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霆琛安靜的陪佟毓婉吃了一些糕點，然後就被拉著去跳舞了。女生柔軟的手搭在他肩上，他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跟我跳舞很讓你為難嗎。”
佟毓婉溫溫柔柔的問到，那雙眼楮格外明亮。
“沒有，只是我身份低，怕玷污了佟小姐。”
周霆琛克制的說到。
“大哥哥，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什麼好自卑的。”
佟毓婉猝不及防的握緊周霆琛的手，形成十指相扣的模樣。
“你早就知道是我。”
周霆琛覺得被觸踫到的斷指滾燙起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到。他明面上再沉穩，今年也不過二十二歲。
“那不然呢，我資助沈將軍可都是為了你，不然這樣的賠本買賣，可不符合我的作風。”
佟毓婉面不改色的說到，雖然這話有點水分，但是問題不大。
“大哥哥，我可一直惦記著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佟毓婉打著直球，再過幾年就要亂了，她可沒有時間浪費。
“上海灘誰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值得你惦記。”
上海很大又很小，那些報道過佟毓婉的報紙都被周霆琛好好收著，可是他一次都沒敢去看看真人。
哪怕無數次路過桃花源公司，無數次駐足過，周霆琛都不敢去打擾。
佟毓婉這樣明媚的富家女，多的是人追求，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過人之處。
“我不喜歡你這麼說話，我說你值得，那你就是值得。”
佟毓婉不大高興的說到。
周霆琛啞口無言，暗自懊惱自己不會說話，只能沉默的陪著佟毓婉跳舞。
宴會散去時，沈之沛還特意問了佟毓婉的感受。
“佟小姐，霆琛沒有欺負你吧。”
“他很周到，我很喜歡呢，謝謝沈將軍的安排。”
佟毓婉毫不掩飾自己對周霆琛的喜歡，她在上海灘打拼這麼多年，性子都強硬了起來。
“那就再好不過了。”
沈之沛心中滿意，決定之後讓周霆琛多去接觸佟毓婉。
等所有人都離開，沈之沛調侃著周霆琛。
“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喜歡上佟小姐了。”
“佟小姐金枝玉葉，我哪里配得上她。”
周霆琛並不隱瞞沈之沛，他這麼多年就接觸過一個姑娘，又是這麼優秀的姑娘，怎麼可能不喜歡。
那些難熬的日子里，他全靠著佟毓婉留下的首飾支撐著。
“你啊你，就是想得太多。上海灘有多少人想娶佟小姐，又有多少人想成為她的情人。”
“可是這麼多年來，她一個都看不上，唯有對你有幾分另眼相待。”
“更何況到了佟小姐這個地位，哪里還需要什麼門當戶對，全看她自己的心意來。”
“要是她想找門當戶對的丈夫，早就放出風聲去了。那些電影明星不缺長得好的，要是她喜歡，緋聞早就滿天飛了。”
沈之沛恨鐵不成鋼，上海說是華商三大家，但是誰都不知道佟毓婉手里到底有多少錢。
畢竟她在各個行業都有涉獵，只不過電影業最出名，總是容易讓人忽略其它行業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