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白洛洛,穆雲雅,這兩個女人為什麼要出現來打亂他的生活?
記得在郵輪上被充氣娃娃嚇得摔那一跤時,他就曾有過預感,穆雲雅的出現可能會讓他的人生變得面目全非。
果然,以前哪想得到自己還會經歷這些根本連做夢都夢不到的糟心事?
看女人還在心里怨聲載道,暗暗吸口氣,薄唇微啟,哪還有剛才質問時的精氣神?虛得氣若游絲︰“要不放下我,
你自己先走,讓龍淵他們過來接我就行。”
“別跟我整這些沒用的!”穆真本就又累又難受,結果男人還跟他玩虛頭巴腦那一套,下意識口氣不免就重了些。
【媽的!要真能那樣,老子還犯得著受這個罪嗎?
路上隨時都有不好惹的高手經過,萬一帝天隍被誰殺死在這里了,
另外四個回頭還不得弄死老子啊?】
“我說真的,放我下來吧!”
穆真調整好情緒,歪頭努力看向男人的臉,生氣的道︰“隍哥你這話就沒意思了,
你是我隍哥,我怎麼能丟下你自己走呢?”
再是不願,為了照顧到對方的心情,穆真還是硬擠出了個笑臉,說得慷慨激昂︰“隍哥放心,
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不管你的!”
女孩兒說出這段話後,身上仿佛彌漫起萬丈光輝。
竟讓帝天隍一時有些看呆。
同一張臉,以前的穆雲雅酷愛打扮自己,時尚明艷的發型,漂亮的裙子,美麗的妝容。
現在的穆雲雅從不涂脂抹粉,從不刻意去凸顯女性身段上的優勢,總是搞得像個假小子。
配上這,視線稍稍上移,配上這頭型,更無一點女性應有的美感。
但如果是她……不其然地,眸光就下滑到了女孩兒正緊抿著的紅唇上。
再怎麼刻意去偽裝,她也不是真的男人,唇形飽滿,紅潤溫軟,那種天然的嬌美是她無論如何都掩蓋不去的。
眸光愈加晦暗,喉結一陣滾動,qin起來一定也很……
意識到自己想了什麼,帝天隍身軀僵了僵,後黑著臉移開視線。
那幾人肯定也是這麼一步步陷進去的,不行,得盡快完成任務,然後送她回到該去的地方。
正當帝天隍被穆真的那番話感動到腦補出一大堆時……
【哼!偽君子,明明怕被扔掉怕得要死,還跟我在那里裝模作樣,
老子可不是那些傻白甜,听不出虛實之言!】
一排黑線自帝天隍額際滑下,他的確只是客氣客氣,但也不至于到偽君子那一步。
呵!難怪女友都會變成前女友,一點風情都不解。
這一點倒是和龍淵挺像,都是在感情上不懂得迂回委婉的人。
【呼呼,我的媽,這萬里長征總算是走完了,呼呼累死老子了!】
西城門口,穆真仰望著前方高高的城門,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想直接把背上的人隨地一扔。
轉念想想,又鼓起力氣走向路邊的大石凳。
【不能讓做的好事在最後一刻被大打折扣,就得讓姓帝的好好記著老子的這個恩!】
帝天隍︰……
你倒是會鑽營!
把男人放石凳上後,穆真就地抱著石凳癱坐下去,連坐到凳子上的力氣都沒了,一個勁兒當著帝天隍的面大喘氣。
就差沒把舌頭也伸出來涼快涼快了。
“隍哥沒關系的,我不累呼呼,他們怎麼還沒到?”
帝天隍就靜靜的看著她浮夸的表演︰“咳!可能傳送的地方都比我們遠。”說完便試著抬腳。
發現已經可以抬起些許,立馬急于找地方換衣服。
“我們先將衣服換掉!”
“換什麼換?連個洗澡的地方都沒有,一會兒那誰來了用個淨身術就行。”穆真搖搖手臂,懶得動彈。
帝天隍又和她糾纏了會兒,結果自然不理想,穆真現在只想當一灘爛泥癱在那里。
【這件事的性價比高不高,得全看表演得好不好,只有這樣帝天隍才會不遺余力的幫老子把道器搞到手。】
“你確定我們這副模樣適合被他們看到?”帝天隍無奈,很不想再提及那件事,但不說明白,這人似乎壓根想不到關鍵所在上去。
穆真瞄一眼男人指著的地方,瞬間了然,還沒被風干呢,依舊濕乎乎一團。
認命地又將人背到草叢里。
“呵呵,為隍哥效勞是我的榮幸,來,就穿這一套吧!”將一套衣服從儲物袋里拿給他。
【嘖!屁事真多!】
帝天隍假裝沒听到,這時候他的上半身已經恢復力氣,能自給自足。
接過衣服趕人︰“我自己來,你先去那邊,一會兒我再幫你把風!”
穆真手叉腰走出草叢,無所謂的說道︰“我就算了,那淨身術比什麼沐浴用品都好使,你換你的,不用管我。”
幾分鐘過後,穆真和帝天隍在草地外大眼瞪小眼,為了做的好事不被減分,穆真再次做出妥協。
非是他不愛干淨,而是即便到時被淨身術整干淨了,這身衣服他也不打算再要。
多膈應是不是?
【都沒洗澡,換什麼換啊?白白弄髒一套新衣服!
這人真麻煩,為什麼偏偏就和他傳送到一起了呢?】
帝天隍勾唇,皮笑肉不笑,當誰願意和你待一起一樣,就沒一次單獨相處時安生過。
還好,穆雲雅這人嘴巴說嚴不嚴,說不嚴也還行,不利于她的事,她都不會亂宣揚。
給點封口費就行!
在女孩子身上失禁……
帝天隍已經盡量不去想了,可當時那個畫面卻是怎麼都揮之不去。
它就像是那大漠中的百年胡楊,不論上天待它如何苛刻,它也依舊堅韌不拔的挺立在那里,不斷向上蒼詮釋著生命的頑強。
若想把那件事完全從腦海里剔除,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失憶。
只失去那一段記憶。
偶爾的逃避行為不算是懦弱……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鷹眼裹挾著洶涌殺意狠戾地射向面前的女孩兒。
穆真心驚,長久混跡道上,對殺氣尤為敏感,有那麼一秒的錯覺,如果帝天隍手里拿著槍的話,他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下意識後退一步,干笑︰“隍哥,那個咱不實行殺人滅口那一套啊!”
帝天隍看清來人後,便已斂去鋒芒,想像過去那樣泰然從容,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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