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陶金便從愛情公寓出發,推門去到了鼎香樓那邊。
嗯,如今跟胡一菲幾女坦白了以後,陶金晚上的時候,通常都是回到公寓這邊休息。
如此陶金便可以有更多的時間來陪伴自己的老婆們了。
不過因為幾個時間的時間流速不同,有時候會有時差的存在。
所以陶金還是偶爾需要留在當時所在的世界休息就是了。
臨出門時,陶金想到昨晚胡一菲告訴他的消息,不由開心地微笑起來。
昨天陶金陪著夏雪三姐弟游玩回來,臨睡前胡一菲跟陶金提起。
她昨天早上跟秦羽墨聊過了,幫陶金打了個助攻。
胡一菲只看秦羽墨那樣子,就知道她已經是有些意動了。
她告訴陶金,只要後面陶金再下下功夫努努力,應該就可以把秦羽墨抱得美人歸了。
畢竟在胡一菲心中,秦羽墨實在是有些淒慘,被李察德耍了一年多,白白搭上了青春和感情。
所以胡一菲早就想要秦羽墨成為自己的姐妹,加入她們的大家庭了。
在她眼中,只有成為陶金的老婆,才是秦羽墨最好的歸宿。
因此她才會不遺余力地要促成秦羽墨和陶金的關系。
其實在這段時間里,胡一菲一直都是有事沒事就在秦羽墨面前訴說陶金的好,就是想要潛移默化地讓秦羽墨愛上陶金。
如今看來,胡一菲這些動作,確實還是很有成效的。
陶金準備過些日子,便開始正式攻略秦羽墨。
腦海中想著事情,陶金腳下已經邁步來到了鼎香樓內。
陶金邁步進入大堂,孫有福正靠在櫃台里面,有些沒精打采地翻看著賬本。
陶金走過去跟孫有福說道︰“孫掌櫃,忙著呢?”
“呦,陶先生。”
孫有福抬頭看到陶金,立即恭敬地招呼了一聲,然後他苦笑著說道。
“陶先生您說笑了,您看我這店里一個客人都沒有,哪有什麼事忙啊?”
“誒,我來了,你不就能忙了嘛。”陶金笑了一聲,然後摸出一塊大洋拍在櫃台上說道。
“孫掌櫃,告訴保祿,給我弄上一桌好菜,今兒個我心情好,要多吃一點。”
“哎得 ,我這就給您安排,您雅間請吧。”孫有福連忙收下大洋,然後躬著身子把陶金引到了雅間就坐。
讓陶金稍等,孫有福便去後面交代楊保祿給陶金做菜了。
很快,孫有福又端著一碟醬驢肉,以及一壺酒回來,讓陶金先吃著。
不過給陶金上完菜之後,孫有福卻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里,有些吞吞吐吐地想要說什麼。
陶金見此,便招手讓孫有福坐下,跟他問道。
“孫掌櫃你坐,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有什麼話直說就行。”
“哦,對了,水根呢,今兒怎麼沒看到他。”陶金又順口問道。
“唉,陶先生,我要說的事情,就是關于水根的。”
孫有福坐在凳子上,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才跟陶金說道︰“水根他啊,他當了漢奸了。”
“哦,怎麼回事,孫掌櫃你快跟我說說。”
陶金听到孫有福這話,頓時眼前一亮,不過他還是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朝著孫有福追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那個黃金標,他非要拉著水根去當兵。”
孫有福很是痛心疾首地說道︰“而水根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居然就這麼給答應下來了。”
“現在水根他成天穿著一身黃狗皮,跟在那群鬼子屁股後面招搖過市,您說他以後可怎麼辦啊。”
孫有福說這話時,臉上滿是愁容。
別看蔡水根剛回到鼎香樓不久,但是在孫有福的心中,已經是真正地把蔡水根,給當成了親人看待的。
現在他看到蔡水根走入了歧途,可是非常地痛心。
而且他生怕萬一哪天,蔡水根也被派上了戰場,讓八路給一槍斃了。
到那時候,他都不知道要怎麼跟他師娘齊老太太交代。
想到這里,孫有福便開始給陶金訴起苦來了。
“陶先生,我師傅死的早,而我師娘又這麼大歲數了。”
“雖然說,我和保祿啊,是師傅師娘一手拉扯大的,可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外姓旁人吶。”
“而水根可是他們的至親骨肉,您說等到我師娘她老人家百年之後,那這鼎香樓,不就是水根的嘛。”
孫有福雖說貪財,但他從來就沒想過要把這鼎香樓據為己有。
這麼些年來,孫有福作為鼎香樓的掌櫃,一直是兢兢業業地支持著,想要把他師父師娘的家業給守住了。
而齊老太太,其實是有一個女兒在世的,名叫齊翠芬,只是她小時候走失了。
所以之前的孫有福,其實一直都是在替齊翠芬經營鼎香樓,想著有一天她能回來,就把這酒樓交還給她。
如今這蔡水根到來,而齊翠芬又不知所蹤,孫有福便把傳承的目標,全都轉到了蔡水根身上。
他是真的把蔡水根當作是鼎香樓的繼承人來看待的。
孫有福看著陶金,恨鐵不成鋼地訴說道︰“陶先生,您說水根他放著好好的少東家不當,非要去當哪門子漢奸呢。”
孫有福捶胸頓足地說著話,把面前的桌子拍的啪啪作響。
最近這幾天,孫有福因為蔡水根的事情,愁的都不行了,今天正好遇到陶金,他這才稍微放肆了一點,把心中的苦悶全都發泄了出來。
陶金任由孫有福發泄,等他稍微平復了一下,這才說道。
“想不到水根他還真的當了漢奸,唉,想我上次還勸了他來著。”
“當時水根被我說動,說是要考慮考慮,看來他最後還是沒堅持住啊。”
陶金這完全就是在演戲忽悠孫有福了,因為蔡水根臥底警備隊的事情,就是陶金跟他兩個人商量出來的。
而孫有福听到陶金的話,頓時來了精神,他有些期待地看著陶金,懇求他說道。
“是了,陶先生,水根他很听你的話,我想求你個事。”
“等水根回來的時候,您能不能幫我勸說他一下,讓他辭了警備隊的工作,別再當漢奸了。”
面對孫有福的懇求,陶金自然是點頭答應了。
原本蔡水根就沒想在警備隊多待,等這次任務完成,蔡水根就準備找個借口退出警備隊了。
畢竟雖然在警備隊里,可以接觸到一些內幕,但是里面的限制也大,遠不如在鼎香樓當伙計來的靈活。
反正野尻正川酷愛吃驢肉,就算蔡水根在鼎香樓當伙計,也能每天都見到他。
于是陶金跟孫有福說道。
“沒問題,孫掌櫃你去忙吧,等水根回來,你讓他過來找我就行了,我跟他說說。”
“好好好,真是太感謝您了,您等著,我這就去讓保祿再給您加兩個菜。”
孫有福听到陶金的話,立即興奮起來,他千恩萬謝地給陶金行了個禮,恭敬地退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楊保祿便端著兩盤菜進屋。
結果楊保祿上完了菜,也是磨蹭地沒走。
他看著陶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陶先生,我有個事,想要請教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