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坐在地上雙手壓著在自己那雙肉嘟嘟白嫩的小腳上,腦袋歪著听陳默安排兔蜜等人在秋祭時的任務。
“好了,暫時就這麼多,羚鐺,這是部落第一次祭祀,你害怕失誤,就帶人多演練幾次,知道了嗎?”陳默最後叮囑了一句。
羚羊少女乖巧點頭,她負責管理部落的祭祀舞女,成功擠入器部落核心圈。
“散了吧,你們去忙。”陳默揮揮手,眾女離開,綿綿沒有動,陳默來到她面前,伸手要摸腦袋,綿綿露出小虎牙威脅被他無視。
“那幾個狼耳族女人,你帶她們練練?。”陳默溫聲說道,綿綿猶豫了一下,她依舊不喜歡跟人打交道,愛躲在陳默的竹屋附近,曬太陽。
以前綿綿經常看陳默訓練豹捷他們,耳濡目染,簡單訓練一下沒問題。
狼族女人綜合素質強,一直干雜活,大材小用,教給綿綿訓練,以後作為部落守衛,可以保護陳玉她們。
綿綿沒有拒絕,站起身要穿草鞋離開,陳默看著她嬌小的背影,“綿綿。”
“嗯?”綿綿耳朵動了動沒有回頭。
“有一天,我會帶你回祖山北。”
“回去干嘛?”
“帶你殺人。”陳默笑容燦爛,綿綿回頭眼眸泛光,她沒有說話,嘴角揚起,然後重重點頭,離開的步伐時輕盈了許多。
綿綿回來之後,性格沒有大變,只是平日比之前更安靜,喜歡隱藏自己,滅族和母親身死對她的打擊很大,陳默自然要為她驅散心中郁氣。
“鐺鐺鐺——”
熊楚默手中的鑿子和錘子沒停過,一旁陳默躺在草地上枕著兔蜜的膝蓋上,兔蜜將剝好的松子送進陳默嘴里。
“默,你看看?”熊楚默的聲音響起。
陳默下意識坐起來,腦袋撞在兔蜜的凶器上,像撞到面團一樣,又被彈了回去,兔蜜輕笑一聲,後仰身體,陳默才順利坐起來,盯著眼前兩米的石像。
“楚默,你是個天才。”陳默豎起大拇指,當陳默豎起大拇指的時候,不是虛情假意,而是代表對方是真的牛!
眼前那尊石人像,手持一桿長矛,身上一套甲冑,甲冑紋路清晰可見,五官根據陳默的形象雕刻,一眼能看出是首領,這手藝放在哪個時代都是大師級別。
熊楚默傻笑撓頭,沒有得意忘形,“不光熊一個人的功勞。”
石雕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去年涂山舞提出雕像的事,部落幾個族人在閑暇時光就開始雕刻初體,後續這幾天是熊楚默完成了細節。
“兔蜜,去找斑,要面具,他知道是哪一個,你帶過來就好。”陳默吩咐道,兔蜜扭著細腰去了。
陳默和熊楚默坐在一起,“默,你要給它戴面具?那其他族人就看不出是你了。”熊听陳默說要給雕像戴面具,感到不解。
之前族人們想直接首領的形象,部落就是首領一手創立,想將首領的形象圖騰化,陳默剛開始拒絕。
後續想了一下,拒絕好像會讓族人心亂,這是原始時代,想追求大同社會痴心妄想,族人們需要一個精神寄托,他便點頭同意。
加上面具,是陳默這段時間時間的想法,“為什麼一定要看出是我呢?”
“你是首領!”熊楚默毫不猶豫回答。
陳默輕笑一聲,“我們總有一天會死的,我更希望族人明白,面具下可以是部落任何一位,只要他能帶領部落走向強盛。”
“熊不明白。”
“不明白挺好,別多想了,戴上面具多威風。”陳默手搭在熊楚默肩膀上。
“嘿嘿,確實,首領部落還有多余的青銅嗎?我想要個面具!”
“甲衣應該快來了吧,我給你設計一個熊面具,你自己造模具,如何?”
“那好!讓熊媽那個臭女人,看看熊的威風!”熊楚默捶打胸口,似乎想到了熊媽匍匐在他腳下崇拜的模樣。
“熊呀。”
“嗯?”
“天可能要黑了。”
“太陽不是在那......咦,天真黑了。”熊楚默仰頭,看到世界陰影,一張猙獰的笑容出現,他的世界頓時一片黑暗。
........
小貓月課堂開課了,陳默饒有興趣坐在一邊,看著小貓月展現另一面,一臉冷漠,像一個無情機器教孩子們朗讀︰“早上起來,面對太陽,前面是東,後面是西........”
“甲小丁,指出東南西北。”小貓月點了一個穿山甲族的小男孩,男孩站起來,支支吾吾說不清楚,穿山甲一族智商都不是很高。
小貓月看雜魚的眼神嚇的小男孩要哭了,下一個,還是說不出來,又哭了。
陳默摸著下巴,小貓月這表情,以後長大了一點,到了叛逆期不會這樣看自己吧,倒反天罡,讓自己叫一聲媽媽怎麼辦?不行,不能寵孩子。
陳默在這里頭腦風暴,難得閑暇的時光,涂山舞那家伙的到來打破了,涂山還算有點良心,送了一群牲畜過來。
涂山舞笑臉貼了冷屁股,陳默按住他的腦袋,一臉厭惡,“你特麼,一個男人,能不能把頭發剪了,還有不要隨意跟我肢體觸踫。”
“默,我狐族頭發不能剪,再說我們都是男人,踫一下,你就這樣對我,太過分了!”涂山舞哭訴,狐族有自己的規矩,長發過了腰才能剪,無論男女。
“就因為你是男的,所以離老子遠點,除了牲畜,沒有別的東西了?”陳默松開了手,涂山舞捂住臉站了起來,“當然還有好東西,首領,你要女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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