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黑道混得風生水起的白小航,這天突然接到了遠在內蒙包頭的發小陳浩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陳浩的聲音透著股無奈與焦急︰“小航啊,我這兒有個好活兒,要是能包下來,咱倆平分。”
白小航一听不禁咋舌,驚叫道“哎呀,媽呀,小浩你可拉倒吧!你在包頭呢離京城那麼遠,就算是金山銀山,我也得掂量掂量,何況你這還八字沒一撇呢,我咋能輕易就去呀。”
陳浩在那頭急得直跺腳,趕忙交底︰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在當地讓一個姓蔣的小子給欺負慘了,我這活現在都干不下去了。
廠子里的工人都被他嚇得跑光了,實在是沒轍了。你也知道我,老實巴交了半輩子了。
誰都不敢惹,可這次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小航,你放心,只要你幫我把這事兒搞定,報酬咱們哥倆平分,絕對虧不了你。
白小航一听這話,心里“咯 ”一下,多年的兄弟情誼瞬間涌上心頭,他二話不說當即應道︰“啥玩意兒,分不分的,咱們倆從小就認識,你跟我客氣啥呀?”
有事你就直說得了,還兜這麼大圈子。行了你等著我吧,咱倆見面再說!掛了電話。白小航也顧不上多想,點了兩個平日里跟他最鐵的兄弟,風風火火就直奔包頭而去。
這一路上,他心里也犯嘀咕︰“這一趟怕是凶多吉少,內蒙那地界,人生地不熟的,當地的江湖勢力盤根錯節,自己這麼貿然前去,能全身而退嗎?可兄弟有難,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原來,白小航這發小陳浩,一直在包頭當地包活干,靠著自己的手藝和吃苦耐勞的勁頭,本來日子過得還算安穩。
可當地有個叫蔣超的大老粗,仗著自己在當地有點勢力,橫行霸道慣了,瞧上了陳浩這塊“肥肉”,就想著白佔便宜。
他找到陳浩,蠻橫地提出要“合作”,所謂的合作,就是活全讓陳浩干,到結賬的時候,還得五五分成,把陳浩當免費勞動力使。
這事兒持續了好幾年,陳浩一直忍氣吞聲,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越這樣,蔣超就越得寸進尺,把陳浩欺負得苦不堪言,廠子里的工人都看不下去,陸續走光了。
白小航隔天就趕到了包頭一落腳,簡單了解情況後,二話不說,拉著陳浩就直奔蔣超的工地。
這蔣超的工地規模還不小,院子里堆滿了剛生產好的大玻璃,在陽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
白小航他們到的時候,蔣超正在屋里喝茶呢,听到外面一陣嘈雜,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
白小航已經手持五連發獵槍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對著院子里的空地“叮叮當當”就是幾槍,瞬間把平靜的工地炸翻了天。
蔣超嚇得一哆嗦,手忙腳亂地跑出來,扯著嗓子喊道︰“哎哎,你們是干啥的啊?知不知道這是啥地方?
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叫蔣超啊,在包頭這地界,誰敢得罪我,你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白小航根本不理會他的叫嚷,大步走上前,黑洞洞的槍口直接頂在蔣超的腦門上,冷冷地說︰來,別動,別動,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找的就是你啊!
陳浩,那是我兄弟,我听說你成天欺負他,你別專挑軟柿子捏,有能耐沖我來,看看我咋樣!
蔣超這才看清眼前的人,見白小航比他矮半頭,還以為是個好欺負的主兒,在一看那頂著自己的槍,心里雖然有點發怵!
但還是嘴硬︰“我差點都相信了啊,咋的,你拿這玩意兒指著我,你敢吶啊,你這玩意兒是真的假的呀啊?”
