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加代這一行人來到了哈爾濱,剛一落腳,就跟焦元南手底下的兄弟起了沖突,雙方那是針尖對麥芒,瞬間就杠上了。
這哈爾濱可是焦元南的地盤,加代他們初來乍到,哪怕從北京搬救兵,一時半會兒的也來不及,所以一開始就吃了大虧。
焦元南可不是吃素的,冷著臉說道︰“咱們混社會的,事兒就得在道上解決,面子上的事兒,你得給我賠到位,這是你該做的。但我兄弟受的委屈,今天也必須得找回來。”
說完,他大手一揮,指使手下的兄弟老昌對著加代就是個大耳光。清脆的巴掌聲在屋里回響,加代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他咬著牙,滿臉通紅地從屋里走了出來。
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馬三兒、左帥、白小航、哈僧他們耳朵里,幾個人一听,氣得眼眶泛紅,眼淚在眼圈里直打轉。
馬三兒最先炸了毛,嘶吼道︰“代哥都讓人這麼欺負了,今天我就是拼了這條命,被銷戶了,也得去幫代哥磕他們,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杜仔和閆老大一看這架勢,趕忙死死攔住,急得直跺腳︰“你這是逞一時之勇,有啥用啊!對面70多號人,10來把五連發,你現在沖過去,那不是白白被銷戶嘛,就是去當炮灰。”
眾人正在著急上火的時候,肖那大哥腦子轉得快,突然一拍大腿說︰“代弟、正光不是哈爾濱本地人嗎?問問他在這邊有沒有啥關系,咱們要是從北京調人,路途遙遠,等趕到也來不及啊。”
加代一听,如夢初醒,手忙腳亂地就把電話撥給了李正光,電話一接通,加代帶著幾分急切說道︰“正光啊,我這會兒在哈爾濱呢,在你老家踫上麻煩事兒了,跟一個叫焦元南的小子杠上了。我剛賠完禮都不行,他還讓人給了我個大耳光,才放我走,你知道這小子啥來頭不?”
李正光在電話那頭一听,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上來了,恨不得立刻飛到哈爾濱。他咬著牙說︰“任總,你說的那個人我認識,你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你等我消息。”
掛了電話,李正光二話不說,就把電話撥給了焦元南。電話接通,李正光低沉的聲音傳了過去︰“是焦元南嗎?我是李正光。”在哈爾濱這地界,提起李正光,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想當年,他可是喬四手底下最能打的金牌打手,那威名就跟雷似的,誰听了不哆嗦一下,一般人見著他都得繞著走,更別說招惹了。
焦元南一听是李正光,心里“咯 ”一下,握著電話的手都不自覺緊了緊,聲音也有點發虛︰“哎呀,光叔,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啥事兒啊?”
李正光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截了當地說︰“我有幾個好兄弟,這兩天在哈爾濱辦事,听說讓你給欺負了,還動手收拾了他們。
我告訴你焦元南,你現在是不是混大發了,可別囂張過頭了,別等我親自過去找你,麻溜兒地給我兄弟賠禮道歉,這事兒咱們就算翻篇兒,要不然,你掂量掂量後果。”
焦元南一听李正光此刻並不在哈爾濱,眼珠子一轉,當年李正光因為犯事兒跑路,這麼多年都不敢回來,現在居然敢隔著電話跟自己叫板?
他心里的火“噌”就冒起來了,對著電話直接開懟︰“我叫你一聲光叔啊,你也得有點當年的樣子,咱們都是哈爾濱本地混的,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向著外人呢?咋的,在北京待了幾天,連自己祖宗是誰都忘了?”
