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灘的舞會總是接連不斷，周霆琛從前不耐煩這些事情，這次倒是認真的打扮過了。
“我穿這身怎麼樣。”
下車後，周霆琛不安的扯了扯領結。
“帥，保準佟小姐看了就喜歡。”
大頭和小胖豎起大拇指。
周霆琛深吸一口氣，站在門口等待佟毓婉的到來。沒讓他等多久，佟家的車緩緩駛來。
“毓婉......”
周霆琛上前打開車門，將手伸向佟毓婉。
“我是不是讓你久等了。”
佟毓婉將手搭上去，笑吟吟的詢問到。
“沒有，我也才剛到。而且只要是你，等多久我都願意。”
周霆琛嘴角揚起，兩人挽著手走進去。
這場舞會來的大多數都是年輕人，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舞池里也有人在跳舞。
周霆琛和佟毓婉也跳了一會兒，隨後就到旁邊休息。
“我剛才看見有你喜歡的點心，你稍等我一會兒，想喝什麼，順便給你取一杯來。”
周霆琛貼心的問到。
“一杯桂花茶吧，其它的你看著拿就是。”
佟毓婉懶洋洋的說到，她不喜歡在宴會上喝酒，免得耽誤事情。
等周霆琛離開，等待多時的人們就開始簇擁到佟毓婉身邊來。有的想要簽名，有的想邀請她跳一支舞。
佟毓婉除了跳舞其它都應下了，大家也有眼色，沒再過多打擾，戀戀不舍的散去。
“佟小姐，我想請你跳一支舞。”
杜允唐眉眼高高抬起，露出一個自認為風流的笑容來。
“不好意思，我今天有舞伴了，你還是去請別人吧。”
佟毓婉眼皮都懶得抬，這麼耳熟的聲音不必看都知道來人是誰。
“我們兩家合作多年，不過一支舞而已，想必佟小姐的舞伴不會介意。”
杜允唐自信的說到，在上海灘還有誰的家世比他好，他覺得佟毓婉想得清楚。
“是嗎，可惜我介意，也沒有和你跳舞的想法。”
佟毓婉冷淡的說到，明明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可她的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佟小姐未免太不給我面子了，兩家的合作說不定還得考慮考慮。”
杜允唐听到旁邊傳來的嘲笑聲，面上有些僵硬。
“我就算不給你面子又怎麼樣，要不是兩家有合作，你連到我面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佟毓婉似笑非笑的說到，佟家的生意都在她手里，她現在已經是實際意義上的家主了，和這些還沒繼承家族的二代可不一樣。
“至于兩家的合作，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若是杜家主開口，我倒是有興趣听听。”
“佟小姐，難道你父親沒有告訴你，我們兩家是要聯姻的。你這麼下我的面子，似乎不太好吧。”
杜允唐沉著臉，他覺得杜瑞達既然提起讓他娶佟毓婉，想必兩家私底下已經通過氣，就差見面那一步了。
現在佟毓婉卻當著眾人下他的面子，這樣的妻子他可不喜歡，他更喜歡柔順一點的妻子。
杜允唐這話一出，其它人低聲議論，探究的看著佟毓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