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鴉落在陳凡肩膀上排排站,大公雞跑過來,氣呼呼地瞪著這三只火鴉,但又不好當著主人的面和它們干架,只能在那“咯咯咯”叫著。
陳凡知道火鴉淘氣,就在它們小腦瓜上輕輕彈了兩下,以示懲戒。飛將軍顯然不滿意,但也不打算追究了,便跑去竹林玩。
當晚,陳凡又破了一層隔膜,他終于來到了宮殿前的階梯,完整的宮殿氣息撲面而來,給他造成巨大的壓力。
軒轅烈的傳承中,有關于第九神藏的一些推測與猜想。沒錯,只是參考古籍形成的推測與猜想,因為軒轅烈也未能開啟第九神藏。
軒轅烈認為,第九神藏內蘊藏著逆天的東西,不被天道認可,被天地所厭,因此很難成功。事實也的確如此,當陳凡站在階梯前,感受到強大的詛咒之力,他感到渾身都不舒服,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就連他的生命力似乎也在加速流逝。他有種預感,如果堅持再往上走,他會迅速衰老,直至死亡!
他站在長長的階梯前,暫時止住了腳步,他在考慮是不是繼續往上走。
這時,融合了詭咒的仙力涌入第九神藏,在陳凡的意識下凝聚成了他的樣子,只不過身體是半透明的。
陳凡看著這個詭咒仙力凝聚的自己,微微一笑,自語道︰“那就試一下。”
仙力凝聚的陳凡邁開腳步,踏上了第一個階梯,恐怖的詛咒涌來,直接作用在仙力上。仙力表面浮現黑色的光,這些光直接凝聚成一枚枚黑色的符咒,被詭咒所吸收。詭咒很強,它當初與天帝詔書抗衡多年都未曾磨滅,所以此時面對可怕的詛咒,它直接吸納。
一階,兩階,隨著他的快步往上,身上的符咒越來越多,走了一半時就已經變成漆黑的人形,連五官都開始扭曲。
陳凡感受到仙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並不著急,于是讓黑色人形回來,他需要時間吸收煉化。
仙力陳凡回到階梯下,然後盤坐下來,黑色符咒密密麻麻,漆黑如墨。昊天神功上,記錄了諸多手段,其中就有一段是關于符咒的。可以從外部的符咒中,提取咒力,然後將咒力融入神通法術之中,用來攻擊對手。
這是一件很難做成的事,對自身要求極高。好在陳凡的仙力來自軒轅烈這位古仙,強大的仙力更容易抽出咒力。
于是,陳凡就看到仙力中的咒力越來越濃烈,而符咒也越來越少,由漆黑變成半透明,最後所有的符咒都消失了,轉化成濃郁的咒力。不過,此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陳凡照舊去挑了一枚桃子,拿去給李幼娘吃。她現在早起吃桃,睡前吃梨,為寶寶的誕生做最後的準備。
鹵肉店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不過陳凡並不想擴張店面,所以要求每天只做三千斤鹵肉,賣光了就關門休息。一般上午十二點前,鹵肉就會賣光。
二舅舅今天也來了,他今天過來主要是來向陳凡表達謝意的。他以前做水電暖的工程,但都是小活。後來因為有陳凡的介紹,他在龍城集團拿到不少活,手底下目前有四五百號人。由于不拖欠工程款,工程的總體利潤最少四成。短短半年時間,他就做完了三個多億的活,到手利潤一億多。
一般來說,別的工程隊給房子兌,而二舅舅楊德新拿到的卻是現錢。這段時間積累些經驗,下一步他準備去接一些更大的工程。
陳凡陪著一起吃了飯,陪著二舅舅喝了點。
“小凡,我現在工程做得很順利,賺了不少錢。人家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可接不到這麼大的工程,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清工程款。”楊德新道。
陳凡︰“舅舅,都是小事。以後可以慢慢擴大隊伍,龍城集團不缺工程,你再跟著做個三五年不是問題。”
楊德新點頭,舉起杯子,和陳凡踫了踫。
臨走時,楊德新留下一張卡,說是給陳凡和可兒的零用錢,密碼六個一。楊蘭給他裝了二十斤各種各樣的鹵肉,還有二斤新茶葉。
後來可兒查了一下余額,卡里居然有三百萬。這筆錢,都夠在雲城買套大平層了。
楊蘭若有所思,說︰“你舅舅還是對當初那套房子過意不去。”
陳凡笑道︰“舅舅給的,就收下吧。都給可兒。”
下午,陳凡去了趙氏古宅。
吳東一直留在這邊修煉,邪丐和冷七七如今不在這邊,他一個人倒也不覺得無聊,可以專注修行。
吳東的為提升很快,陳凡指點了一下,讓他服下了一粒神驕丹,然後又給了胡媚娘一粒。二人服下丹藥後,立即盤坐調息,吸收藥力。
院子里,睚眥和小龍正趴著睡覺,旁邊一只黃鼠狼在那�扇子。小龍盤在睚眥的腦袋上,睚眥四只腳平放在地上,肚皮朝上,十分舒服。
陳凡進來,小龍最先感應,游到了陳凡身邊,繞著他轉了兩圈,才落在他手臂上。
小龍能與陳凡簡單交流,它釋放出一些信息,說它和睚眥都感覺到,外面有神念掃過這邊,前幾天就有,今天特別頻繁。
陳凡心中一動,有人關注這里?
他正思考,陳三從地下鑽出來,道︰“爸爸,有人在窺視家里,我感覺對方很強。”
聯想到這邊的情況,陳凡的面皮陰沉下來,有人在針對自己?
他對陳三道︰“你暫時守在這邊。”
“好!”
回到家,陳凡並沒有搜索附近,而是繼續修煉,因為他的第十根鎖鏈即將斷開。
數小時後,就听一聲轟鳴,第十根鎖鏈粉碎,更恐怖的氣息釋放出來。
這時,一道微弱的神念掃過,它雖然破不了陳凡布下的大陣,看不到內部的情況,但這種試探本身就是一種挑釁。
陳凡的神念橫掃出去,瞬間就鎖定了對方的方位,那人就在江上的一艘大船上。
這是一艘古色古香的木船,用的還是帆,可它航行的速度很快,乘風破浪,連一些柴油船都追不上。
一男一女站在船首,男的二十七八歲,女的二十出頭,二人都皮膚蒼白,動用神念掃視陳家的正是他們。
“他感受到了。”男子淡淡道,嘴角流露出一抹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