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囂滿臉驚喜,陳右帶著一幫孤兒院出來的兄弟,接受了幾年軍營磨煉後,便出去給陳囂打江山。
陳右很有戰斗天賦,訓練也非常玩兒命,20歲的時候,就能單挑十來個特種兵。
現在十年過去,每天在混亂的戰場徘徊,充當雇佣兵執行斬首任務,整體的實力只會更恐怖。
但陳右為了不影響陳囂,從來只和陳左聯系,以至于陳囂對陳右的實力判斷,停留在很遠之前。
但現在看來,陳右有把握只比季老差一點點,絕對比普通國衛隊的人強很多了。
……
陳囂激動之余還透著些許擔憂︰“周哲可是把季老都廢了,阿右實力雖然強,但一對一的情況下,還是比不過周哲。
也不知道這泥腿子怎麼練的,從娘胎訓練也不至于這麼變態。”
陳左寬慰道︰
“先生別急!周哲再強,他身邊那些人卻一般,軍營出來的,不過是擅長戰場任務罷了。
阿右即便一個人搞不定周哲,但您別忘了,阿右當時帶出去了30人,這些年淘汰下來還剩九人,他們的實力即便比不上國衛隊的人,但比周哲手下的退伍兵,應該很輕松。”
……
拿陳右與國衛隊員比較可能有些不合理,因為陳右等人擅長殺人,國衛隊是保衛。
真正可以對標的,是華夏龍刃特種的精銳。
那些人才是每天與罪犯、恐怖分子拼殺的狠人。
……
陳囂听到這話,臉色才徹底輕松。
“沒錯,周哲再強也是一個人,他手下的特種兵雖然不錯,但戰斗暗殺的次數能有多少?決斗方面絕對比不上阿右等人。
而且咱們本就不是打仗,至少不會明著打仗,有一些頂尖高手充當護衛就好了。”
陳左說完好話,嘴邊的逆耳之語,卻不知道當不當講。
他換了一個方式︰
“先生,您是怎麼看周哲這個人的?”
……
陳囂聞言皺眉,自顧自的點上一支煙,才反問︰
“周哲泥腿子而已,再能蹦 也有上限。為什麼這麼問?”
陳左無奈嘆息︰“先生!我在您身邊待了十年,知道您是一個有大抱負的人,家里還能有幫襯,這輩子注定是他人無法企及的。
您可能不愛听,但我覺得,您有些自負了!”
……
陳囂眉頭皺的更深,心里隱隱有些許火氣,但他知道陳左是為自己考慮,耐著性子問道。
“哦?仔細說說!”
陳左不再猶豫,分析道︰
“我對周哲的了解,除了老狼的共享信息,就是上午天台上的照面……
雖然是敵人,但不得不否認,周哲的膽色過人……面對我這邊的狙擊槍,他竟然能泰然處之。
他當時的眼神,沒有任何驚慌和猶豫,只是憤怒和冷漠。”
……
陳囂眼神微眯︰“看來你非常看好他……”
陳左果斷搖頭,他這位恩人的確有過人之處,但除了自負,還有極重的疑心。
“先生別誤會,我是想說,周哲非常危險……您還是慎重一些,一旦有機會,一定得干掉他,千萬別再抱著戲耍的心思。”
……
陳囂沒有表露自己的不滿,吐出煙霧,拍了拍陳左的肩膀,笑容溫和︰
“我知道你的好意,我听進去了。”
陳左點了點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陳囂听沒听進去他不知道,但他不過是個白手套,已經說了自己不該說的話。
……
“那先生,我這邊就去布置對付周哲的手下了,在阿右趕到之前,您還請在礦區委屈一下。”
陳囂隨意的擺了擺手︰“知道了,你專心做自己的事情。”
……
望著陳左消瘦的背影離開,陳囂笑容逐漸消失。
他覺得有些恥辱,自己的狗看好敵人,卻說他這個主人自負?
“看來,這些年我對你們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