李正光一听這話,頓時怒從心頭起,心說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混了幾天就敢這麼張狂,冷笑道︰“行啊,你這才混了幾天,翅膀就硬得能上天了,誰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吧?我跟你明說,不管啥時候,只要我李振光想收拾你,你就只有挨打的份兒。”
焦元南年輕氣盛,如今又當上了老大,整個人早就飄得找不著北了,一听李正光這話,更是火冒三丈,脖子一梗︰“行,你不是說要收拾我嗎?有本事你來,正好讓你見識見識我現在在哈爾濱這一畝三分地的實力。”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電話給撂了。
李正光被這通電話氣得夠嗆,心想著自己要是再不回哈爾濱亮亮相,過不了幾年,這些小輩還真得把自己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有道是,真正有能耐、有本事的人,不管走到哪兒,身上那股子氣場都是與生俱來的,就像李正光和加代這樣的人。打從娘胎里出來就注定不是平庸之輩,哪怕隔著電話,也絕不容人小瞧。
焦元南為了爭那點面子,也是徹底跟李正光較上勁了。李正光掛了電話,直接就通知加代︰“任總,我們現在就啟程,回哈爾濱。”
加代心里門兒清,知道李正光當年那些事兒,心里滿是擔憂,趕忙勸道︰“正光,你這回哈爾濱能行不?你要是真出點啥事兒,我這心里得多過意不去啊。”
李正光心里一暖,語氣卻堅定無比︰“任總,別的咱啥也不說了,就沖你現在有難,我就算明知這一趟回去可能小命不保,那也必須得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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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听了這話,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差點就哭出來,心里滿是感動,連忙說道︰“正光,你放心,我拼了這條命,也絕對不會讓你出事。”
掛了電話,李正光帶著高德建、陳洪光、朱慶華、李雲等人,風風火火地就往哈爾濱趕。那麼接下來,且看李正光回到哈爾濱,能否鎮得住焦元南,這場冰城的黑道風雲,究竟鹿死誰手,咱們且拭目以待。
在哈爾濱這地界,焦元南最近可是愈發張狂了,就因為手底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兄弟,竟直接對加代動手了,那下手一點都沒留情,不僅把加代揍得夠嗆,還硬生生把加代身邊那台虎頭奔給扣下了,這可把加代一伙人給難住了。
兄弟們圍坐在一起,愁眉苦臉地尋思對策,想來想去,突然有人一拍腦袋︰“咱哈爾濱本地的,不就正光老家嘛,找他問問,指不定能有法子。”
可誰能料到,這焦元南如今是膨脹得厲害,連李正光的名號都不放在眼里了,還在電話里大放厥詞︰“李正光咋的?不服就讓他回來,我讓他好好見識見識啥才是真正的哈爾濱江湖!”
李正光听聞此事,那也是個暴脾氣,二話不說,領著自己手下四個親信兄弟,風風火火就往哈爾濱趕,心里憋著一股勁兒“行,我倒要瞧瞧,如今這哈爾濱的江湖變成啥樣了。”
到哈爾濱時,他們徑直來到了銀星洗浴會所,加代一伙人此刻都在這兒窩著呢。李正光前腳剛踏入會所,加代一個箭步就迎了上去,“啪”的一聲,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這一下,會所里原本嘈雜的人聲瞬間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射向李正光。“哎,那不是李正光嗎?”
“可不是咋的,多少年沒見著他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李正光回來了,哈爾濱怕是要翻天咯!”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可見李正光在這哈爾濱的江湖地位那是實打實的。
進了屋,李正光環顧一圈,神色冷峻,開口就對加代說︰“任總,還得是你給焦元南打個電話,要是我打,他指不定嚇得不敢來了。”
白小航在一旁,一直對李正光的能耐深信不疑,也跟著附和︰“代哥,你打,要是正光大哥出面,別把這小子直接給嚇跑了。”
馬三兒站在旁邊,嘴角微微上揚,強忍著笑意,心里暗自嘀咕︰“真有意思,我看你一會兒到底行不行,還人家不敢來,吹啥牛呢。”
其實不光是馬三兒,就連加代這會兒心里也直犯嘀咕,畢竟李正光就帶了這麼幾個人回來,先前打電話焦元南都不給面子,現在約見面,能成嗎?可眼下也沒別的招了,加代咬咬牙,還是把電話撥了過去。
“焦元南,我是加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麻溜兒過來跟我道歉,還有,把你兄弟老昌交出來,我的車也趕緊給我還回來,這事我就既往不咎了。”加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沉穩有力。
焦元南在電話那頭冷哼一聲︰“還有沒有了?說完了沒?你還真沒記性啊,抓緊,哪來的回哪去,今天你找誰都不好使,瞎折騰啥呢!”加代也怒了,吼道︰“我用不著找那麼多人,不服咱們就磕一下!”
