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到底強悍到了什麼地步？
圍觀的人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們的強大，就連滴落的血液，似乎都蘊含著遠遠超過他們本身全部力量的能量。
“族叔，這就是你的實力嗎？即便我已經成為大聖，竟然也難以望其項背嗎？”
昆宙發出感慨，眼神里滿是失落，終究還是忍不住，觀看了這場絕世之戰。
只是看了這一戰，就讓他不禁想起族叔的逝去。
族叔那麼強大，卻因為他的挑動而出手，最終丟掉了性命。
“罷了罷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他緩緩地搖了搖頭，心底滿是惋惜之意。
他的那些族人，猜不透這位老怪物當下的心思，只想著，諦缺好歹也是他們的前輩。
這一批新人，而老一輩大多還沉浸在對諦缺強大的印象里。
正因為諦缺本身就很強大，才更襯托出斗戰聖皇，變態到了什麼程度！
【諦缺和斗戰聖皇的這一戰，兩人的生命本源都受到了損傷，命途岌岌可危。】
“這也太拼命了吧！”
“這兩個人的爭斗，為了贏過對方，連自己的性命都拋在腦後了！”
戰斗結束，那股彌漫的大道氣息終于消散，眾人一起松了口氣。
場景猛地一轉，所有人的目光毫無例外地集中到了激戰中的一個身影 —— 諦缺身上。
在一間封閉的石室內，諦缺正盤膝靜坐，任何人都能輕易感覺到，他身上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
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胸口的起伏也漸漸變得平緩。
難道這位一代奇才，就要在這里喪命了嗎？
眾人在心里暗自嘆息。
“傷得這麼重，即便能好起來，也會變成一個沒用的人了。”
有人發出這樣的感慨，同時也痛恨斗戰聖皇出手如此凶狠。
“斗戰聖皇情況怎麼樣？”
剛有人問出這個問題，盤點畫面的另一邊，也出現了一間密室。
畫面里，斗戰聖皇全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看起來比諦缺強健得多。
“看樣子這場爭斗，是斗戰聖皇贏了。”
眾人心里都跟明鏡一樣清楚。
斗戰聖皇的傷勢看著嚴重，但和諦缺比起來，卻要輕得多。
他的傷沒有危及生命，諦缺卻已經是重傷瀕死！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斗戰聖皇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強大，他不僅沒什麼大問題，還借著這個機會突破了境界！
“斗戰聖皇真不簡單，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能突破到更高的層次！”
畫面的另一端，絕代奇才諦缺的生命氣息，最終還是消失了，一代天驕，就此離世。
“太可惜了，這麼強大的天才，最後卻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人世。”
葉凡的心中，因為這場戰斗，心情從之前的激動萬分轉變為悲傷。
兩位絕世強者的戰斗，曾經讓他熱血沸騰，可最終英雄落幕，只剩下滿滿的遺憾。
斗戰聖皇雖然贏了，但這場戰斗，卻沒有真正的勝利者。
不止葉凡在嘆氣，黑皇也在一旁感慨。
齊羅等人，不僅對斗戰聖皇的強大由衷佩服，同樣對諦缺的強大滿懷敬佩，畫面在這一刻停住了。
須彌山上，斗戰聖王看到這里，慢慢閉上了眼楮，消化著心中的領悟。他本就是大聖中的頂尖人物，看到這些內容，雖然有所感悟，但還是覺得不夠透徹。
“諦缺真的死了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死去？” 看著諦缺的生命氣息消失，斗戰聖王根本不相信。想當年他成為大聖之後，都沒能殺死諦缺。他曾經獨自與諦缺和昆宙對戰，重傷之後遠走西漠。雖說拼死讓諦缺受了傷，但他清楚，諦缺沒那麼容易死。更何況斗戰聖皇與諦缺的戰斗，比斗戰聖王和諦缺之間的矛盾要復雜得多。諦缺沒有死，他記得很清楚，而且諦缺還變得更強了……
昆宙一脈的人里，眾人看著諦缺 “落幕”，心情十分沉重。有新人問道︰“諦缺大人真的就這樣離開了嗎？”
一些不知道當年事情的新族人發出疑問，老人們听了，嘲諷地笑了起來。
“死去？怎麼可能！諦缺是我們族最有天賦的強者，當年我們族可是太古萬族里的最強一族！是一門雙大聖之一，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死了！” 老人們強調，諦缺不僅沒有死，還變得更強了！
族人們都相信老人們的話，甚至不少從那個時代活下來的老怪物，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
眼下盤點畫面里，諦缺陷入了絕境，生命本源受到損傷，似乎已經到了盡頭，沒有人能夠挽救。
“等等，諦缺還沒有死！” 突然有人大聲喊道，其他人都白了他一眼，覺得他在吵鬧。
“氣息都沒有了，怎麼可能沒死？”
有人翻了個白眼，但看向盤點畫面之後，自己也瞪大了眼楮 —— 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這種情況！
不僅如此！
“‘逆天活出第二世’之後，力量和壽元都有所增加，可斗戰聖皇的生命本源卻大幅消耗。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再次交戰，斗戰聖皇能堅持住嗎？”
有人進行理性分析，事情很明顯，就算斗戰聖皇能夠堅持住，消耗的生命本源也補不回來了。和壽元幾乎翻倍的諦缺相比，差距太明顯了。
“斗戰聖皇絕不是諦缺的對手。”
很多人心里已經有了判斷，哪怕已知結果是斗戰聖皇會成為太古時代最後一名古皇。
“說不定最後斗戰聖皇根本就沒有和諦缺打。”
有人這樣猜測，後來的說法也被不少人認可，一切都有線索可尋。
“斗戰聖皇現在肯定打不過諦缺，說不定這一戰之後，諦缺因為某些事情沒有找斗戰聖皇，反而是斗戰聖皇先證道成功，最後悄悄離世。”
一生沒有打必敗的戰爭，也不算失敗，畢竟雙方的劣勢太突出了。
“聖皇子，你應該最了解你的父親，最後那一戰到底打沒打？”
黑皇叫了兩聲，追問著。
聖皇子神色復雜，回憶起過去，臉色冰冷，耳邊只有嗡嗡的響聲。
“不，父親最後還是戰了，也正因為這場戰斗，父親在諸多大帝里，壽命是最短的。”
聖皇子語氣低沉，他清楚事情的真相，畢竟他是斗戰聖皇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