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鵝小姐,桑博先生,你們終于來了!我是匹諾康尼的「名偵探」,旁邊這位是我的「偵探助手」。”名偵探自我介紹著。
“這里竟發生了令我們都感到棘手的密室殺人事件!”偵探助手說。
“不出所料,又換設定了..”桑博的表情就是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昨日,我和助手前來拜訪大藝術家花火大人,並在她家中借宿一晚,可第二天早上,花火大人卻遲遲沒有從臥室中出來。”
“管家鐘珊說,房門從里面反鎖了,他本不該打攪..可花火大人從不會這麼晚起床,而且無論他怎麼敲門,里面也沒有任何回應。”名偵探說著案件的故事。
偵探助手緊接著說︰“我一听就知道,這肯定是出事了!于是當機立斷,撞破大門沖進了房間..”
隨後名偵探接話︰“房間里到處都是血啊!「花火大人的尸體」就躺在正中央,面色白得像雪,一看就知道死去多時了..”
偵探助手又接話說︰我趕忙抓起一旁的畫布為花火大人止血,可..哎,可憐的花火大人,還是永遠離開了我們!
“當時在現場的,除了我倆和管家鐘珊,還有廚師佐羅和司機阿佑..哎,黑天鵝小姐,你要做什麼?”名偵探看著黑天鵝的動作很是疑惑。
“想必現在..花火小姐正在精心布置下一個「案發現場」吧?”黑天鵝微笑的看著它們。
“不如略過那些復雜的過程,和我來一場敞開心扉的交流呢?可能會有點癢哦。”
“哎..等等..等等!”名偵探覺到了什麼,連忙想要叫停。
“嗯..誠實的孩子,我知道你在哪兒了,花火小姐。”黑天鵝微笑著。
名偵探和桑博異口同聲的驚訝喊道︰“你怎麼作弊!”
“怎麼了,「偵探助手」先生?你好像很心急的樣子。”黑天鵝眯眼,看著桑博。
“啊,不..我,這..哈哈,這密室殺人事件有點意思,我還想猜猜看呢..”桑博抱著手,一副尷尬的樣子說。
“走吧,不能讓女孩子久等呀。”黑天鵝說著。
“喂!黑天鵝小姐,等一等,等一等!花火大人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宣布..”名偵探和偵探助手叫住了黑天鵝。
突然,在黑天鵝和桑博的背後,花火突然出現。
“鏘鏘~現在就是一出戲劇最令人激動也最浪漫的時刻︰挑戰觀眾環節!”
“眾所周知,可怕的假面愚者花火可以變化為其他人的樣貌,而在這出劇目中,大反派花火已將自己偽裝成了另一名角色。”
“那麼請問..這名角色究竟是誰呢!”花火自問道。
“另外,那位憶者不想挑戰的密室殺人事件,若諸位有興趣也可試著推理一番,花火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謎題,可別浪費了!”
“以上,便是「假面天才」花火大人的挑戰書!所有線索已經備齊,祝君狩獵愉快!”說完,花火戴上了面具,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走吧,這個密室殺人事件我沒興趣。”黑天鵝對著桑博說。
“姐,你有這手段,怎麼不早用?”桑博問著黑天鵝。
“如此粗暴的方式有違我的記憶美學,但有時為了結果..我也必須放下一些過程的矜持。”黑天鵝搖頭並解釋著。
...
當黑天鵝來到鐘表小子的雕像前。
在鐘表小子的面前,毫無疑問,是一個垃圾桶,一個貝洛伯格款式的垃圾桶。
“沒有奇怪的美夢劇團,也沒有滿地的證據..咱們終于追上她了,呃,可那是什麼東西..一個貝洛伯格的垃圾桶?在匹諾康尼?”桑博驚訝的看著那個垃圾桶說。
“嘿!親愛的憶者,還有寒腿叔叔,你們可算來了!沒想到你們竟敢跳過上一道謎題,那可是我的自信之作!算了算了,花火大人不記小人過,來吧,這就是最後一問..請听題!什麼生物早上四條腿、中午兩條腿、晚上三條腿?”
“這次怎麼不是命案了?”黑天鵝詢問。
“偶爾也要來點輕松的嘛!來吧,親愛的,快給出你的回答吧~”
“既然是經典的謎題..答案是「人類」,對嗎?”黑天鵝給出自己的答案說。
“ ,回答錯誤!怎麼可能是這種無聊的答案!正確答案是——「花火」!”
“早上困困的爬不起床,中午東奔西跑到處忙,晚上累到趴趴,可還要抬起手刷牙,好可憐的花火呀!”
“所以當然是「早上四條腿,中午兩條腿,晚上三條腿」咯∼”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桑博面容尷尬。
“真是可愛的答案呢。”黑天鵝微笑。
“謝謝你的夸獎,親愛的..不過鑒于你剛才的作弊行為,這次可沒那麼好糊弄了哦!答錯了..就接受懲罰吧!”
