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
夫妻之間,沒有什麼事情,是一場戰斗解決不了的。
如果解決不了。
那就兩場。
別看丁秋楠強勢。
但是在羅斌化被動為主動的攻勢之下。
丁秋楠的強勢簡直不堪一擊。
一個多小時以後。
丁秋楠整理好自己的白大褂。
將有些凌亂的頭發給理順。
這才幽怨的瞪了羅斌一眼,噘著嘴說道。
“哼,你這家伙,用這一招,拿下了多少女孩子?”
“秋楠姐,瞧你這話說的,我拿下了多少個,你可是門清的很吶。”
羅斌嘿嘿一笑。
“別把我說的這麼厲害,我現在對你呀,是一百個不清楚了,看你,看的雲里霧里的。”
丁秋楠說道。
“是嗎,那我走近點,讓你看的再清楚一點?”
羅斌嘿嘿一笑,往前走了一步。
“別,你可別再亂來了,這里是醫院,讓人發現了,我這臉還要不要了啊?”
丁秋楠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避讓。
她就算是再大膽,也沒有羅斌這個後世之人的思想大膽啊。
辦公室這種地方。
一次就好了。
再來,丁秋楠真怕別人敲門。
到那個時候,豈不是糗大了啊。
“好了秋楠姐,不逗你了,我跟你說的事兒,到底有沒有辦法啊?”
羅斌話鋒一轉,這才把話題扯回了孫蘭花這件事情上面。
畢竟自己剛剛付出了這麼多。
不趁著丁秋楠軟下來的時候發力。
難不成還等她反應過來再看她臉色不成?
“孫蘭花懷孕了?”
丁秋楠問道。
“沒有,就那一次,哪有這麼準啊。”
羅斌說道。
“跟潤葉不也是一次,你也挺準的啊。”
丁秋楠翻了個白眼。
“那不是意外嗎,這一次,是孫蘭花家里催得緊,實在是沒理由了,所以想安排她去香江躲一躲。”
羅斌一頭黑線。
“這事兒,怕是不好辦,這年頭,有多少人想去香江啊,我們醫院的名額,最多就三個,其中必須有一個參加學術交流的醫生才行,所以只有兩個名額。”
“從我上班到現在,來找季院長要去香江名額的,就不下五個人。”
丁秋楠得到了滿足,這一下也沒繼續打趣羅斌了。
而是認認真真的分析了起來。
不管哪個年頭。
走後門的人都存在。
現在這四九城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
香江的發展遠比這邊快的多。
再加上去香江的難度之大,簡直就是萬分之一的幾率。
更是給香江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這傳來傳去,傳到最後。
凡是去了香江的人,那遍地都是黃金,唾手可得。
這樣一來,換誰不想去香江發展啊。
普通老百姓沒有門路,但對于一些有點小錢或者是權利的人來說。
可不就想著走後門,把自己的兒女送到香江去嗎。
對于這些人來說,大人物他們是攀不上關系。
但季秋風,作為協和醫院的院長。
說高不可攀不至于,有點小人脈的人想要見一面還是可以的。
這樣一來,大家可不就往協和醫院跑嗎。
而季秋風手里捏著的去香江的名額。
等同于捏著兩座金礦啊。
“我跟你一起去找季院長吧。”
丁秋楠見羅斌沒說話,當即開口說道。
不管怎麼樣,她還是這協和醫院的副院長呢。
如果名額還在的話,季秋風多少還是會考慮一下不是嗎。
羅斌也沒拒絕。
他現在都已經做好了被季秋風宰一刀的準備了。
當然,前提是季秋風別太過分。
這要是一個名額,得一萬塊錢。
羅斌絕對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畢竟這樣一個名額,能給到兩千塊錢,那就算是頂了天了。
軋鋼廠一個工位,那是傳承的名額,也才三五百的。
當然,這段時間,因為軋鋼廠的吃食問題。
那工位也是水漲船高,在黑市,已經漲到八百塊錢了。
但那是因為羅斌的原因。
至于別的工廠,像紡織廠,或者是機床廠那些。
連飯都吃不飽的地方,那工位的價格反而降了不少。
所以在羅斌看來。
一個去香江的名額,兩千塊錢已經頂了天了。
再多,那就得考慮考慮才行了。
跟著丁秋楠走了幾步便抵達了季秋風的辦公室。
丁秋楠敲了敲門。
“進來。”
里面傳來季秋風略顯蒼老的聲音。
丁秋楠推門進去。
“丁院長,有什麼事兒嗎?”
季秋風抬頭看了一眼,看到是丁秋楠,皺著的眉頭舒緩了不少。
當看到丁秋楠身後的羅斌的時候,季秋風這才猛地站起身來。
“羅處長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也好有個準備啊。”
說完,季秋風還走過來跟羅斌重重的握手。
“季院長,您這話說的,可就折煞我了。”
羅斌笑著說道。
“羅處長,您就別客套了,快坐。”
季秋風熱情的招呼著。
還不忘親自給羅斌跟丁秋楠泡了一壺茶。
“來,羅處長,嘗嘗,這可是正宗的武夷山大紅袍。”
季秋風說道。
“季院長,您還是叫我小羅吧,這一口一個羅處長,怪生分的。”
羅斌笑著說道。
“這可不行,我叫你小羅,這像話嗎?”
季秋風連忙擺手。
開什麼玩笑。
就算他年紀大一點。
但也還是個副處級。
而羅斌呢,人家現在都成正處級了。
論級別,這還壓著他一頭呢。
這要是以小羅來稱呼的話。
季秋風心里也忐忑啊。
“季院長,我媳婦兒現在可是您手底下的兵,這以後還得承蒙您照顧,您這一口一個羅處長的,我實在是受之有愧啊。”
羅斌說道。
“要不然,我叫你斌子?”
季秋風試探性的問道。
“成,叫我斌子就行,這個稱呼好,親切,我喜歡。”
羅斌爽快的應了下來。
“行,斌子,這里也沒外人,我年紀大,佔你點便宜,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以後叫聲季叔,怎麼樣?”
季秋風說道。
“成,季叔。”
羅斌可不嫌棄。
開什麼玩笑。
人家是協和醫院的院長,副處級,手握實權。
自己這一聲季叔,那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哪里有嫌棄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