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森眼皮一跳。
他現在該干什麼?
而且江浩他們雖然是完成了這次任務,但是……有幾個跑了啊!
巴烈那個該死的狙擊手還沒死,他真不確定自己後面離開了江浩他們,能不能順利回到國際刑警部。
……
另外一邊。
這一陣子,金三角這個地方,比以往還要亂。
某個城市的某個郊外,建了一座面積非常大的宅子,有莊園的風格,有城堡的風格。
在宅子外面,開滿了五顏六色的花,奼紫嫣紅,一進來便能聞到清新的香甜味。
這里的一絲空氣似乎都非常清甜。
甚至還有不少人背著背簍,在這花叢之間忙忙碌碌。
看著很是鮮嫩的粉色花朵,實際上卻帶了很強的毒性,這花名叫——罌粟。
這種花在華國是不允許被種植的。
可是在金三角這種地方,到處都能見到。
並且,在這偌大的莊園內,所見到的每一處地方都有著數不清的舉著槍的人在這里來回走動。
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槍,包的嚴嚴實實,只要察覺到一點風吹草動,這些人便會開槍解決那個帶來風吹草動的人。
在每個角落處,每個高牆處,甚至還有舉著機關槍的人守衛著。
院子里面還搭建了高處,上面站了人,依舊是全副武裝好,手舉槍,四處監視著。
這里的每一處都有人盯著,外面的人也能看到高處所監視的人,即便外面的人有想進來的心思,都會被這些人所震懾到停止下來。
此時。
莊園外面,一輛看起來格外霸道的裝甲車正快速的朝前面開去。
車輛往里面進去時非常通暢,並且在進入之後,一直往最中間的的地方奔去,隨後停落。
一女人從車內下來,紅唇妖艷,目光冷冽。
“英蕾小姐!”
但凡見到這位女人,大家都紛紛開口和她打著招呼。
這女人正是從華國逃離回到金三角的英蕾。
她看起來和在華國時,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
不單單是風格變了,身上的氣息也變的危險不少,整個人看起來就和這里種植的罌粟一樣,美麗但是卻非常可怕。
英蕾根本沒有在意這些和她打招呼的人,一臉平靜的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在大廳內最中間坐著的人是一個老胖子。
此時的他正摩挲著手指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的看著往里走來的英蕾。
雖然他看起來像是在笑,可是仔細看著他嘴角的弧度,貌似是往下耷拉著的,眼神里面也傳遞出一股血腥的感覺。
“爸。”
英蕾走到男人面前,非常尊敬的跪了下來,為他叩拜。
這老男人正是英蕾的父親,也是讓華國頭疼的金三角毒梟,姥爺。
他在華國販d人群中非常出名是真的,但是在金三角這邊,他的名號也不是假的,說出去也是能讓人聞風喪膽的那一號人物。
即便他還不是這里最大的毒梟。
新型毒品的研發,讓姥爺一下子在金三角打開了名聲,再加上之前江浩在國內抓到過幾個金三角最大的毒梟,導致這邊毒梟少了一部分,讓他在金三角的地位直線上升。
而新型毒品只要是踫上一次,那絕對可以讓一個人對新型毒品癮到根本離不開。
這種毒品所帶來的利潤,讓大部分人都非常眼饞!
“小蕾啊。”
姥爺招了招手,將在他身邊為他按摩的幾個女人叫了下去。
英蕾看到此狀,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雖說姥爺是她爸,但是跟在姥爺身邊的女人不單單只有一人。
她的親生母親早就被姥爺一槍槍斃,只因為那時候的姥爺喝的大醉特醉。
所以眼前這個人對于她來說,並不會給她帶來什麼特殊的感覺。
與其說這人是她父親,不如說這人更像是她的上級。
這也就是為什麼英蕾離開金三角這麼久,都沒有回來看姥爺一次的具體原因。
說實話,她還是挺惡心這個地方的。
“爸,你叫我到這里來,是有什麼要吩咐嗎?”
英蕾冷靜的看著姥爺,話里面只有淡淡的詢問,沒有多余感情。
“也不是什麼大事。”
姥爺呵的笑了一聲,對于英蕾表現出來的疏離,他並沒有太大的感覺,“畢竟你也在外面闖了這麼久,沒回來過,我對你是想念的很。”
姥爺一共有六個孩子,其中五人都是男的,只有英蕾這個女兒。
雖然說英蕾的性格在這麼多孩子里面是最不可把控的,但,多少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當然,這地位也只是一點而已,不足為提。
“多謝爸的惦記。”
英蕾眼底還是有一絲詫異閃過,緊接著又繼續道,“這段時間有很多人來問新型毒品合作的事情,如果沒什麼要緊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她離開時,手里沒什麼資源。
但在華國蟄伏這麼多年,手里面已經有了很多販毒的渠道。
姥爺剛好也看到了英蕾的能力,這一次她回到金三角,倒是接管了不少,而她在金三角也有屬于自己的勢力了。
但是跟她前面的五個同胞相比,她還是差了不少。
“其實一些簡單的事情,交給手下的人去完成就行了。”
“你到底還是個女人,嫁人生子才是你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
姥爺笑呵呵的,“我已經約了泰立跟你見面了,等等你們可以先聊聊。”
聞聲,英蕾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的發生了變化。
泰立……
她對這個人的名字並不陌生。
當年她離開這里,就是拜這人所賜。
姥爺當年就已經想把她嫁給泰立了,泰立是金三角一方大勢力的大兒子。
姥爺想讓她跟泰立結婚的原因,其實英蕾也非常清楚。
原本她還以為都過了這麼久了,這個事情也應該跟著過了,可誰知道!現在竟然還是逃不過這一關?
英蕾表情依舊難看,忍不住抬頭迎上姥爺的目光,“爸,我根本不想……”
可姥爺卻在這個時候直接打斷了她,“別的一切都好說,但是你結婚的這個事情,沒有談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