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現在那些大人們,再也沒辦法欺負我們了!〉
〈別害怕,從今天開始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幫你的。〉
〈如果我遇到什麼壞事情,你可也一定要幫我哦!這就是朋友!〉
〈嘿嘿,我們不會分開的,對吧!〉
…………
〈嘿嘿,我們不會分開的,對吧!〉
〈你為了龍門能做到哪一步,是否真的什麼都可以?〉
〈現在,魏彥吾,你又要犧牲誰、犧牲什麼?〉
………………
陳躺在床上,原本平靜的臉龐因痛苦而微微扭曲。昏暗的房間里,只有她沉重的呼吸聲在回蕩。腦海里不斷涌現著一段段的畫面,那些畫面如同破碎的殘片,快速地閃過,卻又無比清晰。
“唔......呃......”
陳輕聲呻吟著,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床單。突如其來的沖擊使陳的大腦疼痛欲絕,仿佛有無數根針在刺痛著她的神經。
而她的呻吟也是引起了床邊的人的注意。房間里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氛圍,那斷斷續續的痛苦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喂,醒醒!”
一個菲林女子見狀走到床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和不耐煩。她伸出雙手,不斷搖晃著陳,試圖讓其清醒過來,雙手的動作因為急切而顯得有些用力。
但陳並沒有醒過來,反而還嘴里不停念叨著,聲音微弱而含糊。
“救她......”
那話語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帶著深深的執念。
“陳警司,醒醒!”
菲林女子提高了音量,顯然是生氣了,語氣開始不耐煩起來,她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
可陳依舊嘴里念叨著,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讓我過去!讓我......”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掙扎和懇求,讓人听了不免心生憐憫。
最後,菲林女子被陳惹得徹底惱火了。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吊你老母!該死的肥腸龍!我哪有時間和你這麼耗下去!”
她大聲咒罵著,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隨即抓起桌子上一個水杯就朝其潑了過去。
“嘩啦——”
水杯里的水如一道弧線般飛射而出,準確地潑在了陳的臉上。水的涼意瞬間刺激著陳的神經,希望能將她從那痛苦的幻境中喚醒。
被水潑中的陳身體猛地一顫,原本緊閉的雙眼微微顫動了幾下,似乎有了一絲甦醒的跡象。菲林女子緊緊地盯著她,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一絲不滿,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是否能讓陳恢復清醒,而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呢,一切都充滿了未知。
“唔!”
下一秒,被潑醒的陳掙扎著坐起身來,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上,水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她的身體還因為剛才的嗆水而微微顫抖著。
“噗,咳,咳咳......”
陳捂著嘴不停地咳嗽著,劇烈的咳嗽讓她的身體一陣陣地抽搐,好不容易才緩過一口氣來。
看到陳的窘狀,菲林女子冷笑道,眼神中滿是不屑。
“醒了?陳警司?”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仿佛在看一場有趣的鬧劇。
“咳。”
陳捂著嘴,依舊努力地想要說話,嘴里依舊說道。
“怎麼...... 星熊,快!整合運動 ——”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似乎還沉浸在之前的戰斗情境中。
可當她費力地睜開眼時,卻看到一個憤怒的菲林女子正注視著她。她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
陳沒有立刻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菲林女子,試圖弄清楚現在的狀況。
“白日夢做夠了嗎?真是的,一臉敗相。”
菲林女子冷峻地嘲諷道,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
而陳也是很疑惑,她皺了皺眉頭,問道。
“怎麼是你?我的隊伍呢?”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擔心著自己的下屬們的安危。
“如果我說全滅了呢?”
菲林女子故意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
“想挨打的話,建議去整合運動後面排隊。”
一听菲林女子的話,陳直接反嘲回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厲的氣勢,仿佛剛才的虛弱只是一瞬間的事。
“嘴上功夫一直厲害得很,戰場上怎麼見不到你這麼凶?”
菲林女子也是不甘示弱,回懟了過去,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房間里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十足。
而就在這時。房間里緊張的氣氛仿佛一觸即發,陳和詩懷雅兩人眼神對峙,誰也不肯先退讓一步。
“你們怎麼回事?我才走開一小會兒,你們兩個就又吵架吵成這個樣?”
