉丹恆下水,彥卿師父不肯,我拉林羽吧..他說他不需要!還說要給我找個更可靠的,要不是因為他每天對雲璃和彥卿蛐蛐那幾句話,我這幾天哪里至于這麼累,氣死我了!
盡管如此,我卻從未因艱辛而退縮。在短短幾周的時間里,我的劍術突飛猛進。兩位師父都夸我是世間少有的劍術奇才,爭先恐後地用各自的方法教導我。
如今,在兩位師父的悉心教導下,我的劍術已小有所成。等回到列車以後,我一定要給諸位露一小手,讓你們對我刮目相看!三月七,翹首期盼回信。
啊!說錯了!不用回信!手機發消息就可以!
三月七頻道就此結束!]
“呵呵,小三月還真是這麼的有些..笨拙。”瓦爾特說著。
“不過沒想到三月七乘客竟然會學習劍術..真讓本列車長驚訝帕。”
姬子放下信紙,抬頭看向瓦爾特,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看來,我們的小三月已經不再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她在劍術道路上邁出的第一步,預示著未來必將擁有無限可能。”
“我們都見證了三月七的成長與蛻變,我相信,無論將來她走到哪里,都會帶著這份初心與夢想,勇敢地追尋屬于自己的天空。”
...
隨著時間推移,過了一個星期,三月七逐漸掌握了各種劍式技巧,並在實戰中運用自如。
“很好,今天就練到這兒吧。”
“三月小姐的雙劍技巧已經小有所成,即便是到了演武儀典之上與人爭鋒,也絕不遜色。”
“莫非我有機會打敗兩位師父?”三月七問道。
“想什麼呢,你不過練了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雲璃搖了搖頭,她怎麼會異想天開的?
“以三月小姐的天資,若再肯下個幾十年的苦功,也不是沒有可能擊敗雲璃的。”
“呸呸呸!”雲璃怒視彥卿。
“幾十年啊..那時候我可都變成老婆婆了..不成不成。”三月七放下雙劍,一想到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一副衰老的模樣,就感到可怕。
自己不想變老..
“沒想到短短幾周的光景,三月七竟然練得有模有樣,我算是體會到爺爺當年教我劍法時,總是露出欣慰笑容的心情了。”
“那最好是欣慰的笑。”
“一邊去!”雲璃踹了彥卿一腳。
彥卿捂著屁股,轉身剛想反擊,但雲璃已經離著他遠遠的了。
“嘿嘿∼說來說去還是得歸功于兩位師父教得好!”
彥卿躲了躲雲璃,然後繼續說道,“雙劍小有所成,三月小姐要是想更進一步,也可以試試其他的仙舟劍器,增添手感。”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唔,我想想..仙舟的劍器里,哪一種最厲害啊?單劍,重劍,還是飛劍?”
“沒有最厲害的劍,只有更厲害的劍士,你彥卿師父喜歡使喚多把飛劍,但你雲璃師父只用一把劍,在丹鼎司里不還是把他揍得吱哇亂叫?”
彥卿閉上眼楮,拳頭緊握,緩慢的開口,他咬字很重,“第一,我壓根沒有吱哇亂叫!第二,你壓根不是我的對手!第三,要不要現在試試誰能把誰揍得吱哇亂叫?”
“好啊!要是贏了你,你就乖乖退出演武儀典的擂台賽,如何?”雲璃听到彥卿的話,頓時來了興趣。
“師父們怎麼又吵起來了!我明明感到這些天你們的氣氛融洽多了啊..”三月七看著兩人再次吵起來,並且還要動手,她的頭就一陣痛和無奈。
“听說羅浮與朱明兩位將軍的高徒原本預定登上演武擂台一較高下,卻不知因為什麼緣故突然聯手教起了徒弟來,這流言竟是真的。”
“明日便是演武儀典舉行的日子了,兩位不各自砥礪鋒芒,怎麼還在這兒醉心教學?”
“啊,你是..曜青來的粉毛狐狸!”雲璃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後,立馬改口,“呸呸!椒丘醫士!”
“噗..粉毛狐狸..”三月七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你也是粉毛!”椒丘回擊。
三月七︰不嘻嘻。
“不才椒丘,是曜青將軍帳下的醫士。”
“椒丘前輩,難道..你是曜青派來參加演武儀典的選手?想要偷師?”雲璃問道。
“言重了,椒丘對武事一竅不通,只是被將軍派來辦些公務手續,無意打擾了兩位的教學,見諒,我這就走。”
“既然不懂劍術,那你剛剛在一旁笑什麼?”
