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灘燈紅酒綠，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應邀聚到一起。既是參加佟佳鴻仕的任職禮，也想借機跟沈之沛攀上關系。
“佟小姐，將軍在樓上等您，這邊請。”
周霆琛得了命令等在樓下，這會兒人還沒到齊，沈之沛不會這麼早露面，正好能和佟毓婉見一面。
“好，勞煩你了。”
佟毓婉今日穿了一身珍珠白花邊長裙，配了同色的手套。頭發尾部燙了卷，以蕾絲珍珠發飾箍好。
那雙盈盈的眼楮看過來時，周霆琛下意識避開，隨後將手往身後藏了藏。
“周霆琛，我覺得你有點像我一個故人。”
上樓的間隙，佟毓婉慢悠悠的說到。
“佟小姐金枝玉葉，我這樣的人哪里有機會認識您，或許是錯覺。”
周霆琛垂著眼瞼，他的雙手都被黑色的手套遮得嚴嚴實實，就是不希望別人看見他的斷指。
“佟小姐，將軍就在里面等你，屬下就送到這里了。”
不等佟毓婉回話，周霆琛就急急開口，隨後站在原地不動。
“好吧，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眼熟。”
佟毓婉露出一個笑容來，順著周霆琛打開的門進去。
周霆琛沉默的站在門外，不可否認，他對上佟毓婉總是覺得自卑。
想到這里，周霆琛悄悄摩挲著口袋里的玉戒指，這是當初佟毓婉給他的。
那時候哪怕日子再難過，他都沒想過要把東西當掉，而是靠著這股奢望一路爬了上來。
“沈將軍，多謝您願意提拔我父親。”
佟毓婉見到沈之沛後笑著說到。
“哈哈，一個將軍參政不足掛齒，我還得多謝你這些年的資助，幫了我不少大忙。”
沈之沛起身，他對佟毓婉的印象確實很好，畢竟養手底下的兄弟可得花不少錢，而佟毓婉又是個出手大方的金主。
“我不過是幫了一點小忙，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還是沈將軍自己打拼來的。”
佟毓婉輕描淡寫的隱去自己的手筆，轉而夸贊沈之沛的能力。
沈之沛眼尾笑意加深，兩人相談盡歡。
“屬下說佟小姐今天沒帶舞伴，不如跟我一起吧。”
談話結束後，又得到了一筆不菲資助的沈之沛好心情的說到。
“沈將軍已經有佳人傍身，我不好打擾。不如沈將軍賞臉，讓方才領路的人充當一下我的舞伴。”
佟毓婉笑了一下，提起外面的周霆琛。
“霆琛的臉確實討人喜歡，既然佟小姐指名要他，那我自然不會拒絕。”
沈之沛沒有強求，方才提起自己給佟毓婉當舞伴也是不想她落單。周霆琛跟在他身後多年，是信得過的人，這點小事不打緊。
“謝謝沈將軍，那我就先下去了。”
佟毓婉揚起嘴角，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等佟毓婉離開，沈之沛就讓人把周霆琛叫來了。
“霆琛，你去換身衣服，等會兒陪佟小姐跳個舞。她給我捐了一大筆錢，你就當是幫我這個忙。”
沈之沛對手下很好，尤其是厲害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