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慶功宴開啟,四大界天級勢力在各自界域中十座天級城池設立慶功宴分會場。
華刃門廣場上擺了足足三百張桌子,從山門一直排到演武場。
靈犀獸肉泛著琥珀色油光,油珠順著肉紋滾下來,滴在玉盤里竟凝成指甲蓋大的靈液珠。
引得幾只饞嘴的靈雀在桌案上空盤旋,被弟子們揮著袖子趕得"撲稜稜"亂飛。
疾風狼腿上凝著層淡藍色冰晶靈氣,筷子剛踫到就" 嚓"作響,寒氣順著木筷爬上來,把旁邊一壇果酒都凍出層冰花,看著像給酒壇戴了串水晶鏈子。
七彩靈果堆成的小山比演武場石碑還高,果皮上流轉的光暈晃得人眼暈,連牆角打盹的老黃狗都眯著眼繞道走——估摸著是怕被光暈閃成睜眼瞎。
最離譜的是那堆酒壇,碼得比觀禮台還高,壇口飄出的酒香帶著五十年陳釀的醇厚。
別說十里外的兔子聞了直打醉嗝,怕是山後頭修煉三百年的頑石都得醉得東倒西歪,此刻指不定正摸著石頭腦袋喊"再來一壇"呢。
鄭羽凡穿著身繡著火龍的錦袍,袍子上的金線在日頭下閃得人睜不開眼,活脫脫裹了身金條。
他剛往主位上坐,屁股還沒把椅子焐熱,王天霸就捧著個海碗沖過來,那碗比他臉還大,碗沿都快踫到鼻子。
"少爺!先整一碗開開胃?"王天霸咋咋呼呼喊著,唾沫星子差點濺進碗里。
“這醉仙酒窖藏五十年,勁兒大得能把元嬰期修士的靈識都泡軟嘍!”
“上次黑風谷那撥妖獸,聞了這酒香都直打趔趄,簡直是"聞香下馬,見酒投降"的神物!”
鄭羽凡剛要伸手接,桌底下突然"嗖"地竄出個黃影。
雷麟跟道閃電似的蹦出來,尾巴一甩比鞭子還快,"啪"地把海碗掃到半空。
酒水劈頭蓋臉潑了王天霸一身,這家伙抹了把臉上的酒珠子,眉毛擰得像團亂麻
“雷大爺您這是抽哪門子風?嫉妒我酒量比你好啊?”
“上次黑風谷圍剿,要不是我抱著酒壇跟妖獸對拼,您老能撿著便宜?”
“那時候您可是"雷聲大雨點小",光嗷嗷叫沒見真本事!”
雷麟嗷嗚一聲,金瞳瞪得溜圓,叼起個沒開封的酒壇往鄭羽凡懷里塞,喉嚨里發出的哼哼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鄭羽凡被逗得直樂,指尖敲了敲酒壇"合著你是想讓我先嘗鮮?這小氣勁兒,跟思羽搶糖吃時一個德性。"
他心里嘀咕“
“這小雷子平時跟個小霸王似的,今兒倒學會護食了,難不成這酒里摻了啥寶貝?”
“剛拍開壇口,一股酒香直沖天靈蓋,正要仰頭喝,手腕突然被攥住。”
"你待會兒要跟四大界的人扯皮,喝多了耍酒瘋咋辦?"彭傲霜把酒壇搶過去,柳眉挑得老高。
“上次跟幽冥界談判,你醉了就給人畫小烏龜,差點引發兩界大戰忘了?”
“真當自己是"酒中仙"啊,喝了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舀了一勺遞到雷麟嘴邊,“給你解解饞,省得你在這兒搗亂,跟個沒斷奶的娃似的。”
雷麟吧唧吧唧喝得歡,金鱗都透著股醉紅。
鄭思羽和鄭念羽倆丫頭跟小炮彈似的沖過來,抱著雷麟的脖子撒嬌
“雷大哥,給我留點!上次你偷喝我釀的果酒,這次該還債啦!”