焦元南一听,氣得咬牙切齒︰“好你個加代,我看是平日里我太慣著你了,還敢跟我叫板,你等著,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說罷,“啪”的一聲掛了電話,領著50來號人氣勢洶洶地就朝著銀星洗浴會所奔來。
加代見此情形,也不含糊,轉身下樓,他心里明白,不能在給會所老板朱勇大哥添麻煩了,在人家屋里大打出手,損壞了東西,以後還咋見面呢?一場驚心動魄的江湖對決,眼看就要在這銀星洗浴會所外拉開帷幕。
焦元南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趕到了銀星洗浴會所,離著還有老遠,就有人眼尖地嚷嚷起來︰“哎哎,你瞅瞅加代旁邊那家伙,是不是李正光啊?我沒看錯吧,不對勁吶,昨天打電話,他不還在北京呢嘛!”話音剛落。
焦元南也看清了,心里“咯 ”一下,正納悶呢,旁邊的老昌卻跟個二愣子似的,搶先一步沖了過去。
那副囂張跋扈的勁兒就差沒寫在臉上了,扯著嗓子喊︰“你小子臉皮咋這麼厚呢?我昨天抽你那幾巴掌,你都不記得疼啦?”
他這邊話音還沒落,高德建一個箭步上前,“啪”的一聲,結結實實地給了老昌一下子,直接把老昌給打懵了。
李正光此時邁著大步走了出來,眼神冰冷,仿佛帶著霜刀,看著焦元南冷冷道︰“焦元南啊,你不是想讓我見識見識哈爾濱的江湖嘛,就這點能耐?
昨天在電話里叫得歡,今兒個見著我本人,咋就慫了呢?你這消息夠靈通的啊,我前腳剛到,你後腳就來了,還說我速度快,我看你是怕得慌吧!”
李正光這一現身,身後那幫小弟瞬間就炸開了鍋,議論聲此起彼伏︰“來來來,瞅見沒,這就是李正光啊,當年喬四爺手底下的金牌打手,那可是威名赫赫,傳說中以一敵十的狠角色!旁邊那個高德建,咱就是十個捆一塊兒,也不見得是人家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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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元南身旁一個愛挑事兒的管事的,眼珠子一轉,開始在旁邊煽風點火︰“元南吶,他李正光在厲害是過去的事兒了,你瞅瞅你身後這50來號兄弟,怕他干啥?
現在你要是真較起勁兒來,他未必能扛得住。要是今兒個你把李正光給撂倒了,往後在哈爾濱,你可就徹底站穩腳跟了,這片江湖,還不得任你馳騁!”
焦元南一听,像是被點醒了,眼楮里閃過一絲狠厲︰“可不是咋的,我怕他個啥!今天就跟他掰扯掰扯,以前他可沒少欺負我,今兒個全得還回來。”
說著,向前跨了一大步,又擺出一副假惺惺的模樣︰“我還叫你一聲光叔,要是今天你能站我這邊,往後咱井水不犯河水,好歹是老鄉。可你要是鐵了心跟我作對,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知不知道,李正光今兒個回來就是專門來收拾你的。李正光哪能吃他這套,二話不說,抬手對著焦元南就是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炸開︰“哼,你敢跟我玩這套?”
