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坐著林老板的車返回了家中。
因為陶金喝了酒,不想讓身上的酒氣燻到自己的老婆們,他便沒有回愛情公寓那邊,而是就在這邊的家里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陶金又早早起來,叫上了林老板跟著自己一起去了營區。
昨天跟高隊長談好了的合作,陶金要早點去落實到合同上面,可不能黃了。
否則他昨天那頓海鮮大餐,就算是白請了。
兩人來到部隊營區,直奔衛生隊,此時衛生隊這邊才剛剛上班,一個病人都沒有。
陶金兩人直接就進到辦公室里,找到高隊長跟他談合作。
合作談的很順利,昨天晚上高隊長雖然喝的醉醺醺的,但是他的並沒有喝斷片,還是記得跟陶金聊了什麼的。
于是在跟林老板簡單聊了一下海產品的價格後,高隊長又叫來了衛生隊食堂的負責人一起座談了一下。
談完了之後,高隊長就直接把這次的合作給敲定下來了。
陶金和林老板一起在合同上面簽完了字,他們公司海產品進部隊的項目,就算是成了。
嗯,合同是林老板提前打印好的,他們很是自信可以達成這次的合作,事實也並沒有讓他們失望。
簽好了合同,林老板和陶金就起身告辭了,並沒有耽誤衛生隊的日常工作。
林老板也需要趕緊回去,安排手下的員工調整要給衛生隊送的菜品。
同時他也需要再去聯系姜大叔,追加發過來的海產品的數量,昨天跟五星級大酒店談完了合作,他們那邊需要的量還是很多的。
走出衛生隊,林老板和陶金說道。
“走吧陶金,咱們去場務連一趟,跟他們也談一下海產品合作的事。”
“我就不去了吧,”陶金搖搖頭拒絕道︰“昨天咱們不是說好了嘛,這事由老林你去談。”
昨天晚上從酒店回家的路上,林老板就跟陶金提過這事,當時他讓陶金去跟場務連談合作。
結果陶金直接拒絕,而且還振振有詞地說他跟場務連太熟了,不好反駁他們壓價。
反正無論林老板怎麼說,陶金都是一個字。
不去。
氣的林老板當時直接就把陶金給扔在了路邊,讓他自己打車回家了。
不過陶金下車的地方,離家里已經很近了,他就直接走回家睡了覺。
而現在這會兒,是林老板再次跟陶金提出要求。
“沒讓你去談,我是說我去談,你就陪著我去,露個面就行。”林老板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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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拍了拍林老板的肩頭,跟他說道︰“老林啊,你自己去就行了,我看好你,相信你一定可以拿下新的合作的,加油!”
陶金握起拳頭,給林老板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然後他便不顧林老板的挽留,轉身快步離去了。
至于說林老板的挽留最後變成了罵聲,陶金就權當做是沒听見了。
他這人大度,不跟林老板一般見識。
離開了軍營,陶金便開車返回了家中。
他沒有跟著林老板一起去場務連那邊,其實是有別的事要做。
之前陶金新穿越的那個新世界,陶金準備再過去看看情況。
距離上次去那邊,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了。
這段時間,陶金是每隔兩三天,就過去露個面,讓姜大維他們知道自己並沒有失蹤,然後陶金就返回了其他的世界之中。
畢竟陶金並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所以都是以低調為主,並沒有在那邊搞什麼事情。
而如今過去這麼多天,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情況。
因此陶金才準備過去那邊住幾天,嘗試搞點動作出來。
于是陶金回到家里,簡單收拾了一下,又換了身衣服,便推門離開了炊事班這邊。
等陶金再從門內邁步出來,便已經是到了他在新世界那邊的咖啡館門口。
前兩天陶金是當著姜大維三人的面出的門,這次也是要從外面返回才是,他順便來咖啡館這邊買點東西當早餐吃。
不過陶金剛準備進門,突然听到咖啡館里面傳出來姜大維的聲音。
陶金便稍稍推開門縫,朝著屋里看去。
只見整間咖啡館里,聚集著包括姜大維在內的十來個男人。
此時那些個男人,都圍在姜大維身旁,听著他在演講。
沒錯,就是在演講,姜大維正握著拳頭,大聲地和眾人說道。
“諸位,在你們結婚以後,干的喪權辱國,割地賠款的事情還少嗎?”
“你們在老婆面前,越來越不敢抬起你們的腦袋,喪失了男人的自尊啊。”姜大維說著,伸手按了按一個垂頭喪氣的人的腦袋。
那男人並沒有反駁,還點點頭附和他說得對。
姜大維又看向另一個人,跟他詢問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你們失去了自尊呢?”
“因為我們的老婆太凶了。”那男人哭喪著臉回答道。
姜大維朝著他走過去,反駁他說道︰“這位同學,天下的老婆一樣凶!你沒有回答出重點。”
姜大維又走回屋子中間,靠近一面牆,從上面揭了一張紙下來。
他雙手朝著牆上示意,給在場的男人們說道︰“大家請看。”
然而姜大維指著的那面牆,跟咖啡館的大門是處在同一平面上的,因此在陶金的這個角度,並不能看到牆上有什麼。
于是陶金只好放棄偷看,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誰?!”
結果陶金這邊一開門,卻把屋里的那群男人都給嚇了一跳,連忙轉頭看向陶金這邊。
陶金見此,便抬起雙手下壓,示意眾人稍安勿躁。
“是我,我是大維的室友。”
陶金給眾人解釋了一句,然後又問道︰“你們這是在干什麼?”
“哦,我們都是這個小區里的業主。”剛才那個答錯問題的男人回答。
“嗯,我們還都是已婚了的業主。”又有一人回答。
最後再有一人回答道︰“是大維召集我們過來,說是可以給我們出主意,幫助我們對付各自家里老婆。”
“對付老婆,我明白了。”陶金听完之後,了然地點點頭。
原來這屋里的這群男人,全都是一群怕老婆的妻管嚴。
于是陶金又跟站在中間的姜大維問道︰“那大維你的辦法是什麼?”
“哈哈,陶金你看,我的辦法就是這個。”姜大維指著身旁的牆上,得意地說道。
眾人再次看過去,只見牆上貼著一張紙,上面用明黃色的筆跡寫了一行字。
眾人異口同聲念道︰“私房錢基金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