白小航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二話不說“嘎巴”一聲拉栓,照著蔣超的腿輕輕就是一下。蔣超“嗷”的一聲慘叫,疼得直接癱倒在地,抱著腿打滾。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蔣超身後的那幫蒙古兄弟哪能眼睜睜看著老大吃虧,一個個眼楮瞪得通紅,摩拳擦掌就要往上沖。
這些蒙古大漢個個身高一米八多,壯得像頭牛,看著就不好惹。可白小航身後的兩個兄弟也不是吃素的,眼疾手快,“唰”地一下把五連發獵槍亮了出來。
齊聲怒吼︰“別動啊,誰在往前邁一步,跟他下場一樣,看見沒有?”雙方劍拔弩張,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時間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白小航卻不慌不忙踩著蔣超的腿一 邊碾著,一邊抬手拍著他的臉,寒聲說 道︰“這些年沒少欺負我兄弟是不是啊?”
差不多得了啊,你在敢找他一次麻煩,下次我就照你腦袋上打,可記住了沒有?蔣超疼得滿臉大汗,哪還敢說個“不”字,只能一個勁地點頭。
白小航這才摟著陳浩,轉身大步離去。陳浩跟在白小航身旁心里那叫一個痛快,這些年頭一次覺得這麼揚眉吐氣。
他看著白小航滿心感慨︰“小航真厲害,打小就厲害,有這樣的兄弟,這輩子值了。”幾個人心情大好,直接就奔著當地最火的館子去了,準備好好慶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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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風波看似暫時平息,可誰知道,後面會不會又起波瀾呢?畢竟,他們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動了土。白小航他們前腳剛走,蔣超這邊就炸了鍋。
他捂著還在流血的腿疼得齜牙咧嘴,心里的怒火卻燒得更旺了“哼,敢拿五連發崩我,他們三個從外地來的,還真當我蔣超好惹呢?我要不把這仇報了,以後還怎麼在包頭混!”
蔣超一瘸一拐地徑直找上了自己的大哥,當地赫赫有名的六哥。一見到六哥,他就開始添油加醋地哭訴︰“六哥啊,您可得給我做主!今兒個來了幾個外地人,二話不說,上來對著我‘砰砰’就是幾槍。
還大放厥詞,說咱們內蒙的社會不行啊,跟人家北京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法比,這不是擺明了瞧不起咱嘛!”
六哥坐在太師椅上,本來正悠閑地品著茶,一听這話,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啪”地一聲把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站起身來,怒目圓睜︰行啊,不就北京來的嗎?
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還敢小瞧咱們內蒙的社會。你等著,我要是能讓他們順順利利回北京去,那我都白混了!
說罷,六哥大手一揮,點了20來號身強體壯的兄弟,氣勢洶洶地就朝著白小航他們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此時的白小航,正和陳浩在飯館里推杯換盞,為剛剛出了一口惡氣而暢快不已。陳浩心情大好,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
沒一會兒就被白小航給喝趴下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白小航自己也沒少喝,腦袋暈乎乎的,走路都搖搖晃晃,腳下像踩了棉花似的,畫著“之”字。
六哥他們趕到飯館的時候,白小航正扶著陳浩,試圖叫醒他。六哥二話不說,抄起一個酒瓶子,照著陳浩的腦袋“嘎巴”就是一下。
瓶子應聲而碎,陳浩吃痛猛地驚醒,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看是六哥,瞬間酒意全無,嚇得臉色慘白。
白小航見勢不妙心中警鈴大作,手忙腳亂地去掏腰間的五連發嘴里嘟囔著︰“我得先發制人……”
可酒精上頭,他眼楮發花,手也不听使喚,拿著槍在那瞄了半天,根本瞄不準目標。
六哥帶來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眼疾手快,瞅準白小航的破綻,飛起一腳,“呼通”一聲,直接把白小航踹倒在地。
緊接著,另一個保鏢趁勢而上,從懷里掏出一把短槍,“砰”的一聲,子彈直直地射進了白小航的肚子里。
白小航悶哼一聲,雙手捂著肚子,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涌出。六哥大步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小航,掄圓了胳膊,又是“嘎巴”一聲,一巴掌重重地扇在白小航臉上。
打得他嘴角溢血︰“你就是從北京來的是不是?我倒要問問你,咱們內蒙的社會夠不夠硬?收拾你好不好使?”
