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可鎖好車,倆人提東西往別墅走︰“你怎麼走路過來?不打車呀?”
“好久沒回來這里,我想體驗一下生活的煙火氣。”
“剛路過一個胡同,那里有賣豆汁的,我買了一袋喝,還挺想念這個味道。”
宋可可接受不了那個豆汁的味道,來京城這麼多年了,只嘗過一口,後來都不願意喝。
“哈哈,這個味道我接受不了。”
兩人聊著,很快就到了別墅,謝景軒的車子停在門口。
他坐在車里沒下來,見林田和宋可可進來,他從車上下來。
上前接過林恬手里的東西︰“怎麼不等我來接你?自己走路過來?”
謝景軒跟她表示想復合之後,林恬現在看見他就有點尷尬,逃避。
傅斯宴也從屋里出來,接過老婆手里的東西,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攬著老婆的腰往屋里走。
看見傅斯宴那得意洋洋的樣子。
謝景軒︰不是,他到底在炫耀什麼?
顯著他有老婆了?
來到客廳,紅姨抱著暖暖站在玄關處跟林恬和謝景軒打招呼。
林恬從紅姨手里接過暖暖,抱著暖暖來到沙發上坐下,兩個人逗著暖暖玩。
謝景軒和傅斯宴坐在不遠處的吧台,傅斯宴拿起醒酒器里的酒往謝景軒杯子里倒。
“大白天的就喝酒,你想害我酒駕?”
傅斯宴勾著嘴角︰“我今天難得心情好,陪你兩杯。”
謝景軒的眼楮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林恬,林恬抱著暖暖,把暖暖逗得咯咯笑。
她抱小孩的姿勢很熟練,看暖暖的時候,滿臉愛意,如果他跟甜甜有孩子,她肯定是一個很溫柔媽媽,很好的媽媽。
宋可可在旁邊,不知道跟林恬說了什麼,兩個人笑的眼楮都眯起來。
“你喝酒,你經過你老婆同意了嗎?”
他這個身體,能喝酒?
“那倒沒有,不過今天你們在我老婆也不會說我,頂多就是你們走了以後,她說我兩句。”
“但是我喜歡她說我,說我,就是關心我。”
誰問他這個了?
撒什麼狗糧?
見縫插針撒狗糧?
謝景軒有些後悔來了,他是來吃飯的,不是看他撒狗糧的,還沒吃飯,狗糧都吃飽了。
“一晚沒見,你跟開屏的孔雀一樣,你老婆原諒你了,跟你和好了?”
傅斯宴笑著沒說話,看這意思肯定就是和好了。
謝景軒戳他心窩子︰“和好了就好好過日子,別再搞什麼ど蛾子。”
“回頭鬧矛盾,她又不要你,你又要死要活。”
呸呸呸,這張烏鴉嘴,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和我老婆肯定會恩愛百年,你別烏鴉嘴了。”
謝景軒不服︰“我烏鴉嘴?”
“要是沒有我,你老婆能跟你和好?你老婆為什麼跟你和好,你心里沒點數啊?”
“是甜甜昨晚跟她談,你要是沒有甜甜,你老婆能那麼快就能跟你和好,那麼快就能原諒你?”
“甜甜為什麼來?是我不遠千里去滬市找她,讓她回來勸你老婆的。”
“你不領我的情,還說我烏鴉嘴?”
“你是我見過,過河拆橋速度最快的。”
“為了你這段感情,我豁出去多少了,沒好意思跟你說。”
傅斯宴冷嗤︰“拉倒吧,你自己想找林恬,找不到借口,你拿我當借口去找林恬,把我臉都丟到太平洋了,這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哦,這個時候你要臉?”
“你老婆不要你,借酒消愁發瘋的時候就不覺得丟臉了?”
謝景軒為他所做的一切,傅斯宴心里當然清楚,他領情的。
領情也不影響他毒舌。
“嗯,我丟臉,我丟臉我有老婆,你不丟臉,你老婆呢?”
“當初你老婆可是追了你三年啊,你多高冷?你多有面子啊?”
“你多高傲啊?”
“有本事你現在別吃回頭草呀!”
兩人都太了解彼此,捅刀子都是往對方最痛的地方捅去。
謝景軒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林恬留意到他的動作,臉上浮起一抹擔憂神色。
宋可可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傅斯宴正拿起杯子要喝酒,見老婆盯著,他心虛,放下杯子。
“寶寶,我沒喝。”
謝景軒很看不慣他這慫樣,有老婆了不起?
裝什麼小白兔?
裝什麼氣妻管炎?
宋可可沒說話,只是沖他笑笑,今天他心情好,他要是想跟謝景軒喝酒就喝吧,偶爾喝一點也沒關系,別酗酒就行。
“甜甜,謝總是不是想追回你呀?”
林恬收回目光,抽出一張紙幫暖暖擦拭嘴角的口水。
“他昨天晚上跟我提過這事,我沒有這個想法。”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啊!
之前林恬追在謝景軒後面時,他無動于衷,不屑一顧。
現在甜甜沒有這個想法了,人家有事業了,這回謝景軒著急了。
宋可可︰“你說他會不會是年紀大了,著急結婚呀?”
不是她在背地里蛐蛐謝景軒,其實是在試探林恬。
“之前我听你提過,他媽不是一直讓他相親嗎?”
“他這是一個也沒相中啊!”
“還是他舍不得你?”
林恬搖頭︰“不知道,他只是說想跟我復合,沒有提到結婚的事情。”
“那如果他直接跟你提結婚你會同意嗎?”
自然不會同意,她現在壓根就沒有談戀愛的想法,更沒有結婚的想法。
“我不想結婚,事業正處于上升期,我沒有精力和時間去經營家庭,軒哥平時也比較忙,他需要的一個賢妻母在家里相夫教子,我做不到。”
如果是以前,她會感覺很幸福,她很樂意在家里相夫教子。
現在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