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溜”一聲,中間那青面鬼臉如餓虎撲食般,對著同伴碎魂的地方猛吸冷氣。
那喉結上下翻動,猶如搗蒜臼子里的糯米團子,一顫一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滾落出來。
原來那倒霉鬼才剛嚎出半句“大王叫我來巡山”,就被鄭羽凡一道劍氣,如閃電般“嗖”地一下,穿成了冰糖葫蘆。
魂體炸開時“噗嗤”一響,恰似那漏了風的羊皮袋,連句“來世做鬼不巡山”都沒嚎完整,就如此憋屈地沒了。
這青面鬼臉見狀,抱著半拉發霉的招魂幡,嚇得魂體抖得如那秋風中的枯葉蝶。
嘴里發出的尖聲嚎叫聲,猶如那夜梟的哀鳴,響徹雲霄︰
“我的個祖宗哎!這哪是來炎龍界收割底盤啊,分明是送人頭呀!”
可這鬼臉雖說一開始嚇得夠嗆,突然又把牙咬得咯咯作響,“哼”了一聲,將招魂幡“啪”地往地上一戳。
這一下,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腐臭的指尖迅速掐了個“黑狗啃月亮”的鬼訣,惡狠狠地道︰
“想當年在炎冥界,咱哥幾個可是啃過那‘牛頭馬面’的腳趾甲,嚼過‘孟婆’湯的沉渣子!”
“今兒就算是挫骨揚灰,也得薅這小子一撮頭發當尿壺塞!”
話音剛落,只見四周黑霧翻涌,就跟開了鍋的老醋一樣,“咕嚕咕嚕”直冒。
緊接著,五根水缸粗的鬼爪“ 嚓”一聲,硬生生頂破了青石板。
指甲縫里掛著的腐肉,黏糊糊的,好似臘月初八的臘八粥。
那酸臭味,燻得百丈外的老鴉“撲稜稜”撲騰著翅膀,一頭栽進草叢里裝死,嘴里還念叨著︰“鬼知道我遭的什麼罪喲!”
鄭羽凡悠閑地掏了掏耳朵,手中聖龍劍在掌心滴溜溜轉出個金光呼啦圈。
他沖那鬼臉擠眉弄眼,嘴角咧得都快到耳根子後頭去了,調笑道︰
“我說丑鬼啊,你這爪子莫不是跟村口王大爺學的摳腳大法?”
“昨兒我見王大爺摳腳的時候,那姿勢跟你簡直一模一樣。”
“就是少了你這‘香飄十里’的‘迷人’氣勢!”
說完,劍訣一捏,那光輪“嗡”地一下,漲成磨盤大小。
光芒四射,照得四周鬼火“滋滋”直響,就如同三伏天里撞見冰水的冰棍兒,縮著脖子往後退。
“看招!小爺我這招喚作‘太陽打西邊出——東邊進’!”
鄭羽凡喊得那叫一個抑揚頓挫,活脫脫像茶館里的說書人。
光輪瞬間轟然爆發出萬道金光,好家伙,比“七仙女”的梳妝鏡碎了一地還要晃眼。
那鬼爪剛踫到金光,便“ 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炸成了碎末。
腐肉塊跟雨點似的往下砸,嘿,有一塊正巧砸在鬼臉頭上。
把他好不容易梳得油光水滑的三七分鬼發,砸成了雞窩狀,比被秋風掃過的稻草堆還要雜亂。
“你、你耍詐!”鬼臉連滾帶爬地往後退,魂體透明得都能瞧見背後排隊投胎的冤魂。
他哭嚎著︰“哪有人用這般晃眼的招式啊,分明是不講武德,比閻王爺審案還要不講理!”
鄭羽凡收了劍訣,慢悠悠地從懷里掏出個雕花鼻煙壺,捏著嗓子,學戲台上的老生道︰
“非也非也,此乃本真人自創的‘亮瞎狗眼無敵霹靂秘術’,專為對付你等顏值負數之輩量身定制。”
說著,一旁的雷麟叼著根狗尾巴草,一蹦一跳地過來了。
尾巴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爪子上還沾著半塊腐肉,眼楮瞪得像銅鈴,嚷嚷道︰
“主人主人!方才那鬼炸得跟元宵節的煙花一般,比西街張老頭的糖畫還要花哨!”
“這肉能吃否?聞著跟你上次烤糊的叫花雞沒啥兩樣,跟狗啃的似的!”
鄭羽凡彈了個響指,聖龍劍“噌”地一下飛回劍鞘,笑罵道︰
“你這夯貨,再敢亂吃鬼東西,小心晚上我讓小青鳳趁你睡覺時,把你當麻花擰!”
“去去去,把那鬼晶核叼來。”
“正好給你倆小青鳳妹妹當彈珠玩——省得它們天天拿我的聚靈陣當蹦床,跟踩棉花似的沒個正形!”
雷麟“嗷嗚”叫了一聲,撒丫子就往黑霧里鑽,那模樣,就跟見了骨頭的野狗似的。
沒一會兒,便叼著顆黑 的珠子跑了回來,尾巴上還纏著半截鬼毛,晃著腦袋道︰
“主人你瞧!這玩意兒比村頭王寡婦枕頭底下的夜明珠還要亮堂!”
“哇哈哈……小青鳳要是輸了,就得給我洗三個月腳丫。”
“你們又賭什麼混賬玩意兒?”鄭羽凡作勢要打,忽然听見右邊鬼哭狼嚎。
抬眼一看,原來是蕭凌風甩著長刀,罵罵咧咧的,刀身上的鬼氣像燒著的濕柴,“滋滋”地冒黑煙,罵道︰
“葉臨君!快把你家的破鑼收收!”