陳浩見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爬到六哥跟前,聲淚俱下︰“六哥,六哥,我錯了,今天這事兒全是我的錯,求求您放過我兄弟,我賠米兒,要多少米兒我都賠,您開個價吧!”
六哥冷哼一聲,眼神冰冷︰“哼,看在你還算識相的份上,拿100個,這事就算了,否則,今天就把這小子銷戶在這兒!”
陳浩哪敢有二話趕忙四處籌錢,好不容易湊齊了100個,交給了六哥,這才把白小航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那麼接下來,且看加代知道這事後,如何憑借他在京城的勢力和智謀,遠赴內蒙為白小航討回這個公道,內蒙和京城的江湖,又將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在京城黑道,白小航向來以仗義果敢聞名。這次,听聞發小陳浩在內蒙包頭被人欺負得苦不堪言,活兒都干不下去了。
他二話不說,親自點了兩個親信兄弟,風風火火就奔赴內蒙古,決心要為陳浩出這口惡氣。可誰能料到,這一去,竟如同羊入虎口,陷入了巨大的麻煩之中。
對方人多勢眾,又仗著是本地地頭蛇,壓根兒不把白小航他們幾個外來客放在眼里。雙方一言不合,當場就動起了手。混亂之中,白小航的兄弟吃了大虧,被對方打得遍體鱗傷,差點丟了性命。
白小航自己也沒能幸免,被對方給收拾了。要不是陳浩在一旁苦苦哀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指天發誓願意付出一切賠償,白小航沒準當場就得被銷戶,命喪異鄉。
但白小航心里清楚,這事兒絕不能就這麼算了。自己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被人欺負到這份上,要是不找回場子,往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他強忍著傷痛,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撥通了加代的電話︰“代哥,我現在在包頭呢,我讓人給崩了,正躺在小院院里呢……”
電話那頭加代一听,腦袋“嗡”的一 聲猶如被重錘擊中。他深知內蒙古離北京路途遙遠,萬一耽擱了,對方要是在來個回馬槍,白小航這條命可就真保不住了。
當下,他心急如焚,對著電話大聲喊道︰“小航,你啥都別說了,我現在帶人立刻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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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加代立刻行動起來,他的手指在手機鍵盤上飛速跳動,如同彈奏著一曲激昂的戰曲。
給各路大哥挨個打電話,像杜仔、閆老大、哈僧、戈登、崔大廣、西直門大向,只要是在京城黑道能叫得上號的,一個都沒落下。
打完電話,他又召集了身邊最得力的左帥和馬三兒,點齊了一行足有200來號人浩浩蕩蕩,宛如一條奔騰的黑色怒流,朝著包頭疾馳而去。
眾人一路馬不停蹄,趕到小院院的時候,看到白小航虛弱地躺在病床上,肚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鮮血還在不斷滲出來,疼得他嗷嗷直喊。
閆老大平日里雖然看著冷酷,此刻眼眶也不禁紅了,他親自上手小心翼翼地幫白小航換藥,嘴里還不停念叨著︰“兄弟,你受苦了,咱這仇一定得報!”
加代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對陳浩說︰“陳浩,你過來!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打听清楚這個老六他家在哪兒?
他在當地都有什麼買賣,這種欺負咱們兄弟的人,不用跟他廢話,直接抄了他的老巢,讓他翻不了身!”
