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描繪扭曲天空,我不禁去遐想,
願無羽翼的你,墮臨至我身旁,
我不幸觸踫了,神聖高潔之物,
只求你在今夜,成為我的神話,
看吧,你已無路可逃,
將逐漸虛弱的你,緊緊關住。
——
銀車一手叉著腰,另一只手輕輕敲了一下三角初華的腦袋。<otion!eotion!”
“抱歉抱歉……”
“抱歉是沒有用的,初華,我們只剩下最後六個小時了,如果你實在找不到感覺,我可以稍微幫你一下。”
“我只是覺得唱這首歌有一點點羞恥啦……”
三角初華低下腦袋,對著自己的手指。
啪,腦袋上又挨了一下,現在的銀車敲人敲的特別輕也特別溫柔,雖然這並不是他的本意。
“這不是你自己寫的歌詞嗎?”
“誰知道祥子居然真的會編曲嘛……”
“首先,這首歌是我給你編曲的,其次,如果不想唱的話,為什麼要把歌詞交給我?”
三角初華繼續低頭對手指,撅著嘴巴不肯說話。
銀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後苦惱的嘆了口氣,拽了拽自己的領帶,然後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三角初華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恭恭敬敬的把自己手里的麥克風雙手遞了上去。
銀車推走麥克風,搖了搖頭。
“我只是稍微展示一下而已,正好現在我還蠻能理解這種感覺。”
“唔唔,銀車居然是體驗派呢,了不起哦!”
“我大概一直是體驗派吧?”
“了不起!”
三角初華一臉半真半假的仰慕,期待的等待著銀車的演唱。
——
你知曉我渴望...我渴望...我渴望...我如此渴望著你…
若不存在該多好,為何...
你知曉...你知曉...你知曉...我渴望你知曉,我對你如此渴求,
此刻我如痴如狂。
——
“咳……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話說我們今晚明明不唱這首歌,為什麼初華要在這個時候練習?”
“嘛……”
三角初華眼神轉移開,一副超級心虛的模樣。
“就是、就是……稍微練練嘛。”
“行,那就再來一遍吧。”
“不要嘛……馬上就要上台演出了,應該注重等等要演唱的歌才對吧?”
“做事情要有始有終,唱一遍很快的,而且我也需要確定你的狀態是否正常。”
“明明最不正常的就是銀車了,是想听我唱才是吧……超小聲)”
“雖然我現在听不清楚你在說什麼,但是我還是可以看得懂你的唇語。”
“對不起!”
“唱。”
“是!”
——
我清楚地知曉,
但現在就悄悄,
只與你共度過,這奇妙的時光,
我埋葬我所愛,用冰冷的雙手,
只求你能接納,如此不堪的我,
心靈之壁搖搖欲墜,
殘酷夢境暗藏其中。
——
“了不起,很棒的狀態。”
銀車認可的點點頭,做出鼓掌作為听歌的報酬。
三角初華的小臉發紅,沉默的用話筒敲了他一下。
這首歌是她最憋屈最發狂的時候,像是泄憤一般寫出來的。
在她寫歌的時候,可沒有什麼“折翼的天使”。
就算是並不落魄的落魄大小姐豐川祥子,也依舊是派頭十足的高傲的obivious,在沉重負擔與自身的高傲的交織下,她像個鐵血的戰士。
但是誰知道在這種時候,忽然冒出來了一個虛弱的銀車來了?
對著他唱這種歌,就好像是對他做出了超級狂熱的告白那樣。
雖然的確是很喜歡他……
但也不至于變成這樣子啊!
