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發現婁曉娥和其他人的蹤跡。他心里暗自思忖道︰想必她們這會兒要麼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專心致志地看著書，要麼就是躺在溫暖的被窩里酣然入睡呢吧。）
不過，他並沒有過多地糾結于此，很快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即將到來的正事上，緊跟著婁半城進入了書房。
兩人相繼落座，婁半城先是輕抿了一口桌上已經泡好的熱茶，然後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對何雨柱說道︰“關于你請假的事情，我已經替你向工業部那邊打听過了。他們同意給你放七天假，這樣一來，你在除夕的前六天就能夠提前安排行程了。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在那邊停留的時間不宜過長，部里的領導特別強調，在紅星軋鋼廠正式開工之前，你們務必得趕回來報到......e=(′oˋ)))唉......”
何雨柱听完婁半城的這番話，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 )=?這一點您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另外，我還想提醒您一下，眼下這個局勢，咱們行事最好還是盡量保持低調一些。上頭怎麼安排您就怎麼做，千萬別節外生枝。萬一真遇到什麼特殊情況，我保證會在第一時間跟您通氣並商量應對之策的。(? ?_?)?”
婁半城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緩緩地開口問道︰“你和楊廠長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還是因為上次那件事引起的嗎？”
何雨柱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無奈地回答道︰“嗯，差不多就是那麼回事兒！其實這件事真不能全怪我呀，主要原因在于楊廠長這人辦事情，多數時候都只考慮他自個兒的利益得失。
我們都是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會為自己多想想，偶爾為自己盤算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但問題在于，楊廠長可不是頭一回為了他的私利而想要損害我的利益了啊！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心里都忍不住想問一句‘憑什麼啊’(。 。)？？他不過就是紅星軋鋼廠的一個廠長而已，難不成我還非得事事順著他不可？？
[○?ˋД′?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工業部也別整天把‘為人民服務’掛在嘴邊了，干脆直說他們只為各個工廠的廠長服務得了，這不更省事嗎？(?_?)？？”
听到這里，婁半城不禁皺起眉頭，伸手捂住額頭，一臉憂慮地說道︰“柱子啊，你這話是不是說得有些太偏激了？再說了，就算楊廠長確實如你所說那般自私自利，但這和工業部又有多大關系呢？？
另外，你既然在紅星軋鋼廠上班，跟廠里的決策層對著干就不太適合了吧？？？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到頭來吃虧的可能還是你自己呀！！！(((φ(◎ロ◎；)φ)))”
何雨柱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σˋд′)σ爸，之前不是已經跟您講過了嘛！現在這情況變啦，咱們食堂這塊兒的直接領導不再是楊廠長了，而是後勤處新來的那位李處長。所以啊，如果楊廠長之後遇到什麼問題需要處理，按規矩就得先去找李處長溝通才行了。
來找我？？哪能找得到我頭上啊！就算要找我了，人家李處長也絕對不會答應的呀。我之前不就和您提過嘛，這個李處長明擺著就是上頭專門派下來削弱楊廠長大權的。您想想看，他怎麼可能還會允許楊廠長隨心所欲地插手後勤處負責的事務呢？？？ψ(ˋ?′)ψ”
听到這里，婁半城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簡直都快擠成一個標準的“川”字了。他滿臉狐疑地追問道︰“照你這麼個說法，難道這個人真的會將所有來自楊廠長的問題統統給攔截住不成？”
何雨柱先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但緊接著又輕輕晃了晃腦袋，然後才接著回答道︰“嗯，沒錯，他確實會攔下楊廠長的問題，但如果換錯的是我的話，那就不好說了......萬一我自己不小心犯了錯，那情況或許就得另當別論。不過如果我一直規規矩矩、本本分分的，沒出啥差錯，或許還有那麼點兒希望。”
這下子，婁半城變得愈發迷惑不解起來，滿臉狐疑地盯著何雨柱，急切地追問︰“那依你之見，你又如何能夠篤定只要自己不犯錯，那位李處長就一定會袒護于你呢？？這里面到底有啥門道兒啊？(☉_☉)？？”
只見何雨柱微微眯起雙眼，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不緊不慢地回應道︰“爸呀，您這段時間一直在港島忙活，是不是都忙昏頭啦？您好好想想，您好好回想一下，甭管是在什麼時候想要洽談某件事情，最理想、最合適的場所究竟是在哪兒呢？？？( _ )”
婁半城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煙，然後緩緩吐出煙霧，沉默片刻之後方才開口道︰“你的意思是，酒桌上談事情更有利于解決問題對吧？換句話說，難道你認為自己的廚藝能夠成為你的護身符不成？？？”
听到這話，何雨柱這次沒有再像往常那樣大喘氣，直截了當地回答道︰“可以這麼說，但又不完全準確。之所以說是，那是因為李處長的確會考慮到在酒桌上談事情比較便利，所以當楊廠長對我提出那些無理要求的時候，他才願意出手相助幫我擋下來；
而說不是，則是由于他所看重的並非僅僅只是我的廚藝本身，更關鍵的其實是我身為紅星軋鋼廠小灶大廚的這個身份和廚藝。這里面的緣由倒也不難理解，畢竟我們廠里的小灶只要是用于接待跟工廠業務相關的人員用餐，都是完全免費的。這樣解釋您應該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了吧......”
婁半城听完這番話，先是瞪大了眼楮，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緊接著便是恍然大悟一般大聲說道︰“原來如此啊！照你這麼一解釋，我算是徹底搞清楚狀況了。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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