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武帝強者都是追到城外才趕至的。
實際上是朱由校停留了,要是跑了,李寒依也追不到。
“你一說一個當男人還怕我一個女人,你是不是男人啊………”
朱由校頓時樂了,“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一試?”
“我可厲害了。”
說罷,朱由校便騎在自己的毛驢上,戲謔道︰“想不想共城乘 ……”
“別看我這驢瘦骨嶙峋,很有力量的。”
“可是花了我一萬兩黃金才買到的。”
毛驢非常不滿地扭過頭向朱由校表達不滿。
“什麼一萬兩黃金,是你直接抓的好不好,我可是驢王啊 …… ”
“驢爺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不過跟著朱由校後,這頭毛驢的日子可舒服了。
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比它原來的生活美多了。
唯一不滿的便是朱由校整天四處閑逛,耽誤它吃美味佳肴。
忽見朱由校手中多出一壇子美酒,毛驢登時來勁。
精神抖擻地走到李寒依面前,親昵地拱了拱李寒依,示意李寒依上去。
李寒依被這頭靈性十足的毛驢驚呆了。
她的白龍馬都沒有這頭驢有靈性。
可惜她沒有帶出來而是放在雪月城里面。
畢竟這次出來,極有可能遇到危險,不願自己的小白與她一道吃苦受累。
李寒依一躍便輕輕地落在毛驢背上,橫坐在上面。
朱由校給了毛驢一壇酒,只見毛驢一飲而盡。
隨後便仰天長嘯,其後撩起蹶子疾馳而行。
其速度竟然比李寒依自己的白龍馬速度還要快。
令人驚奇的是,朱由校每經過一座崇山峻嶺,都要停下來。
其後便能得到她都心動的靈物。
這份本事,直接把李寒依震撼了。
“你是如何知道的?”
朱由校傲然道︰“出來行走,有手有腳就行。”
“我的驢的鼻子很靈的,能聞氣辨物。”
“它要是沒有這點本事,能跟著我行走江湖。”
“我豈不虧死!”
“我身邊從不養廢物,只有一技之長的人或物才有資格做我的跟班。”
李寒依無言以對,總感覺朱由校在罵她。
但她就是抓不住把柄,任由朱由校指桑罵槐。
暗示她要有自己的能力。
李寒依道︰“一路上的盜匪劫匪以及路霸均有我解決。”
“哈哈哈,我就說嘛,李姑娘如此貌美如花的人,怎麼可能白吃白喝呢?”
李寒依心里不由一陣苦笑,不可否認,朱由校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定好的東西。
對她這樣的武帝強者都有大用。
本來才武帝境中期的,跟著朱由校一起游山玩水三個月,修為已經是武帝後期了。
她氣憤的是,提供信息的是驢,挖采的是她。
朱由校就是懶貨,能躺著絕不站著,能站著絕不走著。
這家伙什麼地方都敢去,別人去了九死一生,他去了卻屁事兒沒有。
朱由校甚至囂張地說︰“我這是老天強行喂飯吃,隨便在外走,都能得到別人一輩子也不得到的機緣。”
事實如此,李寒依心里才不好受。
起先她不信,但跟著朱由校的時間多了,她也麻木了。
朱由校的確有囂張的資格,的確是個老天強行喂飯。
每次朱由校停下來,李寒依便親自去尋覓靈物,卻無功而返。
按照朱由校和小黑驢的指引,就能找到靈物。
氣人的是,明明她也來過,就是在腳邊都沒有發現。
朱由校和小黑驢來了,卻能看到.
朱由校對李寒依的驚詫,是以得意的心態展示出來。
倒不是朱由校小人得志,實在是運氣來,誰也擋不住。
李寒依從不信到信了。
有的人的確是老天強行喂飯,眼前這個討厭卻又讓信服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至于其他人有沒有類似情況,她目前不得而知。
一直以來,李寒依一直覺得自己的運氣很好。
人生關鍵時期遇到了最好的師父。
這個師父讓她認識到了一番世界,更是讓她知道了武道之玄妙。
“運氣好有什麼了不起的,有本事把境界提升上去啊。”
朱由校嘆道︰“哎,這是有得有失嘛。”
“雖然我是個練武廢材,但我卻天生神力。”
“至今為止,我從未遇到勁敵。”
“從來都是我把挑戰我的敵人打倒。”
朱由校收斂了自身武聖氣息,只以肉身力量見人。
他不想讓人看出來,別人就瞧不出來的。
否則金手指還有存在的必要?