焦元南這下徹底被激怒了,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怒吼道︰“你敢打我?”他身後的兄弟們見狀,“嘩啦”一下,紛紛抽出小片片,作勢就要往上沖。
說時遲那時快,高德建、陳紅光、左帥、馬三兒、白小航等人齊刷刷地站了出來,將李正光護在身後。
陳紅光更是藝高人膽大,手里不知啥時候多了個“小地瓜”小型爆炸物),二話不說,抬手就往人堆里扔了進去。
“轟”的一聲悶響,那幫小弟嚇得亡魂皆冒,啥囂張氣焰都沒了,嘴里喊著︰“我去,姜還是老的辣呀,快跑吧!”
李正光趁勢把手里的五連發往焦元南腦門上一頂︰“就因為你叫我一聲光叔,我今兒個才打算好好收拾你,讓你知道啥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加代在一旁看著,心想這事兒可不能再鬧大了,李正光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要是真鬧出人命,那可就麻煩了。
他趕緊沖出來打圓場︰“都別沖動,事兒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今兒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這才慢慢緩和下來。
不過,經此一役,誰都知道李正光的威名依舊不減當年。那麼接下來,李正光日後又遇上事兒了,加代會如何挺身而出,力保兄弟周全呢?咱們且拭目以待。
收拾完焦元南後,加代、李正光等人風風光光地從哈爾濱啟程返回北京。一路上,杜仔大哥和李正光同乘一輛車,車里的氣氛既帶著剛經歷過一場江湖爭斗後的余熱,又透著幾分即將謀劃新事兒的凝重。
今兒個李正光在哈爾濱的表現,那可真是讓北京的一眾老炮們驚掉了下巴,對他徹底刮目相看。
以前雖說也听聞他的名號,知道他有兩下子,可真到親眼瞧見他鎮場子的場面,才真切感受到他的厲害,那股子氣場、那份果敢,絕不是吹出來的。
正說著,杜仔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兒,一拍大腿,開口道︰正光兄弟啊,我手頭現在有個棘手的活兒。去年,我和珠海一個開發商合作了個項目,本想著能大賺一筆。
可誰知道,項目一結束,那老小子揣著我倆一起掙的米兒,腳底抹油,直接跑回他老家了。雖說米兒數不算天文數字,可咱這辛苦掙得米兒,哪能就這麼白白便宜了他,總共欠350個。
杜仔說到這兒,臉上滿是懊惱,頓了頓又接著說,“我琢磨著,正光兄弟你要是時間上寬裕,跑一趟珠海幫我把這米兒要回來,事成之後,我給你200個。這事兒吧,我自個兒去要,準沒戲,可要是你出面,憑你的手段,指定還有一線生機。”
李正光听了,嘴角微微上揚,他哪能瞧得上這點報酬,不過既然杜仔開口相求,那就是看得起自己,在者說,他也想和北京這些老炮們把關系處得更緊密些,就當是幫朋友個忙了。
當下,他便應了下來,尋思著這事兒也用不著興師動眾,誰都沒帶,就帶了高德建跟著,有他在,就足夠了。至于陳洪光、朱慶華、他們都留在北京各司其職。
上了飛機,李正光從兜里掏出那張皺巴巴的欠條,仔細端詳,上頭明明白白寫著 350 個 ,落款是靳文東。
他不禁琢磨起來,這靳文東究竟是何方神聖?之前干啥營生不清楚,眼下倒是開了個茶具廠,名叫金元閣。
听說還雇了幾個留著長胡子、身著大褂的老師傅,成天把自己包裝成藝術家,就他們廠子里做出來的那些小茶壺,一個就得三四千米兒,成套的更是貴得離譜,好幾個一套。
李正光和高德建按著欠條上的地址,一路尋了過去。到了地方一看,好家伙,廠里的工人一水兒的統一著裝,都穿著大褂,跟從舊時光里走出來的手藝人似的。
剛走到門口,保安就伸手把他倆攔下了,一臉警惕地問道︰“您二位這是啥意思啊?有何貴干?”
