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砸在金磚上;有人砸在酒箱上;有人砸在碎裂的酒瓶之上,幸運的還活著,不幸的當場嗝屁鮮血在身下蔓延,也有人幸運的倒在了地上還沒有暈過去,努力保持清醒看向其他同伴,所有人都倒下了。
唯獨秋雨還站著,跌跌撞撞的走向地下室的大門。
所有清醒的匪徒第一時間就去摸槍殺人。
有的還沒摸到槍昏了過去,有的摸到了槍,卻無力握住手槍,只有一人憑借強大的意志力握緊手槍,槍口對準了秋雨跌跌撞撞的後背。
砰的一聲!
秋雨倒在了地上。
匪徒扣了幾下扳機根本扣不動,手指綿軟軟的,頭也越來越暈眩,失去意識前他看到秋雨倒在地上拼命的往門外爬。
幾步就能走出去的距離,秋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跨過了千山萬水,終于成功爬了出去,最後看了一眼里面昏迷不醒的幾個匪徒,用力關上的門。
“老板可是交代了,讓你們有來無回。”
確認大門關上的那一刻,秋雨的腦袋耷拉下緊貼著地板昏了過去。
時間回到三天前的深夜,張冉接到秋雨打過來的電話,吩咐冬嬋開車去了她的別墅。
進門後張冉沒有看見她的人,最後在衛生間找到了秋雨,發現她整個人泡在冰冷的浴缸里。
浴缸里全是冰塊加水,張冉站在浴缸面前,俯視著凍的嘴唇發青的秋雨,“活夠了?自殺?”
秋雨白了她一眼,“別開玩笑了,我中招了。”
起初她發現自己的貴重物品丟失,查監控發現是沈麟拿的,除此之外還拍到他偷偷摸摸調換了她的香煙,她這才明白過來,最近她的煙癮變大是人為。
張冉听完微微挑眉︰“沈麟人呢?”
“我在他喝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藥,他正在房間里昏睡。”秋雨打著哆嗦回答。
“想必你應該已經查到他害你的原因了吧?”張冉反問道。
“他也染上了d癮,是被人故意設計陷害的。”感覺d癮發作時間已經過去,秋雨抬頭看向旁邊牆壁上掛著的毛巾。
不等她開口,張冉把她從冰冷的浴缸里拽了出來,扯下毛巾披在她的身上,讓她坐在馬桶上繼續打哆嗦。
“我跟蹤他,發現有一幫人在背後指使他害我。”秋雨看向張冉,“我查過那幫人,各個都是上了通緝榜的亡命之徒。”
听到這里,張冉微微挑眉,“應該是沖著我來的,準確來說應該是沖著地下室的那批黃金。”
“能扶我去客廳嗎?”秋雨開口請求。
張冉扶著她走出衛生間。
秋雨沒穿鞋,濕漉漉的雙腳在地板上留下一連串的腳印。
穿過客廳坐在沙發上,張冉幫她倒了一杯熱水,又找出感冒藥遞給她。
秋雨喝了口熱水,吞下感冒藥。
張冉趁這個時間進入她的房間,找出一套睡衣拿了出來,幫她重新換上。
換完衣服,感覺自己好受一些的秋雨,虛弱的躺在沙發上,“你怎麼知道是沖著地下室的金磚來的?”
張冉這才告訴她,前段時間冬嬋抓了幾只妄圖通過挖地道偷盜金磚的老鼠,幕後主使者正是被停職查辦的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