突然,這個垃圾桶變化出了雙腿和雙手,然後朝著黑天鵝和桑博攻擊過去。
“哇!別..別過來!”桑博驚呼一聲,身體靈活地一側,腰部用力,巧妙地避開了垃圾桶那笨拙的一擊,隨即一個箭步竄到了黑天鵝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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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鵝見狀,不慌不忙伸出右手,掌心微張,一股虛無縹緲的能量自她指尖匯聚成形,直擊那變形的垃圾桶,然而,垃圾桶卻像是被無形之力擊中要害,突然間失去了平衡,轟然倒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喔,沒聲音了?這家伙可算安靜了..姐,咱們趕緊打開蓋子,把那姑娘揪出來吧..”桑博等了片刻,確認垃圾桶不再動彈後,松了口氣,對黑天鵝說道。
“等等,先別動,不對勁。”黑天鵝她制止了桑博的行動,緩緩走向垃圾桶,開始仔細觀察四周。
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鐘表小子雕像的陰影處,那里,花火正靜靜地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姐,你..你把花火給打死了!這、這怎麼可能?!匹諾康尼的夢里怎麼會死人!流光憶庭的..你做了什麼?!”桑博見狀,驚恐地指著黑天鵝,聲音顫抖。
“是你干的,對不對?在夢里殺人..只有「記憶」的力量能做到這事!你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就因為她捉弄你,跟你開玩笑..你就要殺她滅口!”桑博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哦..我懂了,你堅持不肯放我走,就是為了拖我下水啊!如果我不答應,下場..下場就會和她一樣..”桑博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是自言自語,又像是終于看透了黑天鵝的意圖。
然而,黑天鵝只是淡淡一笑,搖了搖頭︰“匹諾康尼的美夢中不存在死亡,這是家族的允諾,也是「同諧」的庇佑,就算是憶者也無法打破這道屏障,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如果你只是想確認這件事..我已經把答案告訴你了,花火小姐。”
“花..花火小姐?你在和誰說話呢?”桑博一臉茫然,四處張望。
“你呀,「花火偽裝成的另一名角色」不就是你嗎,「桑博」先生?”黑天鵝看向他。
“這..這你可不能亂說啊!”桑博急忙擺手否認。
隨後,桑博的語氣突然轉變︰“但..您要想指認我是花火,可得提出相應的證據才行,哦,證據怕是有點難了,所以「推理」也可以。”
——
“最後那一題的提示,稍稍有些明顯了哦。”黑天鵝說。
“喔,是「密室殺人事件」?我還以為您不打算理會它了呢。”桑博故作輕松地回應。
“那可是花火小姐的心血,我怎麼舍得真的跳過呢?”黑天鵝輕輕搖頭。
“解謎的關鍵在于偵探提出的兩個信息︰第一,現場有很多血跡,第二,受害者明顯已死去多時,以我尚淺的認知,只能得出兩個結論,其一是,凶手似乎沒有制造「密室殺人」的必要,因為密室總需要一個存在的理由..”
“可按偵探的描述,這間密室並沒能延緩目擊者發現尸體,現場也沒有可供嫁禍的第三者,而滿地鮮血也不像是要偽裝成自殺..”黑天鵝邊說邊陷入了沉思。
“如此一來,凶手似乎沒有制造密室的理由,也有理由推測,如果現場真的是密室,那制造出密室的人,未必是凶手。”黑天鵝分析。
“至于第二個結論就更顯而易見了,眾人闖入現場時,助手為什麼要沖上去止血?這樣的專業人士,怎會不惜破壞現場也要搶救一個明顯死去多時的人?答案很簡單,因為「偵探助手」就是凶手。”黑天鵝的眼神變得堅定,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
“當時走得匆忙,沒有听完整個謎面,我姑且做出如下推測︰凶手在前夜殺害了死者,但並沒有反鎖房門,因此當他得知這一信息時,就意識到是一息尚存的死者自己制造了密室。”
“為此,他必須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確認死者是否留下了對自己不利的證據,而從他的行為來看,應該和那塊畫布有關吧,也許死亡訊息就在其上,當然,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思維游戲,謎底是什麼並不重要,花火小姐只是為了暗示我一件事,凶手是「偵探助手」也就是你,「桑博」先生,盡管我一直在使用這個稱呼,但它最早是你提出的。”黑天鵝看向桑博。
“有沒有人說過,比起憶者,你更像是一位偵探。”桑博看著她。
“在我看來,這二者並無本質區別,循著水面上的細微波紋,使用一些能力和技巧,不斷深潛,觸及人心中最深的秘密,將其打撈,悉心保護..真相不會說謊,「記憶」也不會。”黑天鵝搖頭。
“非常精彩的推理,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了..只不過,我這還有另一個謎底,您想听听看嗎?”桑博問著她。
“另一個謎底?”
“大藝術家花火反鎖上臥室的房門,用紅色顏料制造出了「到處都是血」的假象,而那位第一個沖進室內,並證明她已死亡的偵探助手..並不是凶手,而是協助她詐死的「共犯」。桑博說著。
“遺憾,遺憾,親愛的,你真的只差一點點點點就答對了,可惜,正確答案是..「花火大人的尸體」。”
“「花火」,偽裝成了「花火的尸體」。”
當花火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後,黑天鵝的瞳孔略微收縮了一下。
她被騙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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