倆丫頭搶著用小勺舀酒,沒一會兒就小臉紅得像熟透的隻果,抱著對方的胳膊打晃,嘴里還喊著
“再來一碗!誰怕誰啊!喝不過你算我們輸,輸了輸了就把雷大哥的鱗片當酒杯!”
鄭羽凡看得直搖頭,心里想
“這倆丫頭,跟她們娘似的,啥都好,就是見了酒就挪不動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他正想著,了望塔的弟子扯著嗓子喊,那聲兒比天雷還響"炎龍界的赤雲宗宗主到——"
眾人扭頭一看,只見個紅袍老頭踩著飛劍而來,袍子被風吹得跟個展開的大紅包似的。
落地時腳底下打了個趔趄,差點被門檻絆倒,逗得滿場哄笑,連旁邊侍立的弟子都捂著嘴直抖,肩膀一聳一聳跟抽風似的。
"鄭界主別來無恙啊!"赤雲宗宗主捋著胡子打哈哈,眼楮卻跟粘了膠水似的,直勾勾盯著桌上的靈犀獸肉,口水差點流到胡子上。
鄭羽凡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力道大得讓老頭踉蹌了一下
“老伙計快坐,我這兒的酒管夠,就是別跟王天霸似的,喝多了抱著柱子唱山歌,還說那柱子長得像他失散多年的二舅。”
王天霸在旁邊不樂意了,脖子梗得跟斗雞似的
“少爺您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上次要不是雷麟偷喝了我的酒,我能醉成那樣?”
“這家伙喝多了還往我靴子里撒尿,我都沒跟它計較!”
這話引來雷麟的不滿,對著他"噗"地噴了口小煙圈,煙圈里還帶著酒氣,把王天霸的胡子燻得卷了起來,跟燙壞的毛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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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霸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這死麒麟,還敢挑釁?信不信我用"爆炎刀法"給你剃毛?"
雷麟歪著腦袋,尾巴在地上掃出個小坑,突然張開嘴,噴出個乒乓球大的雷團,"滋啦"一聲炸在王天霸腳邊,把他的靴子尖燎得焦黑。
"你你你反了天了!"王天霸擼起袖子就要動手,卻被鄭羽凡一個眼刀瞪了回去
“行了,跟這小家伙計較,你好意思?”
“有這力氣,不如待會兒跟赤宗主比劃比劃酒量,讓他見識見識咱們華刃門的厲害。”
沒過多久,炎獸界的獸王、炎魔界的魔尊、炎冥界的冥王陸續到齊。
四個老頭剛坐下就吵了起來,為誰該坐第二位爭得面紅耳赤,唾沫星子飛得比靈果還高。
獸王拍著桌子吼,震得碗碟都蹦了起來"我麾下有萬獸軍團,一聲令下能踏平三座城,這位置該我坐!"
魔尊冷笑一聲,聲音跟砂紙磨石頭似的"要不是我牽制了魔天星一半兵力,你們能這麼輕松?怕是現在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鄭羽凡听得頭疼,感覺耳朵里像塞了倆蜜蜂窩,突然一拍桌子,聲音比他們加起來還大
"都別吵了!誰能喝贏雷麟,誰就坐第二位!"
四個老頭齊刷刷看向正抱著酒壇狂飲的雷麟。
只見它打了個酒嗝,噴出的氣都帶著電光,尾巴一甩把空壇掃到一邊,又叼起個新的。
那勁頭比水牛喝水還猛,酒順著嘴角往下淌,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帶著靈氣的小坑。
獸王咽了口唾沫,喉結動得跟裝了彈簧似的"這這與雷大人比喝酒,還……還是算了吧!"
