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來到九十五號院的時候。
可把門口的閻埠貴跟楊瑞華嚇了一跳。
“何大清？”
閻埠貴眯著眼楮，打量著何大清。
“老閻，好久不見啊。”
何大清倒是也灑脫，樂呵呵的跟閻埠貴打了個招呼，這才朝里面走去。
“何大清，您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閻埠貴連忙詢問。
“剛回來，先不跟你說了，我得教訓逆子。”
何大清擺了擺手，這才大步朝著中院走去。
看著身後的羅斌一群人，閻埠貴頓時樂了。
連忙拉著楊瑞華也朝中院走去。
“走走走，看熱鬧去。”
楊瑞華還順手把閻解娣給抱起來了。
有熱鬧，那得一家子人整整齊齊一起去看才過癮啊。
而前院的一些住戶在看到何大清跟他身後一群吃瓜群眾以後，也紛紛跟在了後面。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中院。
何雨柱家這會還房門緊閉，也不知道一個人在屋子里鼓搗著什麼。
“傻柱，你爹回來了。”
閻埠貴看熱鬧不嫌事大，沖著里面喊了一句。
沒幾分鐘，何雨柱打開門怒吼。
“誰特娘的亂喊的？我爹？我哪來的爹？我爹早死了。”
何雨柱對何大清的怨念可謂是極深。
當初他還只是個豐澤園的學徒，何大清就丟下他跟白寡婦跑了。
那個時候，何雨柱還得照顧何雨水，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艱難啊。
要不然也不至于被易中海算計。
隨著自己的年紀越來越大，何雨柱站穩腳跟以後。
每次想起來這些過往，那都是恨得咬牙切齒的。
以至于壓根就沒人敢在何雨柱面前提起何大清三個字。
不過何雨柱怒罵之後，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烏泱泱的人群，最前面站著的，還真是自己的老爹。
這一下，何雨柱瞬間愣在原地。
看著何大清，一時間百感交集，也不知道是恨還是思念。
“傻柱，你說什麼呢？”
何大清本來想直接上手教訓何雨柱的。
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合適。
畢竟他愧對何雨柱在前，就算對方再混蛋，這個時候，剛回來，還是要以安撫為主。
等將何雨柱的情緒安撫好了，消除了父子之間的隔閡再動手，不傷身體，也不傷感情不是嗎。
“你還回來干什麼？”
何雨柱冷著臉問道。
“柱子，當初我有自己的苦衷，不過我走之前，幫你安排好了工作，還每個月按時給你跟雨水寄了生活費，這些，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何大清往前走了幾步，低聲問道。
“我知道，那...那又怎麼樣？”
何雨柱有些語塞。
其實當初何雨水發現易中海私藏何大清生活費的時候。
何雨柱對何大清的看法就已經悄悄發生改變了。
只不過當時易中海還在，再加上易中海的道德洗腦大法。
以至于何雨柱自己都沒當回事。
現在想起來，何大清也不是所謂的一走了之，什麼都不管吧。
“柱子，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但是這麼多年來，爹心里面一直都牽掛著你跟雨水。”
何大清繼續說道。
放下一個父親的威嚴，盡可能的用那溫柔的語氣跟何雨柱交流。
“這麼多年，你回來過一次嗎？”
何雨柱的聲音明顯小了幾分。
“哎...是爹錯了...爹沒臉見你，爹對不起你。”
何大清滿臉愧疚，伸手摸了摸何雨柱的腦袋。
這一下，何雨柱渾身一顫，好像是心底的那一份柔軟被觸動了一樣。
說到底，在父母面前，誰還不是個孩子呢？
何雨柱混不吝的性格，其實也是為了保護自己不被人欺負。
而現在，被何大清摸著腦袋。
何雨柱原本的硬氣像是被擊碎了一般。
紅著眼眶顫顫巍巍的喊了一句︰“爹...”
“唉...”
何大清重重的應了一聲。
“爹對不起你跟雨水。”
何大清也不由得老淚縱橫，抱著哭的跟個孩子一樣的何雨柱。
很顯然，在這一刻，父子之間的隔閡蕩然無存。
只是看著這一幕，吃瓜群眾都傻眼了。
什麼鬼？
剛才看何大清那氣勢洶洶的樣子。
不是要教訓何雨柱的嗎？
怎麼話鋒一轉，居然變得溫情了啊？
這不對勁啊。
這完全不是何大清跟何雨柱該有的性格啊。
不過很快，大家就發現了不對勁。
這父子相認相擁哭泣，溫情的一幕，很快就被何雨柱給打破了。
被何大清抱著，何雨柱一雙手也不消停。
不斷地在身上到處抓了起來。
顯然是梅毒的癥狀還在折磨他。
越抓越癢，越抓越不對勁。
很快，連何大清都發現了不對勁，這才想起何雨水信中說的何雨柱得了梅毒的事情。
何大清猛地一推，冷著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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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雨水說你染了髒病，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爹，是真的，不過我已經在吃藥了，很快就能治好。”
何雨柱不停的抓著。
當著這麼多吃瓜群眾的面，跟觸電的喪尸一樣。
不停的抖動著身子，一雙胳膊以詭異的姿態扭動著。
“柱子，我還听說，當初你為了接濟賈家，還把雨水趕走了，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何大清繼續問道。
“爹...那...我...我...”
何雨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當初確實是他幫著賈家的人霸佔了何雨水的房子。
但那都是因為易中海的慫恿。
而現在，面對何大清的質問，何雨柱哪有什麼理由跟借口啊。
“柱子，你混蛋，雨水是你妹妹，別人欺負她你不保護就算了，居然連你也跟著欺負雨水。”
何大清這會兒已經消除了跟何雨柱之間的隔閡了。
這個時候，該是展示一個父親的威嚴了。
當即抽出羅斌送的那條嶄新的皮帶。
用力一甩。
“啪”的一聲破空聲傳來。
周圍的鄰居瞬間來了興趣。
好家伙，這好戲要上場了啊。
“爹，我...”
何雨柱瞬間傻眼了。
什麼情況？
剛剛還慈眉善目的老爹，怎麼轉眼間跟變了個人一樣啊？
只是不等何雨柱解釋。
何大清的皮帶已經甩了過來。
“啪”的一聲脆響，正中何雨柱的胳膊....
“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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