“你這樣的人,命可能最高兩百載便將壽終正寢。”
“是啊,姑娘說得太對。”
“所以我才出來到處尋靈物,趁著年輕,還沒有成家立業前,解決了自身壽命上限問題。”
“你瞅瞅,命運之花我都已經遇到,是可以增加千載壽元。”
“倘使得到神獸中的玄龜之血,那就牛逼了,打底也是萬載之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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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依氣笑了,從未見過這般貪心的書生。
氣運好,她認了。
但要說神獸的血,還是玄龜的血,這有點痴心妄想。
據師父曾言,玄龜已經絕跡,只有一人得到其血。
那便是天機閣的閣主笑三笑。 其他人都沒有這個機緣。
最令人嘆息的還是鳳凰,鳳凰曾在秦州出現過。
卻被徐福得了去,現在據說換了名字,成了天門之主帝釋天。
如今帝釋天又把青龍屠了,壽命可能高達十萬載。
這是個什麼樣的機緣啊 ……
能得到這等機緣的人,都是劫中之人。
一般人最好不要去奪取,很容易喪命。
師門中的大椿功都有其獨特的靈物配合修煉才能修煉成。
李長生便是修煉成功的唯一的人。
其後所有人都無緣修煉此功,算是到李長生終結了。
想要傳承下來的可能性不高。
“李姑娘,可不要不服氣。”
“直覺告訴我,我一定能得到這些神物。”
“要是沒有這樣的預感,我又怎麼可能出來游歷天下?”
暗示李寒依,他是隱世家族的弟子。
反正大明皇帝的身份目前不能曝光。
除非把李寒依變成自己的女兒。
不然的話,他和李寒依的交往只能以這個書生的身份為佳。
李寒依搖頭道︰“這事兒我不大相信,有本事就拿到玄龜血。”
“神獸里面,延長人之壽命最高的便是玄龜。”
“這方世界的玄龜已經絕種,早被人得了去。”
“你除非殺了笑三笑。”
朱由校道︰“你是誰,天機閣的閣主麼?”
“我可不敢去,這個老家伙陰險得很。”
“他的萬道森羅,邪乎得很。”
“我可不想自己整個人都成了他獵食的對象。”
李寒依譏笑道︰“現在知道其中艱難了。”
朱由校又道︰“不一定啊,量劫來後,這些神州應該都會出現的。”
“我們這個世界沒有,不等于其他世界沒有啊………”
“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量劫其實就是兩大世界的對撞。”
以朱由校對李長生的了解,這個老不死的也是知情者之一。
只是這個老家伙善于變換身份,行為與帝釋天類似。
不過帝釋天喜歡作死,李長生卻是在品味不同的人生。
他的大椿功每三百年來一次散功重修, 一年就能恢復原有頂峰,並且能量是越來越精純。
大椿功唯有經歷九次輪回,才能進行自我演化。
這與武當張三豐曾經創立出來的天蠶神功極為類似。
雖然修煉之法不同,但是其理念是一致的。
李寒依心道︰“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不簡單,這般隱秘都能知道。”
她一直在隱晦地打听朱由校的身份來歷。
可惜朱由校的口風非常緊,從不透露自身相關信息。
與她談論的都是其他方面的事情。
但有一點,李寒依對朱由校的學識卻是真的佩服。
與朱由校交流,她的見識便是武道方面的認知都提升了一大截。
倘非她已經試探過朱由校,知道朱由校真的沒有修煉天賦。
她早懷疑朱由校修煉了一門極為強大的斂息之法。
其實朱由校修煉的就是這門功法。
只是李寒依修為層次太低,根本感應不到朱由校經絡中的能量氣息。
在外人看來,朱由校的經絡是全部堵死的。
“天下什麼樣的事兒都有,之所以不相信,那是你的閱歷不足。”
李寒依譏笑道︰“你的閱歷就很好?”
“我可是有了百年閱歷,怎麼不算閱歷豐富?”
朱由校道︰“我才二十年的閱歷,但你的閱歷還不如我呢?”
“你說我是老女人?”
“不不不,對于武者而言,幾千歲的人都是年輕人。”
“凡人和武人判斷骨齡是不能照搬的。”
“你現在就是花季雨季的少女啊…….”
“哼,算你識相。”
朱由校心中好笑,這與傳聞中的不同啊………
心道︰“看來這個傲嬌而冰冷的女劍客也有別人不知道的小女兒的一面。”
李寒依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她冰冷的性格跟著朱由校後,都開始變化了。
懂得耍小性子。
這個變化最大的好處便是她的劍道更進一步。
便是李寒依自己也覺得神奇矛。
明明朱由校沒有給她功法上的指點,偏偏她的修為和劍道上造詣卻在提高。
李寒依心想︰“難道跟著氣運強大的人,就能得到這樣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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