“這鬼叫喚比我家的叫驢發春還要難听,都能直接去‘陰曹好聲音’拿冠軍了,公鴨嗓子都比不過!”
葉臨君手起刀落,“ 嚓”一聲斬落半只鬼爪,刀刃在石頭上擦出一溜火星,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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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閑心貧嘴?沒見它指甲比你臉皮還要厚?看刀!”
他突然大喝一聲,刀光如銀河倒卷,“爆炎刀法第二式——炎輪旋舞!讓你見識見識啥叫‘刀過留毛,鬼見愁’!”
只見那火焰刀輪“呼呼”轉得跟風車似的,所過之處,枯葉瞬間成了齏粉,真可謂秋風掃落葉般干脆。
鬼臉的耳朵“撲簌簌”地往下掉,跟秋天的梧桐葉似的,掉在地上發出“ 里啪啦”的脆響。
鄭羽凡見狀,直咋舌,笑道︰“乖乖,這耳朵比我娘烙的蔥花餅還要脆生,嚼起來準比麻花還要香!”
鬼臉捂著腦袋,鬼哭狼嚎︰“你們這些殺千刀的!敢傷本大爺的耳朵,我跟你們拼了!”
“拼?”鄭羽凡掏了掏耳朵,從懷里摸出個竹蜻蜓,壞笑著扔過去。
“先把這玩意兒戴上,省得你腦袋漏風,跟破了洞的葫蘆似的。”
竹蜻蜓“ ”地一下插在鬼臉頭頂,把他僅剩的幾縷鬼毛攪得比鳥窩還亂。
雷麟見狀,“哈哈”直樂,尾巴拍得地面“咚咚”響,笑道︰
“主人主人!它如今跟村口賣豆腐的劉大爺似的,頭頂都能養麻雀了,跟草垛沒啥區別!”
就在這時,鄭羽凡識海里突然響起系統那賤兮兮的聲音︰
“宿主大大,您瞧那鬼臉的發型,像不像之前您跪的‘節節高升’搓衣板?”
“那紋路,比藏經閣的古籍還要清楚,跟蜘蛛網似的!”
鄭羽凡老臉一紅,差點把聖龍劍甩出去。
他咬牙切齒地在識海里罵道︰
“你這殺千刀的系統!”
“再提那檔子事,信不信我把你塞進丹爐煉個‘啞口無言丹’?讓你嘗嘗炮烙之刑!”
“別別別!”系統瞬間慫成了鵪鶉,聲音抖得跟篩糠似的。
“大事不妙!炎冥界主帶著一票蝦兵蟹將來了。”
“哇!那速度跟踩了風火輪似的,比牛頭馬面勾魂還要快!您快看天上……”
鄭羽凡抬眼望去,只見天際烏雲翻涌,黑得跟墨汁潑進洗衣盆似的。
一個身披黑袍的身影踏空而來,腳下幽藍的火焰“呼呼”直響。
把雪白雲朵燒出一個個蜂窩狀的窟窿,密密麻麻跟馬蜂窩似的。
那身影開口時,聲音就像破了二十個洞的銅鑼,震得鄭羽凡耳朵直冒金星︰
“鄭羽凡!你殺我鬼將,毀我蟲群,今日必讓你血債血償。”
“喲呵,這不是炎冥界主嗎?”鄭羽凡抱臂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
聖龍劍在指尖轉出漂亮的劍花,調侃道︰
“久仰久仰!早聞您‘地中海’發型獨步天下。”
“頭頂光可鑒人,都能當照妖鏡使了,跟銅鏡沒啥兩樣。”
“今日一見,傳聞果不欺人啊!”
說著,他突然一拍腦門,裝模作樣從系統空間取出個玉瓶︰
“您瞧我這記性!特意給您備了‘生發靈露’。”
“這可是南海鮫人眼淚混著天山雪蓮等數十種靈草靈藥熬制的。”
“抹上之後,保管您‘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蒼蠅小獸上去都得打指南針法寶,跟進了迷宮似的!”
雷麟蹲在旁邊,像個孩子似的樂不可支。
尾巴卷著鬼晶核,猶如滾動的珍珠,歡快地滾來滾去,接口道︰
“主人主人!要不咱們再送他把梳子?”
“省得頭發長出來跟亂草窠似的,跟荒草灘沒啥區別!”
炎冥界主氣得黑袍鼓脹如氣球,仿佛要爆裂開來。
腳下幽炎“轟”地一下竄高十丈,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怒吼道︰“豎子胡言亂語!看招!”
“哎哎哎,別急啊!”鄭羽凡晃了晃玉瓶,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場滑稽的鬧劇,笑道︰
“先試試生發靈露唄?要是不好使,小爺我給您打八折!假一賠十!”
“哦不,假一賠二十!再送兩把豬骨梳子!”
話音未落,聖龍劍已然出鞘。
劍身上的金光如同一輪耀眼的烈日,把半邊天映得跟開了鍋的金湯似的。
璀璨得如同熔金爐一般,光芒耀得人睜不開眼,仿佛整個天地都被這金光所籠罩。
鄭羽凡眼神一凜,周身戰意如燃燒的火焰般升騰。
此刻面對炎冥界主,他心中殺意如洶涌的波濤翻涌,卻又不失那玩世不恭的態度,宛如一個不羈的浪子。
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如箭在弦,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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