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姐,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你跟斌子哥的關系。”
于莉還以為丁秋楠是來找她算賬的,連忙想要解釋。
“于莉,別緊張,我這次來找你,其實是想讓你幫忙...”
丁秋楠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于莉听著,驚的目瞪口呆。
她怎麼也沒想到,丁秋楠這麼大度。
都已經跟羅斌結婚了,還願意把羅斌讓出來,跟自己分享?
這得大度成什麼樣,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啊。
“于莉,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也不強求。”
丁秋楠見于莉貝齒輕咬,沒有回答,這才說道。
“願意...秋楠姐,我願意...”
于莉一听,連忙紅著臉點頭啊。
開什麼玩笑。
她怎麼可能不願意啊。
當初羅斌決定結婚,于莉還偷偷傷心了很長一段時間。
雖然說她從來沒要求過名分。
但是于莉很清楚,只要羅斌結婚了,她跟羅斌之間的那點感情也得斷了。
卻沒想到,丁秋楠還能幫她再續上,這能不開心嗎?
“那你可得好好管著點了,這男人越優秀,外面的女人啊,就越是不安分。”
丁秋楠說道。
“秋楠姐,我听你的,一定會看好斌子哥的。”
于莉連忙說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
丁秋楠還是很滿意自己這個決定的。
當羅斌听到丁秋楠說的這番話時,也不由得驚呆了。
好家伙,不愧是當初剛認識就天天纏著自己去醫務室工作的丁醫生啊。
這思想,這觀念,完全不符合這個年代。
因為自己懷孕,居然還能找人照顧自己。
不過對于丁秋楠這個決定,羅斌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原本羅斌還想著該怎麼處理跟于莉之間的關系。
現在倒好,壓根不需要處理,就這麼過下去就好了。
至于田潤葉,當初發生關系本就是迫不得已。
自從羅斌結婚以後,田潤葉也沒有來找過羅斌。
對羅斌來說,或許有點心理負擔,但是並不多。
“怎麼樣,滿足了吧?”
丁秋楠看著羅斌問道。
“嗯,滿足了,太滿足了。”
羅斌連連點頭。
“滿足了就行,以後最好別亂來,要不然的話,我就 嚓...”
丁秋楠用手比劃出一個剪刀的動作。
把羅斌嚇了一跳,感覺下面一陣冰涼啊。
.... ....
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雖然每次于莉來找羅斌的時候,都小心謹慎。
但一段時間下來,還是被于海棠給發現了不對勁。
原本于海棠還以為于莉是在破壞羅斌跟丁秋楠之間的感情。
一番逼問之下,才知道,這一切是丁秋楠默許的。
“海棠,我說的全部都是真的。”
于莉低著頭,紅著臉,此刻居然有一種被捉奸的感覺。
“秋楠姐這麼大度?”
于海棠還是有些不相信。
“是因為,我跟斌子哥之前已經...”
于莉低聲說道。
“姐,你說,等我長大了,也能跟你一樣,照顧斌子哥嗎?”
于海棠突然開口,把于莉嚇了一跳。
“海棠,可不敢瞎說,這話要是讓別人听到,那是要戳你脊梁骨的。”
“那就跟你一樣,別讓別人知道不就好了。”
于海棠很是隨意的說道。
她比丁秋楠還敢愛敢恨。
當初因為她父親的死,將近一個月沒跟羅斌說話。
後來的相處中,對羅斌的好感一路飆升。
而現在,十六歲的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喜歡上羅斌,那再正常不過了。
原本以為羅斌結了婚,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卻沒想到,丁秋楠這麼大度,還跟她姐姐一起分享。
這倒是讓于莉的心思活躍了起來。
說不定,等她長大以後,丁秋楠還能來找她幫忙呢。
“海棠...”
于莉有些惱怒,低聲呵斥了一句。
“好了好了,姐,我知道了,再說了,我現在還小呢。”
于海棠拉著于莉的胳膊晃悠著撒嬌。
于莉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而且于海棠轉頭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何雨水跟李秀芝。
好在兩人之前就知道羅斌跟于莉的關系,也沒表現得太過震驚。
只是一味地囑咐于海棠要保守這個秘密。
“哎呀,你們放心吧,除了你們兩個,我可誰都沒說過。”
于海棠說道。
“秀芝姐,如果是你的話,你願意跟斌子哥這樣不清不楚的嗎?”
何雨水突然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
李秀芝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秀芝姐肯定願意啊,她那麼喜歡斌子哥。”
于海棠在一旁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別瞎說了,這件事情就爛在肚子里吧,以後不許再提了。”
李秀芝說道。
.... ....
丁秋楠的肚子還沒完全大起來。
新年倒是快要來了。
這災荒年第一年,相比起往年來說,完全沒有一點過年的氣氛啊。
各個廠子別說年貨了,就連工資都不一定能發的出來。
就這條件下,換誰能高興得起來啊?
相比起來,軋鋼廠的工人可就好多了。
養殖部門的發展越來越好。
雞鴨牛羊成群。
為了過年的年貨,已經憋著好幾個月沒吃肉了,就等著過年讓大家伙兒過個好年了。
就連院子里的人都忍不住問羅斌怎麼打算的。
“放心吧,今年絕對讓大家過個好年。”
羅斌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還得是斌子啊,這當了副廠長,整個廠的工人日子都好起來了。”
張翠蓮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我可是听說了,紡織廠那邊,連工資都發不出來呢。”
梁拉娣說道。
“工資發不出來不是很正常嗎,工人都不干活,廠子里哪來的錢啊?”
南易說道。
“是這年頭,連飯都吃不飽,哪來的力氣干活啊?”
“不只是紡織廠,還有機床廠,听說廠長都好長時間沒露面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別的廠子的窘境。
越是如此,對于軋鋼廠的現狀也就越滿意。
這過年,本就是廠領導最頭疼的時候。
往年李懷德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到處托關系,找物資。
但是今年不一樣了。
有了羅斌,他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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