“鄙人只是對三月小姐該學什麼的問題心有戚戚,忍不住湊了過來。”
“以鄙人的職業經驗來看,剁刀,片刀,切刀,雕刀雖然同屬刀具,但就像烹飪中的煎,炒,煮,炸一般,只是供人施展的技巧,如何使用,要考慮食材本身的特性。”
“好比兩位的劍法教學,若是順著食材,我是說弟子的天性,以更適合的烹飪手法,我是說傳授更適合她天性的技巧,才能令她事半功倍!”
“好比紫金茄要油炸,赤雲椒要爆炒,黃石牛肉要燜煮,小黑子要翻炒,發掘食材,我是說弟子的天性,就是咱們的工作。”
“這報菜名,都把我給說餓了,不過..小黑子是什麼?是菜嘛?這已經超出我的理解範疇了。”三月七有些好奇。
“不可言語..”
“你不是醫士嘛,怎麼談起做菜來了。”
“是比喻,我加了點比喻,鄙人所師從的醫方派別名曰「染指派」,是曜青仙舟上獨有的醫術,偏愛以食療濟愈病患,所以做菜的事情,我也略懂一二。”
“所以說..你是將軍的廚子?”
“咳,是醫士!不想當醫士的廚子算不上好的將軍幕僚,算了,你就當我是個廚子吧。”
“看你們的眼神,顯然是誤會我椒丘只是個妄議武學的孱弱文人,其實,我也不是對殺人技一竅不通的哦,畢竟醫道本就是生殺一體之術。”
“我手中這瓶藥,你們可識得?”
“這叫「顛躓散」是用域外奇花「押不蘆」提煉濃縮而成的湯劑。”
“毒藥?”椒丘問。
“哎,是毒藥還是救命良藥,端看醫者用心如何,為病人做伐骨洗髓,開膛破腹的手術前,只消一滴,便能讓人不知疼痛,但..若是劑量再多些,濃度再高些,便會放慢代謝,教人血流不凝,乃至五感盡失,雖是老病不侵的長生種服下了也不能免,這東西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派上的用場可比你們手中的刀劍多多了。”
“彥卿還是更願意將勝負放在劍鋒之上,而不是..呃..下毒!”
“確實誤會你了,你不是孱弱文人,你是無恥文人。”雲璃直接開口,絲毫沒有避諱,並且她對自己爺爺都說那些話,還怕外人做什麼。
“鎭鎭鎭,怎麼突然罵起人來了?我也不過是給大家普及醫藥知識,可不是要教唆各位投毒啊。”
“椒丘先生一談起毒藥就滿臉興奮,也不知道算是正大光明還是陰險卑鄙..”
“假設現在有兩個人,一個陰險卑鄙地站著,另一個光明正大地躺著,你們倒是說說看,那個躺著的有什麼辦法去控訴那個站著的陰險卑鄙呢?”
“戰陣之上,死生剎那,萬念成空,活下去便是唯一的道理。”
“但凡能從戰陣中活著回來,一切價值都會被重新定義,光明磊落也好,陰險卑鄙也罷,在我看來,都輕如鴻毛。”
“椒丘先生小看了我和雲璃,我和她年紀雖小,也是上過戰場的。”
“失敬失敬,既然如此,你們也該知道演武儀典不過是爭個賽場熱鬧,為何如此上心。”
“被選為演武儀典的守擂者時,我也曾問過將軍,雲騎上陣殺敵是本分,為何還要在擂台上揮劍取悅觀眾?”
“將軍回答我,「入陣出劍,登擂示劍,以一劍出鞘,斂百劍鋒芒」。”
“演武儀典是個彰顯武德,結交四方盟友的好機會,懸劍于儀典之上,出鞘而不傷,展示的不僅是劍,也是雲騎的武德威儀。“
“這話說的倒是頗有見地,是鄙人見識短淺了,那麼彥卿兄弟,我抵達羅浮許久,還無緣見識這次演武儀典的舉辦場地。”
“如今听你侃侃而談,心中倒是升起了幾分好奇,不知你能否帶我過去瞧瞧?”
“椒丘先生想去觀賞「競鋒艦」?好啊!雲璃和三月小姐也一定沒見過,這樣吧,我帶各位去見識見識。”
...
喜歡星鐵︰艾利歐的劇本可沒有你啊!請大家收藏︰()星鐵︰艾利歐的劇本可沒有你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