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好像連風都是蚊子變得一樣。
吹在身上,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癢。
于是,不少釣魚佬就見閻埠貴騎著自行車過來。
只是騎車的時候還不停的扭曲著。
好像坐墊下面有什麼東西咬他屁股一樣。
“閻埠貴,你干甚呢?”
“哈哈哈,閻埠貴,我看你身後也沒有狗追著啊,咋滴,這是被咬屁股了?”
“還真別說,閻老師這扭的是真得勁啊。”
“哈哈哈哈...”
...
一群釣魚佬都樂了。
反正也釣不到魚,偶爾逗逗樂子,也能減輕一下這年頭的苦悶不是嗎。
越來越多的釣魚佬看向閻埠貴。
而此刻,閻埠貴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鼓舞一樣,扭得越來越厲害了。
甚至還表演了一個單手騎車,另外一只手則是在抓癢。
“好...”
有人高呼一聲,賣力的鼓掌。
“好...”
這一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鼓掌了。
這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什麼雜技表演呢。
而且,伴隨著閻埠貴單手騎車,抓癢都抓到腳底板去了以後,這叫好聲越發的強烈起來。
猶如山呼海嘯一般,席卷而來。
引的越來越多的釣魚佬過來圍觀。
“去去去...瞎逗樂呢。”
閻埠貴差點沒被氣死。
自己這是表演嗎?
還叫好?
加油打氣?
感情這些人是把自己當猴耍了吧?
只是隨著身上的越來越癢,閻埠貴也顧不上這些了。
連忙停下車,原地抓癢。
一雙手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扭曲的都快不成樣子了。
“閻老師這是干嘛呢?”
“不知道啊,不會是什麼武功招數吧?”
“閻埠貴不是老師嗎?還會武功?”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听說,閻老師小的時候,跟人學過幾招呢。”
“ ,好家伙,原來閻老師還有這本事呢?”
“這是什麼招數啊?”
“看不懂,實在是看不懂...”
...
眾人竊竊私語,就這麼看著閻埠貴那一系列奇怪的舉動。
一個個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閻埠貴將眾人的話听在耳中,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啊。
丟人,簡直太丟人了。
要不是現在全身上下癢的厲害,他都恨不得騎車走人了。
哎呀,不行,實在是太癢了。
閻埠貴越抓越厲害,越抓越心驚。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體會這種痛苦了。
連醫院都查不出來是什麼病。
每次癢上幾個小時,然後又跟個沒事人一樣。
問題是癢的過程無比痛苦啊。
伴隨著閻埠貴抓的越來越狠。
胳膊上,腿上那些血痕也越發的明顯起來。
“ ...閻老師這絕招真不錯啊,連血都煉出來了?”
“這不會是邪功吧?”
“別特娘的放屁了,要我說,閻埠貴這是生病了。”
“生病了?什麼病?”
“看這樣子好像是髒病。”
“沒錯,以前我見過人家得了髒病的樣子,跟這一樣...”
“ ..髒病啊...”
...
這話一出口,不少人都被嚇了一跳。
這年頭大家對髒病的了解程度不高,但卻極其畏懼。
听到髒病,那就是容易傳染,惡心。
就算隔著老遠,都感覺自己會被傳染,那種恐懼感,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這一下大家伙兒也沒心思看熱鬧了,一個個躲的老遠。
閻埠貴有心想要解釋,但此刻,身上癢的厲害,他抓癢都抓不過來,哪來的功夫解釋啊。
今天這臉算是丟到姥姥家了。
閻埠貴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 ....
南鑼鼓巷。
“听說了嗎?今天有人在什剎海練功?”
“練功?這都什麼年頭了,還練功,我看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呢?”
“是真的,好像是九十五號院那個閻埠貴。”
“又是九十五號院的?”
“對啊,九十五號院可是什麼牛鬼蛇神都有呢。”
“我也听說了,好像練的還是魔功呢?”
“魔功?”
“好家伙,那練的全身都是血啊...太嚇人了...”
... ...
一時間,閻埠貴的大名可謂是傳遍了大街小巷。
各種版本的傳說都有。
有人說閻埠貴是在練功,也有人說閻埠貴是中邪了。
當然,傳說的最多的版本還是閻埠貴染了髒病的事情。
畢竟什麼封建迷信的思想已經不流行了。
染了髒病這個說法,反倒是貼合閻埠貴今天的表現。
不少人都看到了閻埠貴抓的滿身是血痕的模樣。
那一傳十,十傳百,正版不就傳出來了嗎。
這也就是學校放假,要不然的話,光是這一件事情傳到學校,閻埠貴這老師的職位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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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樣一來,閻埠貴想要去什剎海釣魚可得小心點了。
畢竟誰也不想跟一個染了髒病的人走的太近不是嗎。
.... ....
【叮,來自閻埠貴的怨念值+15。】
【叮,來自閻埠貴的怨念值+22。】
【叮,來自閻埠貴的怨念值+33。】
...
羅斌傍晚回來的時候。
剛到九十五號院門口,就听到一連串的提示聲傳來。
轉頭看去,只見閻埠貴正坐在九十五號院門口。
整個人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連胳膊都垂落在地上。
胳膊上,腿上,到處都是血痕,看起來屬實是有些恐怖。
“喲,閻埠貴,又發病了啊?”
羅斌忍不住打趣了起來。
“說什麼呢?誰發病了?你別胡說八道啊。”
閻埠貴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瞬間炸毛了。
“行了行了,別瞎嚷嚷,你看你這樣子,不是發病是什麼?”
羅斌揉了揉耳朵,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你...你...羅斌,你害我?”
閻埠貴看著羅斌,不由得想起早上的時候,羅斌給了自己一個魚鉤的事情。
下毒?
沒錯。
第一次全身癢的時候,就是因為吃了羅斌釣的大白兔奶糖。
而今天,又是因為接了羅斌給的魚鉤。
這一切,好像都跟羅斌有關。
“羅斌,你說,是不是你故意在魚鉤里面下毒?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
閻埠貴大聲質問著。
這話一出口,不少路過的人都懵了。
好家伙,這也太奇葩了吧,魚鉤還能下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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