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大人!這是招魂曲?”
“哦?隨統領也懂琴?”藍追打趣問道,可看到隨風那張冷臉,有些後悔問這句話。
隨風看著藍追懊惱的樣子,眼中有些柔意,“你以為暗衛的人都跟那小丫頭一樣?”
隨風長嘆一口氣,還真想她了。
“明惠很好!她真的很好!”藍追眼眶濕潤,想著明惠
“是啊!我養大的孩子怎麼會不好!是別人不好!來,藍大人,可願與我一起合奏一曲?”
“下官榮幸至極!”
隨風隨手摘了一片樹葉,和藍追一起合奏招魂曲。
可還未到一半,隨風便有些不適,
藍追上前查看隨風的情況,他面色蒼白額頭上有一層薄汗,“隨統領,您怎麼了,可是前幾日里救下官受傷了?”
“無妨,是舊傷復發了。”隨風那日用了幻影步法,此輕功極耗內力。
不多時,隨風的徒弟,非影趕來了。
“師父,您沒事兒吧?徒兒來遲!”
“無妨!是為師大意了。”
“師父,徒兒扶您回房!”“隨統領您回去歇著,下官去請大夫!”
隨風朝著藍追點點頭,由著非影扶著自己,他總覺得師父對這個藍大人不一般。
非影內心思忖,他有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師父因前些年受過重傷,已經不能再用幻影那種極快極耗內力的功法。前幾日為了這位藍大人居然破例了,難道是因為小師妹?
大夫看過後,開了幾副藥,藍追拿著藥方去煎藥,非影留下來照顧隨風。
藍追將藥端過來的時候,隨風已陷入半昏迷狀態,喂藥不好喂,非影等弟子又有些懼怕他,都不敢硬著來。
以往這個時候,只有明惠那個逆徒敢掐開他的嘴灌他喝藥,照顧他。
藍追在屏風外面等著,她感覺里面那幾個弟子有些慌亂,藍追有些擔憂隨風的身體狀況。
“怎麼了?各位大人?”
“藍,藍大人,師父昏迷了,不太好喂藥!”
藍追听明惠說過,暗衛的人都懼怕隨風,隨風舊傷復發昏迷不醒的時候都沒人敢掐開他的嘴巴灌藥,“哦!我來吧!”
藍追繞過屏風,接過非影手里的藥碗。
“非大人,你們多日也辛苦了,去休息吧!我守著隨統領。”
“多謝藍大人!”“多謝藍大人!”
隨風的弟子都退了出去,輪班值守隨風的院門口。
藍追試了一下溫度正好,她照顧過爹娘喝藥,所以很順手,也很溫柔。
不似明惠那般簡單粗暴,可兩人都是一樣的玲瓏心思,真心希望隨風好起來。
藍追坐在床邊,看著隨風昏迷的樣子,小聲嘀咕,“這樣躺著還怪好看的!”
隨風,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倒是讓人忽視了他的樣貌。
藍追從衣櫥里翻出來被褥,在地上睡了一晚。
翌日清晨,隨風醒來,看著藍追的睡顏。覺得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怪不得明惠和太子殿下沉迷于這花前月下,溫柔水鄉。
隨風起身點了藍追的昏穴,將她抱到床上,讓人在外面守著,不許打擾,他去查看蕭逸的情況。
听大夫說蕭逸比之前要好了些,但五內郁結,仍需好好休養,不可過度憂思。
隨風來時,蕭逸已經醒了,他已經在書房處理公文。時不時會咳一會兒,身子還是很消瘦。
“微臣參見殿下!”
“隨師父請起!”
“謝殿下!”
“隨師父身子可好些了?”
“謝殿下關心!好多了!”
“那就好!”
“殿下,我們得盡快回宮復命!”
“隨師父,您可有她的消息?”
“殿下,明惠此次任務是絕密!時間到了,她自會歸來!”
“好!隨師父,明日就啟程吧!”
蕭逸覺得自己近些日子昏迷不醒時總能感覺到明惠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心中那份牽掛?
隨風走之前給藍追留下兩個暗衛高手保護她。
蕭逸被隨風帶回皇宮,蕭景辰看著他,沒見蕭逸之前本來想重罰,可看見蕭逸那失魂落魄,瘦得只剩骨頭的樣子,于心不忍,只剩下父愛。
“逸兒,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父皇,兒臣不孝,讓父皇擔憂了!”
“無妨,你們好好的,為父才能放心啊!”蕭景辰只能上前抱住蕭逸,輕聲安慰,讓他好受一些。
“父皇,恭郡王兄的事可否交由兒臣處置?”
“朕也是如此打算的,可你這身子能撐得住嗎?”
蕭景辰待與蕭逸商討完,蕭景辰派了隨行太醫為他診治。
“聖上,殿下似乎變了?”
“哦?變得如何?”
“比之前更像儲君了!”
“那丫頭真的沒找到?”
隨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蕭景辰命他繼續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另一邊,藍追等人也在繼續尋找明惠。
明惠是暗衛,為了不泄露行蹤,連個自己的首飾衣物都不允許有,頭發也是用發絲簡單挽起。
那幾日的雨太大了,明惠的痕跡被盡數沖刷干淨,一件隨身物品都沒找到。
藍追命人四處放紙鳶,上面有兩人獨特的標記。她找不到明惠,希望明惠能來找她。
皓都更是自責不已,親自下崖底數次都未尋到明惠的蹤影,整日酗酒。
玉梅也知道了明惠的身份,她為自己有這樣的主子感到驕傲,可她覺得明惠一定還活著。
玉梅在一處酒館外找到了醉醺醺的皓都,她跟店家要了一盆冷水,順著皓都胡子拉碴的臉澆了下去。
“你干什麼?”
“皓都,你清醒了沒有?”
“玉梅,是你啊!”
“皓都,我只問你一次,你願不願意跟我去找主子?”
“她還活著嗎?”
“當然,要去的話,我們明日就出發!”
“好!我去,我一定要找到她,給她當奴才贖罪!”
“好!我們一起給她奴才和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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