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先生?您回來了!!!”
“真理之神在上,我就知道,您一定不會有事的……”
“茲梅杰布斯科夫?”安特看著他,眼神中出現疑惑,他喃喃自語,“污染源?”
“您突然失蹤,嚇死我了,”茲梅杰布斯科夫一臉後怕的模樣。
在他的身後,更多的身影涌入,巡邏隊的們迅速展開行動,將現場徹底封鎖。開始搜尋現場的每一個角落,尋找可能的線索。
“西斯先生?西斯先生?”茲梅杰布斯科夫快步走到安特面前,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沒事吧?”
安特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在想事情。”
茲梅杰布斯科夫松了口氣“您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安特的目光在茲梅杰布斯科夫的臉上掃過,看著他那副關切的模樣,心中暗自比較,
與污染源那種邪性、冷酷的氣質相差甚遠,看來,污染源借用了他的相貌。
“狗日的!”
茲梅杰布斯科夫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西斯先生,您在說什麼?”
安特搖搖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疲憊,“不必在意這個,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對了,那幅畫呢?”
從鏡世界出來後,安特就發現原本掛著那幅畫的位置空空如也。
“自燃了。”茲梅杰布斯科夫回答道,“您消失後,那幅畫就自動燃燒了……”
“狗日的污染源!”安特發出怒罵,“一點線索也不給我留!”
茲梅杰布斯科夫看著安特憤怒的模樣,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西斯先生,您剛才……是不是進入鏡世界了?要不要休息一下?這里交給我和巡邏隊就行了。”
安特平復一下怒火,抬起頭,目光掃過那片空蕩蕩的牆壁,心中滿是不甘。
畫已經消失,估計也查不出什麼來了。
他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吧,茲梅,我先回去休息,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茲梅杰布斯科夫“請您放心,一旦有什麼發現,我會及時上報!”
天蒙蒙亮,安特便已經醒了,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起床,而是躺在溫暖的被褥里,眼楮微眯,思緒飛到遠方,
污染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沒有任何人為他解答。
拉開窗簾,眼神閃過些許的迷茫,緊接著便是一種熾熱的期待感。
“不論你想干什麼,我都等著你!”
緩緩握緊拳頭,
“鐺鐺鐺”
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艾薇的聲音“起床!吃飯!”
安特無奈地嘆了口氣,早已習慣了不吃早餐的生活,可來到這里後,總是被艾薇逼著吃早餐。
唉,本來就有“光合作用”,不吃飯都沒事……
餐桌上,勞博睡眼蒙 “早就說過,睡覺的時間那麼寶貴,怎麼能浪費在吃飯上?你以後別喊我了好不好?”
“昨天你走以後,他讓我觀察你喜歡白絲還是黑絲……”
勞博瞬間就機靈了,他瞪大眼楮,目光緊緊盯著艾薇“你別造謠啊!”
“我覺得觀察太麻煩了,還不如直接問問你。”
勞博急切地舉起手“我以後保證再也不賴床!”
安特臉上“噗呲”地露出了笑容,看了看勞博認真又有些滑稽的模樣“二貨!”
“切!”勞博輕哼一聲,豎起中指,但很快,他又把臉湊過來,“我說,下次有活能不能帶我一起去?留著我在這兒,我根本幫不上什麼忙,每天給他們打雜,有沒有搞錯?我可是騎士啊!”
安特目光掃向艾薇,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艾薇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慢悠悠地說道“沒辦法,外勤你不讓他去,分析資料他又做不來。馬修說他,這輩子的智商也只是湊合著達到了下雨知道往屋里跑、餓了知道要吃飯的地步。”
勞博“……”
“的確,”安特點頭附和,“以前在光之城簽賬單的時候,他竟然會簽克勞斯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咋想的……”
艾薇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他還有這種黑歷史?”
“嗯,後來被克勞斯知道了,扣了他一個月的工資。”
勞博的臉色變得尷尬起來,不能讓他們再繼續調侃下去,尤其是當著艾薇這個小輩的面,自己這面子都丟到姥姥家了!
于是,他清清嗓子,把話題拉回到剛才的事情上“咳咳,說回正事兒。根據已有資料分析出的地點,其他學者早就把能挑的都挑走了,只剩下最後一個沒什麼危險性的任務……”
“安特,你看,我都快閑出病來了,這次就讓我去吧?”
“讓你閑著你還不樂意了?”安特笑罵道,“真是賤啊——”
“廢話,干一行愛一行,”勞博立刻反駁道,“喂,這次真的沒什麼危險,就讓我去吧,你要是不放心,咱倆可以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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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故意向安特眨眨眼,可惜他是個三十多歲的男性,欲迎還拒的眼神,讓安特差點吐出來“滾!”
“安特哥哥……”
勞博的聲音突然變得軟糯,眼神里透著幾分羞澀,他微微低下頭,又偷偷抬眼看向安特……
這尼瑪羞答答的模樣,無敵了!
安特舉手投降“你牛逼!一塊去。”
艾薇見狀,也忍不住湊過來,眼楮亮晶晶地看著安特“那我呢?”
“你繼續整理資料。”安特搖頭拒絕,
眼看艾薇的眼楮也開始眨了起來,他頓時意識到不妙,拉起勞博就往外跑“快走!”
破敗不堪的建築內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
牆壁上的灰白混凝土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光澤,地面上堆積著厚厚的塵埃與雜物,空氣里彌漫著嗆人的煙塵,讓人不禁皺起眉頭。
幾人小心翼翼地拿著槍,從窗戶指向外面。
建築里站滿了凶神惡煞的壯漢,他們一個個面露凶相,有的手里緊握著釘滿釘子的棒球棍,有的則揮舞著長刀與利劍。
“踏馬的血狼幫,我看干脆改名叫血狗幫得了!”
一人將煙頭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上去。
旁邊一人焦急的問道“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血狼幫的已經把我們圍死了……”
“怎麼辦?我踏馬知道怎麼辦?”老大憤怒地咆哮著,“都說讓你們小心一點,小心一點,還踏馬能被血狼幫抓住馬腳?”
另一人指著屋子中央提議“把他交出去行不行?”
屋子中央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椅子,上面綁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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