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仁給周哲幾人甩了支煙,自己也點上,他眼楮打量四周,聲音很低︰
“魚兒真有你說的那麼大、那麼凶?”
周哲吃了個菇子,也不再看劉國仁,回答道︰
“什麼樣的魚兒找什麼樣的漁夫,我有數。”
……
劉國仁眼底浮現期待︰
“一起來了50個漁夫,魚叉、電網也都帶上了,不知道哪些魚兒的牙齒夠不夠鋒利……”
周哲無奈搖頭︰“放心吧!都是食人魚,我做標記的就有30多條,一些蝦米應該還有不少,夠你們收獲的。”
……
劉國仁眼神更亮了,不過他眼中又浮現擔憂︰
“窩子集中嗎?岸邊的多不多,免得我們打魚嚇到岸邊的小朋友。”
說到這個,周哲嚴肅不少。他放下筷子,點上剛剛劉國仁丟的煙。
“大多數在深水區,岸邊也有,應該是魚群中眼神比較好的。
得先把這些撈起來,不然得驚了大魚,尤其那些小朋友,可能會被逃竄的魚群蹭傷。”
……
劉國仁略微思索,認真道︰
“侯濤也來了,他帶人去你說的山間別墅附近打探去了。
來的時候林中校交代,具體行動听你的安排,交火的事兒我們來。”
周哲滿意的眨巴兩下眼楮,勇哥還是靠譜的,至少大事兒從來都不含糊。
周哲吐了吐煙霧,仰躺在椅子上,語氣壓抑幾分︰“晚上的魚兒很活躍,適合拉網!”
……
西川省會,陳家宅邸!
“混賬東西,你是非要氣死老子嗎?你這樣的行為,比那些殺人犯還要罪孽深重,你不配當我陳家人。
老子非要打死你。”
怒吼著,軍裝都沒脫的陳國平抽出皮帶就要向陳囂身上招呼,陳左和陳右在旁,都不敢做聲,也不能干涉。
……
陳囂同樣怒不可遏︰“你打,你不打死我,你也不姓陳。”
整個一個 種,叛逆至極。
“ !”的一聲悶響,皮帶打在陳囂胳膊的羽絨服上,昂貴的羽絨服直接被打破,里面的絨衣飛散而出。
雖然衣服阻擋沒有見血,但從陳囂跳動的眼皮不難看出,很疼。
……
“心術不正不知悔改,以勢壓人,這就是你這些年學到的嗎?老子非得打死你。”
陳國平又罵一句,繼續揮動皮帶。
“ !”的羽絨服胸口破裂。
陳囂就這麼站著,他不會對親生父親動手,也打不過軍人出身的陳國平,打吧,不信真打死自己。
……
此時一人沖了進來,他同樣身著軍裝,與陳國平有七八分相似。
“住手大哥,你這是要把小囂打死嗎?”
陳國安,同在西北軍區,但負責的是後勤保衛工作。
……
陳國平被弟弟卡住胳膊,更加惱火了︰
“你給我撒開,這混賬東西就是你給慣的。還有你怎麼回來了?軍區的事兒不需要盯著嗎?”
陳國安並不接茬,他勸說道︰“大哥,咱們陳家男丁並不多,小囂又是陳家長孫,你這樣打,叫外人怎麼看他?
真被你打出個好歹來,父親也得著急上火。
孩子的確有錯,罵幾句讓他改正就得了。”
……
陳國安年輕時候受傷落下傷殘,沒有子嗣,把陳囂視作親子。
以前能幫的都幫了,的確可以算溺愛,不然也不會說動好幾名國衛隊的人去保護陳囂。
這次他听到陳囂回來,自己大哥也從軍區回了陳家,猜到有壞事兒,立馬也趕了回來。
……
陳國平還沒有說話,陳囂先不答應了,他大聲道︰
“二叔你讓他打,打死我一了百了。”
“你個混賬,非得打死你。”
陳國平才被勸的有幾分遲疑,這下又炸了。
……
陳國安繼續抓住大哥的胳膊,不讓他下手,又轉頭對陳囂道︰
“你少說幾句,帶你的人走,我跟你爸單獨聊聊。”
陳囂還想反駁,此時得到陳國安眼色的陳左、陳右,趕忙上前把陳囂拉了出去。
算是逃離了風暴。
……
陳國平見狀連忙往前沖︰“給老子站住,有能耐別跑。”
“大哥,你消消火,也一把年紀了,冷靜點。”
在陳國安的出面下,陳國平、陳囂父子的矛盾,算是短暫按下了暫停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