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此生全身心都必須只屬于我一個人,
有時候比起精神上的出軌,我更憎惡身體上的背叛,因為髒!’
類似的話,洛洛可不止一次的提及過。
帝天隍最是贊同白洛洛的這通言論。
今生除了妻子,他是不可能有第二個女人的。
自然也希望未來的妻子能和他一樣忠貞不渝,就像他父皇和母後那般。
可當皇甫子闕從輕輕松松就解決掉一個強勁情敵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後。
腦子里不知怎的就又開始回想起穆雲雅那晚唇上沾染著一層酒液的嫵一媚模樣。
此時此刻,那唇……正在做什麼?
龍淵會像傅庭玉所說的那樣嗎?
“阿闕你怎麼不進來?”傅庭玉見好友站在門口遲遲不動,還一副沉思狀,便敲敲麻將桌,出聲催促。
上個月打牌輸給他們的東西,今天勢必都要討回來!
皇甫子闕帥氣的臉驀然一僵,神情驚異,該死,他怎麼又想到那女人的嘴唇上去了?
都怪穆雲雅最近老是給他灌輸一些關于情色方面的齷齪東西,才讓他對那種事格外的好奇。
回頭要盡快跟洛洛定下來才行,否則他難保不會真的對那什麼飛一機杯和氣體玩偶下手。
找其他女人是不可能找的,一個成功的男人,怎能被生理欲望所驅使?
有也必須是和靈魂契合的人才行。
溫泉池。
穆真這次連衣服都懶得脫,卷起褲腿,戴好手套就站到被溫水淹沒的台階上等著某人的到來。
可左等右等,都不見隔間里的哥們出來,煩躁大喊︰“你好了沒啊?我一會兒還有事呢!”
終于,男人身穿一件及膝的寬大浴袍,踏著閑適步伐走進浴池。
卻離穆真所處的位置相隔八丈遠,並以命令的口吻指使女人︰“倒杯酒來!”
穆真會去給他倒酒就有鬼了,能幫他搓澡都是經過一上午的思想斗爭後才有的成果。
現在龍淵于他而言,就像是個行走的細菌結合體,踫一下都犯惡心。
也不跟他耍嘴皮子功夫,主動繞到對方的身後,語氣不耐︰“那啥,我要開始搓了!”
三個億,只要忍上十分鐘,就能算他三個億。
女人迫不及待的態度令龍淵非常不自在。
定是想趁機揩他油。
怎麼忘了這人對他是存在非分之想的?
為避嫌,龍淵斜睨向後,冷聲趕人︰“不用了,你出……你干什麼?”
穆真忍無可忍,不想跟他磨蹭下去。
伸手抓住對方的後衣領一扯,而後開始用水瓢往他的背上澆水︰“別動,
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比婆娘還磨唧?”
耽誤老子去刷分,老子宰了你。
“滿口的髒話,你粗不粗俗?”龍淵見爭不過,便也隨她去了。
“是,你最高尚,最有教養,行了吧?
那麼請問龍先生,能先把你那高尚的嘴閉上,讓我可以專心工作嗎?”
龍淵豈會听不出對方在譏諷他?
而且觀她的態度,完全不像是個對他心存痴戀的人,哼!裝的還挺像回事。
不過本以為她在給他擦背時,會有別于那日對待那幾個人一樣。
起碼會感到緊張、害羞、臉紅啥的。
但這些龍淵似乎一樣都沒瞧見,坦然得就跟面對的不是男人,而是同性。
怎麼會是這種反應呢?
就算早就身經百戰,對著深深眷戀之人的……咳咳身軀,同樣會感到羞怯吧?
種種違和現象令龍淵分外好奇。
搓完後背,穆真發現離十分鐘還有三分鐘,自然而然地轉移陣地。
龍淵後背上的肌肉陡然繃緊,快速鉗制住女人的手腕,側身眯視向她︰“你又想干什麼?”
“搓澡啊?後背搓完了,但時間還沒到,就給你搓搓膀子,不用謝!”
龍淵眼皮狂跳。
再次想到那日她給那幾人搓澡時的畫面,聲音愈加的失溫︰“你當真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嗎?
還是說已經見男人的……都見到麻木了?”
已將情緒壓縮到再無無法壓縮的穆真當下暴跳如雷,指著男人的鼻子臭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
泡個澡還穿著衣服,更是羅里吧嗦、屁話連天,老子就是給你搓個澡,又不是要嫁給你,
你管我看過多少個男人?
有病就去治,老子還不伺候了呢!”扯下手套往水池子里狠狠一扔,扭頭就走。
反正十分鐘已到,他願意在這里慢慢磨,就自個兒磨去吧。
目視著女人離去的背影,龍淵面容陰寒得嚇人,須臾,雙手叉在腰間,仰頭閉目深呼吸。
他也不知道剛才的自己是怎麼了,他可以很肯定自己一點都不喜歡穆雲雅,許多時候甚至還會覺得厭煩。
但見她全然不在乎男女大防時,又會莫名感到氣悶。
他只是不忍看到一個真心愛慕自己的女人一直墮落下去,所以希望她從今往後能自尊自愛而已。
就跟那些希望自家粉絲能越過越好的偶像明星一樣!
對,就是這樣,而且除了這個理由,他也想不出自己發火的其他原因。
棋牌室。
穆真推著餐車不請自入︰“大哥們,小弟給你們送點心來了,怎麼樣?戰局如……”
不等穆真說完,皇甫子闕就匆忙起身讓位︰“來得正好,我肚子有點不舒服,穆小姐你來接替我打幾圈,那個……你會打吧?”
賓果!
正中下懷!
“會會會,闕哥你忙你的去!”興奮的坐上牌桌。
一邊將皇甫子闕剛摸到的牌整理好,一邊詢問眾人︰“各位大哥,桌上的籌碼分別對應多少錢?”
並沒賭錢,而是賭物的三人同時交換個別有深意的眼神。
傅庭玉又向穆真露出了那種人畜無害,但絕對沒憋好屁的迷人微笑︰“不看胡的是什麼牌,
一律一百萬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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