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陳囂給陳左和陳右遞上雪茄,自顧自的點上。
“阿右,這邊的情況你知道了吧?”
陳右聞言臉色變的極為陰冷︰“阿左都跟我說過了,那個狗屁周哲竟然敢跟先生放肆,今晚我就去滅了他!”
陳左卻插嘴道︰“別亂來,周哲的個人實力不一般,輕松擊敗兩名國衛隊退役成員,身旁還有近300退伍特種兵……得從長計議!”
……
陳右和陳左是孤兒院的玩伴,感情極深,如果是他人這麼對陳右說話,他應該會扭斷對方的脖子。
陳右拍了拍陳左瘦弱的肩膀,不在意道︰
“你這家伙至于這麼謹慎嗎?我又沒說沖進去肉搏,整幾個炸彈不就可以了?我不信周哲不露頭!”
陳左揉了揉被拍的發麻的肩膀,面露擔憂︰
“不妥!之前為了救先生,我拉了狙擊手和周哲遭遇過,那是個瘋子……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好不要輕易出手……一旦動了,必須得弄死周哲。”
……
陳右聞言稍稍正色,他清楚陳左不是膽子小,作為智囊,陳左需要考慮清楚全局,過分小心也沒有錯!
“我知道了,阿左腦子比我好使,你和先生商量著來,我听你們的安排行事!”
“听先生的,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只是分析分析!”
之前陳左說了一些陳囂不愛听的話,他必須得表忠心,免得多疑的陳囂對他心有芥蒂。
……
果然,陳囂听完兩人的對話,臉色紅潤很是滿意。
“你們兩個還有老狼,都是我的好兄弟!解決周哲是需要的,不過阿左說的有道理,周哲一方的力量不簡單,我們得謹慎布局……”
現在陳囂已經不想耗著了,能弄死周哲,他就不會手軟。
陳左和陳右紛紛點頭,等待陳囂接下來的話。
……
陳囂吸了口雪茄,繼續說道︰
“周哲向執政黨投資,而不是軍黨,這事兒我覺得有蹊蹺……你們兩個有沒有什麼看法?”
陳右率先道︰“這很好猜,周哲那邊不是才折了幾個人嗎?他在津國的境內,就肯定不能得罪津國當局,應該是低頭示好!”
……
陳囂聞言卻是搖搖頭,他又看向低頭擦拭眼鏡的陳左︰
“阿左,你的意思呢?”
陳左緩緩戴上眼鏡,做思索狀︰
“周哲的過往經歷來看,他絕對不是會認輸的人,哪怕他對津國某些產業有圖謀,也不至于讓他上趕著巴結……津國沒這個實力!”
……
陳囂皺眉,他不喜歡有人稱贊周哲,但陳左說的也沒錯。
“你覺得周哲另有意圖?”
陳左果斷點頭︰“周哲發展至今只向一個人低過頭,星恆的李輝……周哲詐降後的一系列操作,才有了星恆倒塌,李家破滅……
我覺得周哲這麼果斷的表現出懦弱,是有更大的布局,那批黃金非常可疑!”
……
“黃金?不是才六噸黃金嗎?屁大點兒價值,能做什麼文章?”
陳右皺眉開口,他不喜歡這些彎彎繞,听不懂、琢磨不透,還是真刀真槍的干仗比較爽。
陳囂卻認同道︰“阿左的猜測,也是我的懷疑……那批黃金是才從港島出境的,就是紅星四人被圍攻後不久,時間很巧合。
更主要的是,周哲不可能沒錢。
不提他在國內的公司盈利,只說前些天東方能源股市的掠奪,還有搶奪我們那些礦產的收益……幾百億的米元現金絕對有!”
……
陳左接著話茬分析︰
“是的,周哲有錢投資,卻非得大老遠的從國內運輸黃金,這本身就有問題!
並且周哲與丹穆簽訂的合同,怎麼看都是屈辱條款……周哲沒必要如此。
非要說問題,除了運送黃金,就是周哲和丹穆合同的附加條款。
黃金估計得出事兒。”
……
陳囂欣賞的看向陳左,這家伙作為自己的智囊,除了情商不高不會說話,智謀的確過人。
陳囂也只想到了這里,他繼續問道︰
“我也覺得黃金得出事兒,不過黃金出事兒後,周哲又能做什麼呢?索賠盈利?
那不就得罪了津國了,他還怎麼在這里投資?
就更別想從我們手上搶走達斑礦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