星熊推門走了進來,她那寬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臉上帶著一絲無奈和焦急。看到兩人 “針鋒相對” 地對峙著,她趕忙出言勸解起來,聲音中帶著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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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勸阻好兩人後,星熊一臉無奈地看向菲林女子,微微搖了搖頭。<iss. 詩懷雅,少諷刺她兩句對你沒壞處,真的。”
星熊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她深知詩懷雅的脾氣,也明白陳現在的狀況經不起太多的刺激。
“哼!”
詩懷雅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不吱聲,雙手抱在胸前,臉上寫滿了不滿,但還是暫時收斂了自己的鋒芒。
“老陳你也是,才剛醒就......”
緊接著星熊又看向陳,剛想開口數落她幾句,可當她看到陳的樣子直接愣住了。陳的頭發濕漉漉的,衣服也被水浸濕,緊緊地貼在身上,模樣狼狽極了。
“等等,你怎麼濕得跟剛被園藝車澆過一樣?”
星熊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眼楮瞪得滾圓,上下打量著陳,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不過離開了一小會兒,陳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陳沒有解釋,而是冷冷地看著安穩坐在一旁的詩懷雅,眼神中帶著一絲怒意和不滿,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她剛才的行為。
“你問她。”
陳的聲音冰冷而簡短,隨後便將目光移開,不再看詩懷雅。
星熊緊跟著看向詩懷雅,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滿。
“‘小姐’,這空杯子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給你們兩個人各倒了一杯水?”
星熊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她很清楚陳和詩懷雅之間的矛盾,所以對這空杯子的來歷充滿了好奇。
詩懷雅雙手抱胸,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她夢里說胡話。”
她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帶著一絲得意,似乎在為自己用這種方式叫醒陳而感到自豪。
看著互不對付的兩人,星熊腦子直犯抽抽,只覺得一陣頭疼。她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深深地嘆了口氣。
“搞什麼......”
星熊輕聲嘀咕著,心中滿是無奈。她知道,陳和詩懷雅之間一直有些不對付,想要讓她們和平相處實在是太難了。
這時陳突然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警惕。
“我們在哪?”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想要從對方的回答中獲取更多的信息。
還沒等星熊回答,詩懷雅就搶先回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與嘲諷。
“羅德島的某個艙室。”
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沒等陳開口,詩懷雅又繼續說道,語速加快,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
“三刻鐘前,陳警司,你和你的小隊逃竄回了龍門。你可能覺得你們把自己的行蹤隱藏得很好,但徘徊在龍門外圍的整合運動並不這麼想。還是在本小姐和羅德島的接應下,阻撓你們的整合運動潰散了,而你的小隊相對保持了完整。哼哼,你總算可以回龍門了。”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在刻意強調陳等人處境的狼狽。
陳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她冷冷地盯著詩懷雅,語氣冰冷地說道。
“注意你的用詞,詩懷雅。我們不是逃竄,而是戰術撤退。整合運動的力量不容小覷,我們只是暫時保存實力。”
陳的聲音沉穩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詩懷雅輕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道。
“戰術撤退?說得好听。要不是我和羅德島的人及時出手,你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似乎想要激怒陳。
星熊見狀,趕忙站出來打圓場。她無奈地看了看詩懷雅,又看向陳,說道。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
星熊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她深知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
“那我......”
陳剛微微張開嘴,想問自己究竟是如何昏迷的,還沒等她把完整的句子說出口,詩懷雅立馬接上話頭道,語氣急促且帶著一絲不耐煩。
“在你覺得事情告一段落了的時候,你正面吃了一發爆炸,昏了過去。”
詩懷雅雙手抱胸,眼神中帶著些許輕蔑,直直地看著陳。
“...... 真的?”
陳以一種質疑的目光盯著詩懷雅,她微微眯起眼楮,眼神中透露出不信任。畢竟這樣的經歷听起來有些匪夷所思,而且她對詩懷雅的話向來持有懷疑態度。
而詩懷雅也是沒有好氣,她挑了挑眉毛,語氣尖銳地反問道。
“你是想問‘你因為被人偷襲昏了過去’是不是真的,還是想問‘你被爆炸正面掀翻在地卻僅僅只是昏了過去’是不是真的?”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似乎在嘲笑陳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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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僕臣熱衷操縱他人的命運。他們中有自以為是的陰謀家,也有意志脆弱的空想家。不過在消費他人的生命時,他們的冷漠如出一轍。而我?呵呵,無論操縱還是受人操縱,生命的終點都在我這里。
——死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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