冥王苦笑一聲,皺紋堆得像朵菊花“我看咱們還是抽簽吧,跟雷大人拼酒,純屬自討苦吃,這叫"雞蛋踫石頭——不自量力"。”
最後四個老頭誰也沒爭過誰,干脆圍著桌子坐成一圈,端起碗就開始拼酒,活像四個爭糖吃的小孩,你灌我一口,我潑你一臉,誰也不服誰。
鄭羽凡看得直樂,心里想“這幾個老東西,加起來都快三千歲了,還跟年輕時一個德性,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彭傲霜悄悄湊過來說,聲音跟蚊子哼似的"你看思羽她們,抱著雷麟的脖子睡著了。"
鄭羽凡扭頭一看,倆丫頭和雷麟擠在一張椅子上,口水都流到了雷麟的毛上,雷麟卻一動不動,金瞳半眯著,生怕吵醒她們,那模樣看著傻,卻透著股細心勁兒。
"這小雷子還挺會疼人。"鄭羽凡笑著搖搖頭,端起彭傲霜遞來的醒酒湯,"讓他們鬧去吧,咱們喝這個。"
他心里盤算著
“等會兒要是真喝多了,可別再干出畫小烏龜那檔子事,不然老婆“的冷眼能把我凍成冰雕。”
“上次幽冥界那老鬼,拿著我畫的小烏龜畫像到處顯擺,讓我可是好久不敢喝酒,怕醉啊。”
正想著,獸王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指著魔尊嚷嚷"你你耍賴!偷偷用靈力把酒逼出去了!"
魔尊斜了他一眼,打了個酒嗝"有本事你也逼啊?沒那本事就別學人家喝酒,回家喝奶去吧!"
獸王被噎得說不出話,抓起個酒壇就往魔尊頭上扣,"我讓你嘴硬!"酒壇" 當"一聲碎在魔尊腦袋上,酒水順著他的頭發往下流,看著跟落湯雞似的。
魔王也不惱,抹了把臉,突然伸手抓住獸王的手腕,"既然喝酒分不出勝負,不如咱們比劃比劃?"
獸王梗著脖子"比劃就比劃,誰怕誰!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裂地爪"!"
說著就要動手,卻被鄭羽凡一把按住"今兒是慶功宴,動什麼手?有本事你們比誰吃得多,誰先把那盤靈犀獸肉吃完,誰就贏!"
倆老頭一听,立馬不吵了,瞪著眼沖向那盤靈犀獸肉,跟餓了三天的狼似的,你搶一塊我奪一塊,油汁濺得滿臉都是。
赤雲宗宗主看得直樂,端著酒碗對鄭羽凡說"還是鄭界主有辦法,對付這倆老東西,就得用這招"轉移注意力大法"。"
鄭羽凡哈哈一笑"彼此彼此,上次你跟玄水門門主搶靈草,不也用了這招嗎?說起來還是你教我的。"
雷麟不知啥時候醒了,晃晃悠悠站起來,走到獸王和魔王中間,突然打了個噴嚏,噴出的雷光把倆老頭的胡子都燎成了卷兒。
獸王摸著焦黑的胡子,氣得直跳腳"雷大人咋還是這般愛搗亂啊,我的胡子……!"
雷麟委屈地蹭了蹭鄭羽凡的腿,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鄭思羽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雷麟委屈的樣子,立馬瞪向獸王"不許說我雷麟哥!它可比你乖多了!"
鄭念羽也跟著點頭,小奶音奶氣的"就是就是,雷麟哥最乖了,上次還幫我抓了只七彩蝶呢。"
倆丫頭一唱一和,把獸王說得啞口無言,只能悻悻地坐下,繼續跟魔王搶肉吃。
鄭羽凡看著這熱鬧的場面,心里暖洋洋的。
他端起醒酒湯,跟彭傲霜踫了踫碗"來,老婆干杯,謝謝你這麼多年的陪伴!"
彭傲霜白了他一眼"就知道甜言蜜語,別喝多了,小心待會兒又出洋相。"
嘴上這麼說,嘴角卻帶著幸福的笑。
遠處的王天霸已經醉得開始給赤雲宗宗主梳胡子,手指跟雞爪似的在人家胡子里亂攪,嘴里還念叨
"你這胡子該剪剪了,跟雜草似的,藏著的酒渣都能喂飽三只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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