陳浩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連忙點頭︰這伙人打壓我都有兩三年了,我閉著眼楮都能找到他的沙石場,但是他家,具體在哪我還真不知道。
杜仔在一旁听了微微點頭,沉聲道︰“他家無所謂,禍不及家人,咱們做事得有分寸。”
事不宜遲,陳浩領著加代一行200來人,如同下山的猛虎,朝著老六的沙石場氣勢洶洶地撲了過去。
這一場京城與內蒙黑道之間的風雲對決,已然拉開序幕,後續究竟鹿死誰手,且看雙方如何過招。
京城的夜色深沉,加代帶著滿腔的怒火,領著浩浩蕩蕩200來號兄弟,如同一股洶涌的黑色浪潮,朝著內蒙古包頭疾馳而去。
他們此行只為一個目的——給兄弟白小航報仇雪恨。由于人數眾多,隊伍不可能同時抵達目的地,加代、馬三兒以及左帥三人率先駕車趕到了老六的沙石場門口。
剛一停車,就見保安大爺身披一件舊大衣,嘴里悠閑地叼著根煙,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
大爺抬了抬眼皮,瞅了瞅他們三人,不耐煩地說道︰“你們仨是干啥的呀?閑人免進啊,沒事趕緊走,去那邊歇著,別在門口站著,听見沒有?”
話音剛落,後面一輛接一輛的車陸續開了過來,引擎的轟鳴聲打破了四周的寂靜。
馬三兒眼珠子一轉,瞅準時機,手迅速往後腰一摸,“嗖”地一下掏出五連發獵槍在空中晃了晃,想著嚇唬嚇唬這大爺。
保安大爺哪見過這陣仗,嚇得臉色慘白,二話不說,轉身就走,連飯盒都顧不上拿,一路小跑著回了家,那狼狽樣,仿佛身後有惡鬼在追。
加代等人也不耽擱,帶著兄弟們徑直沖進了辦公樓。一進去,馬三兒他們就像發了狂的公牛,見東西就砸,一時間,辦公樓里“叮叮 ”響成一片。
可砸了一會兒,眾人就泄了氣,為啥呢?這樓里除了些桌椅板凳,啥也沒有!放眼望去,整個廠子到處都是沙子、水泥、石灰這些玩意兒,這可咋砸?總不能對著這些東西開槍吧,崩了也是白崩。
馬三兒眼珠子滴溜一轉,鬼主意就冒了出來。他一拍大腿,大聲喊道︰“兄弟們放水!把這些水泥石灰全都給泡了!”
說干就干,眾人七手八腳地找來水管,對著那些堆積如山的建築材料就沖了過去。不一會兒,原本干燥的場地就變得泥濘不堪,水泥石灰被泡得不成樣子。
緊接著,馬三兒又盯上了院子里的大鏟車,他帶著幾個兄弟拿著撬棍等工具,對著大鏟車就是一頓猛砸,沒幾下,好好的大鏟車就被折騰得遍體鱗傷,零件散落一地。
加代這邊也沒閑著,他在廠里四處搜尋,終于揪出了一個經理,一把薅住經理的脖領子,把他拽到跟前。
惡狠狠地說︰“給你們老板打電話,讓他現在趕緊給我回來,就說有人砸場子,還有告訴他,我們這幫人已經走了。要是不按我的話說,我就給你銷戶!”
說完,加代又扭頭通知那200來個兄弟,“都給我藏起來,守株待兔,就等著這個老六回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百分之百得過來。現在要是咱們去找他,肯定不好找。”
經理嚇得渾身發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給老六撥了過去。電話那頭,老六一听,頓時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什麼?有人敢砸我的場子!”
他心急火燎地就要往回趕,可巧的是手頭正有事耽擱了,一時半會兒走不開。思來想去,他決定先派自己的保鏢小東過去看看情況。
于是,就見小東一個人開著車,風風火火地沖進了沙石場。
馬三兒眼疾手快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在次舉起五連發獵槍,抵住小東的後腰,大聲吼道︰“別動!不老實,我現在就銷戶你!給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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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也是個硬骨頭,梗著脖子,一臉倔強︰“我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憑啥給你跪呀?有本事,你今天就給我銷戶!”