高德建腦子轉得快,隨口就編了個瞎話︰“我來這邊訂一批貨。”保安听了,也沒在多疑,揮揮手就把人給放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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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廠,兩人直奔二樓,一眼就瞅見經理辦公室的牌子,上頭赫然寫著“靳文東”三個大字,推開門,只見一個戴著金絲眼鏡、同樣身著大褂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精美的茶具。
見有人進來,靳文東立馬起身,滿臉堆笑︰“你好,二位啊,請坐,這是咱們家的茶具,看看相中哪個了。”
李正光冷哼一聲,看都不看那些茶具一眼,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冷冷說道︰“看什麼茶具?我是開茶樓的,就你這些破玩意兒,還入不了我的眼。”
說著,他把手伸進懷里,掏出那張欠條,“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眼楮直勾勾地盯著靳文東︰靳文東,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啊,我這記性可真不好,這麼大的事兒,我都能給忘了?你要是不來找我,我都還沒想起來,等著,我這就給你們“拿去” 麻溜跑出去了。
話說這靳文東,看著斯斯文文,戴著副金絲眼鏡,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實則就是個笑面虎。
他見李正光和高德建上門討債,心里一哆嗦,臉上卻不動聲色,嘴上應著“我去拿”,實則腳底抹油,出去搬救兵了。
李正光和高德建還真被他這表面的順從給糊弄住了,心里直犯嘀咕︰“這啥情況啊?咋這麼順利?”話還沒說完,兩人對視一眼,就感覺不對,二話不說,轉身拔腿就跑。
剛沖到走廊,就見兩邊盡頭“呼啦”一下各冒出十來個壯漢,人手一把明晃晃的小片片,張牙舞爪地朝著他倆沖了過來。
李正光反應那叫一個快,眼疾手快地從兜里掏出個“小地瓜”小型爆炸物),抬手就往旁邊一扔。“轟”的一聲巨響,火光乍起,煙霧彌漫,那幫人嚇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地四散逃竄。
再看高德建這邊,對付這些小嘍嘍,壓根兒就用不著啥“小地瓜”。只見他身形一閃,出手快如閃電,後手一伸,“唰”地拽出兩把鋒利的小刺刺,在人群里左沖右突,那真是刀光劍影,所過之處,血花飛濺,嚇得那幫人都懵了,根本不知道身上這血口子是咋來的。
緊接著,高德建又麻溜兒地掏出把五連發,對著自己的後鞋跟“嘎巴”就是一下,給槍上了膛,瞄準沖在最前頭的家伙,“砰”的一聲,那人應聲倒地,抱著腿在那兒打滾哀嚎。
這一下,那幫人徹底慫了,看著又是五連發又是“小地瓜”的,心里明白,這要是在往前沖,純粹是嫌命長啊。
李正光和高德建這下可氣炸了肺,怒目圓睜,沖著靳文東吼道︰“你敢騙我們!說出去拿米兒,轉手就找這麼多人來收拾我們,是不是?”
高德建一個箭步沖過去,揪住靳文東的衣領,像拎小雞似的把他拽了回來,抬手“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得靳文東眼冒金星,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靳文東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求饒︰“我求你了,放過我吧。”
高德建面無表情,眼神冷得像冰碴子,掄圓了胳膊,又是“啪”的一巴掌,靳文東嘴角都被打出了血,哭得鼻涕眼淚一把抓︰“我真知道錯了,別收拾我了。”
高德建根本不理會他的哀求,繼續冷酷地揮舞著手臂,又是結結實實的一巴掌。靳文東被打得暈頭轉向,心里明白,今天要是不把米兒吐出來,這條小命可就交代在這兒了。
于是,他趕緊哭喊道︰“我還,我還,這就還!”高德建這才收手,不到 10 分鐘,靳文東就像只受驚的兔子,哆哆嗦嗦地把350個,一分不少地搬到車上,交給了李正光。
李正光和高德建跳上車,一腳油門踩到底,揚塵而去。本以為這事就這麼了結了,可江湖的水哪有那麼淺?接下來,且看這靳文東又要憋出啥壞招,怎麼算計李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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