馬三兒氣得咬牙切齒,正想動手收拾他,左帥從旁邊閃了出來,舉起武士戰刀照著小東的大腿“唰”地就是一刀。
小東慘叫一聲,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鮮血汩汩往外淌,瞬間染紅了地面。加代走上前,冷冷地看著小東說道“帶我去找你們老大,我今天放你一馬。”
小東疼得臉色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卻還是嘴硬︰“來啊,現在立刻就把我銷戶,你看我眼楮會不會眨一下。”
加代冷哼一聲,不緊不慢地把五連發獵槍的栓給上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小東的腦袋,慢悠悠地說︰“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老大為啥讓你自己來,他比你聰明多了!
你要是不說,我們也能找著他,可你沒必要搭上自己,要是你覺得你家人也無所謂的話!你就繼續在這 ,我今天就把你給銷戶。你也知道,這可不是在北京王府井鬧市區,荒山野地的,我崩你都沒人管。”
小東一听這話,心里“咯 ”一下,他瞧了瞧黑洞洞的槍口,又想到家中的親人,頓時泄了氣,聲音顫抖地說︰“我沒有必要把我自己給搭上啊,等會兒我給你們帶路。”
那麼,接下來加代能否順著小東這條線索,順利地抓住老六,為兄弟討回公道,內蒙這片土地上又將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加代心里清楚,冤有頭債有主,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老六。必須得找他算賬,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他揪出來。
可沒想到,老六也是個狡猾的狐狸,听到沙石場這邊有動靜,他不敢貿然前來,生怕中了埋伏,就派了自己手底下最得力的小弟小東先來探探虛實。
與此同時,老六在另一邊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廠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一直不停地給小東打電話,可小東那邊卻始終無人接听。
老六心里“咯 ”一下,暗忖道︰“這小東不接電話,肯定是出事了,要是正常情況,看完廠子,肯定第一時間就給我回話了。”
想到這兒,老六心里有數了,他知道不能干等著,得提前做準備,萬一加代他們一會兒找上門來,自己可就被動了。
于是,老六趕緊給自己的兄弟們打電話,提前在自家周圍埋伏好了10來個彪形大漢,各個身強體壯,手里都緊握著明晃晃的小片片,虎視眈眈地盯著四周,就等著加代他們自投羅網。
加代這邊也沒閑著,他腦子轉得飛快轉頭對杜仔說︰“兄弟啊,你們現在領著小航,帶著人先回到北京,人多在這里反而累贅,這麼浩浩蕩蕩200來號人目標太大,找人不方便,說不定還把人家給嚇跑了。”
杜仔一听,覺得加代說得在理,當下也不含糊,就帶著白小航和一部分兄弟先行撤離,返回北京。
而此刻,留在包頭的李正光、高德建、左帥、馬三兒,還有加代,就他們五個!
加代的車在前邊拉著小東,畢竟他得帶路啊,李正光的車緊隨其後。剛一進老六所在的小區,老六在窗戶里就瞧見了。
他心里一緊,暗自尋思︰“這大半夜的,京牌的車,除了加代他們還能有誰?肯定是小東這小子把他們帶過來的,他們幾個外地人,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打听出我家住哪兒?”
老六在一看加代他們僅來了五輛車,心中暗喜,原本還想著若是對方人多,自己就腳底抹油開溜,可眼下就這幾個人。
他膽子頓時壯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哼,才五個,我還跑啥?就在屋里等著,加代敢來,我非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加代坐在車里,眼神冷峻如冰轉頭看向小東,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到門口給我敲門去,敢不老實,我現在就給你銷戶。”
小東早已被這陣仗嚇得魂飛魄散,哪還敢有二心,忙不迭地點頭,連滾帶爬地朝老六家門奔去。
小東哆哆嗦嗦地抬手敲門,嘴里喊道︰“六哥,是我,我到了,跟你說點事兒,你快開門吧。”
老六在屋里,故意裝出一副不耐煩的腔調︰“哎呀,說誰呀,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敲啥門呢?”
嘴上這麼說,手卻緩緩伸向門把,輕輕拉開一道門縫。說時遲那時快,李正光瞅準時機,如獵豹捕食一般,猛地用力一拽門,整個人順勢沖了進去。
可屋里黑燈瞎火,他剛一進去,還沒來得及摸清狀況,就感覺胳膊一陣發涼,緊接著,一記凶狠的飛腳踹在他胸口,將他蹬倒在地。
後面的加代等人見狀,心急如焚,哪還顧得上許多,紛紛沖了進去。
高德建反應迅速,手往身後一摸“唰”地抽出小片片,在黑暗中胡亂揮舞,嘴里喊著︰都別亂動!也不知這幾下子劃著誰了,只听見幾聲悶哼。
馬三兒此時心急火燎,伸手在牆上摸索著找到了燈開關,“啪”的一聲,屋內瞬間亮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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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亮燈,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對面10來個彪形大漢,各個身高一米八往上,體重足有兩百來斤,手里緊握著小片片、小刺刺,面露凶光,正朝著加代他們劈頭蓋臉地撲來。
生死關頭,左帥毫無懼色大吼一聲,抽出50戰,寒光一閃“嘩啦”一下,從敵人肩膀直劃到後腰,鮮血如噴泉般“呲呲”往外冒。
有高德建和左帥這兩員猛將在,若是單純比身手,對付這10來個人倒也不懼。馬三兒此時也紅了眼,舉起五連發獵槍,瞄準敵人就要扣動扳機。
加代眼疾手快一把攔住他,大聲吼道︰“這可是居民樓!你瘋了,大半夜要是開一槍,不出十分鐘,分公司百分之百就得到,咱不能把事兒鬧大!”
就在這混亂之際,加代瞅準時機大聲喊道︰“把老六帶走!不能在這兒逗留了!動靜太大,沒準已經有人報警,在不走就來不及了!”
眾人听令,七手八腳地制住老六,連拖帶拽地把他帶出了門。他們一路疾馳,將老六帶到了他自家的沙石廠。
這廠子地處偏僻,加代心想,就算鬧出點動靜,一時半會兒也沒人能發現。一進廠子,加代怒目圓睜,舉起五連發獵槍。
直直地抵住老六的腦袋,咬牙切齒地說︰“老六,你可真夠狠的,敢崩我兄弟白小航,今天我就跟你新賬舊賬一起算!”
老六嚇得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他哆哆嗦嗦地求饒︰“兄弟,我求求你了,你別這麼瞅我了,你放我一馬吧!
我那天,真就是想嚇唬嚇唬他,我就是想要點米兒,下手確實重了,我賠行不行?我賠,我認了。”加代冷哼一聲不發一言,只是死死地盯著他,手指緩緩扣向扳機。
老六見狀,驚恐至極,聲淚俱下︰“兄弟,我錯了,我求你了啊,我那天讓陳浩賠的100個,我不要了,我雙倍還回去。
還有我把這些年收了陳浩所有的米兒都還給他,我發誓,你兄弟的事我賠啊,我賠500個夠不夠?”
加代盯著老六看了許久,心中的怒火這才稍稍平息,緩緩放下五連發獵槍。第二天,加代帶著老六承諾的500個凱旋而歸。
見到白小航,加代將米兒遞給他,白小航卻堅決不收,眼眶泛紅地說︰“代哥,這米兒我不能要,兄弟們為了我出生入死,這得給兄弟們分一分。”
加代心中感慨,拍了拍白小航的肩膀︰“好兄弟,你這份情,兄弟們都記著。”
然而,江湖的風浪從未停歇,這邊剛平息,加代和段福濤之間又起了紛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是新仇,還是舊怨?京城黑道,依舊暗流涌動,波譎雲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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