說什麼要用“沿著銀白色的絲線,將思念牽至身旁”的……
雖然的確是她親手寫下了這樣的歌詞,但現在回頭看看果然還是很奇怪,如果接下來每次唱出來的時候自己都在胡思亂想,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一個喜歡豐川祥子的三角初華,和一個喜歡銀車的三角初華,可以說是差別很大的兩個人。
在心態轉變之前,她幾乎有一點點變態,但是還好現在正常了不少,開始向正常人的範疇大步前進。
她現在甚至都不怎麼會和佑天寺若麥一起,整那些抽象爛活了。
門被推開,已經穿戴好了舞台服的豐川祥子走進小房間里,稍微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長發。
“在外面就听見你鬼哭狼嚎了……銀車的嗓子退步的很嚴重呢。”
銀車茫然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隨後還是釋懷的笑了出來。
“畢竟我是鍵盤手,而不是一個主唱。”
三角初華眨了眨眼楮,一臉的天真無邪,但是卻輕輕挪動腳步站在了銀車的這一邊。
“有嗎……其實我覺得銀車唱的很好哦。”
“初華也太偏向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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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祥的要求太高了。”
二人對視片刻,一起移開了視線,決定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結下去。
好朋友們都已經買到了第一排的黃金位置,甚至排練好了合適的應援動作。
就算接下來是對手,火藥味也不可能會濃到針鋒相對的地步,無論如何大家都是好朋友。
銀車端詳了一會兒三角初華的漂亮臉蛋,隨後揚了揚下巴。
“初華在練的這一首歌,祥子有什麼看法嗎?”
“我的看法?我只覺得你需要小心一點,折翼天使先生。”
銀車抱著胳膊,露出了有點酷酷的自信笑容。
猩紅色的荊棘王冠在頭頂亮起,給他的臉上投下了一片鮮紅色的光幕。
“我很厲害,不會害怕初華的。”
“居然對初華用‘害怕’這種詞……銀車可真是令人傷心呢。”
三角初華配合的抹了抹眼淚,點點頭。
“銀車難道不信任我嗎?”
“……這不是信任的問題吧?”
八幡海玲從門口探出一個腦袋,總是平靜的臉上也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眉毛微微皺起。
“什麼信任?”
佑天寺若麥在後面輕輕的頂了她一下,直接把她給頂進了道具室內。
“誒——從我的這個角度看才發現,海玲的身材可真不錯呢。”
“不要亂頂。”
“哼,分明是你自己露出來的。”
“喂喂,這種話我可不能當做是沒有听見啊。”
“這是海玲自己的錯哦。”
于是,貝斯手和鼓手掐了起來。
小小的若葉睦探了個腦袋,也從門縫里鑽了出來,輕輕的拍了拍肩膀上蹭到的灰。
“在外面听到銀車的歌了。”
“好听嗎?”
“……好听。”
若葉睦思索了片刻,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她理直氣壯的仰著自己的腦袋,隨後伸手戳了戳銀車的鼻尖。
“化妝了。”
銀車按住她的手,把她小巧柔軟的手握在了掌心當中。
在失去了超級無敵過分的身體素質以後,他冬暖夏涼的身體也退化了不少,變得無論什麼時候都熱乎乎。
所以,若葉睦可以感受到他手中的那份,灼熱的溫度。
銀車︰打扮一下也有問題嗎?
豐川祥子︰哼,現在輪到你遮黑眼圈了啊,今晚還是好好休息吧?
銀車︰我一點事都沒有。
豐川祥子︰好好好……
若葉睦︰為什麼銀車不唱完?
銀車︰唱一半就足夠了。
三角初華︰嗯?不對不對……這遠遠不夠哦,我還想再多學一點!
銀車︰學我嗎?我教不了你技巧的……我能唱只是嗓子好而已,現在我連嗓子都不好了。
佑天寺若麥︰真的假的!人家明明听得超級無敵感動的嘛!
豐川祥子︰佑天寺小姐啊……
佑天寺若麥︰怎麼了?祥子有意見嗎?
銀車︰……
八幡海玲︰銀車的確唱的很投入……就好像你真的渴望到癲狂一樣。
銀車︰我應該算是個冷靜的人吧?
豐川祥子︰一點都不是……銀車只是因為自信才看起來冷靜的,一旦事情變得超出能力範圍,銀車就會超級焦慮哦。
銀車︰我很高興沒有事情會讓我超級焦慮,除非祥子又想一言不發的忽然退出樂隊。
豐川祥子︰……
話題忽然又戳回到她的身上,讓她頭疼的閉上了嘴。
有點想要倔強的瞪一眼銀車,但是果然還是做不到這種事。
大家都是一副渴望的表情,于是銀車也就接受了這個小小的要求。
不過是唱歌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
我說,你屬于我...你屬于我…
看吧,分明近在咫尺,
無法實現,縱使如此,
我渴望...我渴望...我如此渴望著你...
我不需要回憶所以...
你知曉...你知曉...你知曉...所以,你知曉...我渴望你知曉,我對你如此渴求,
此刻我如痴如狂。
——
一曲完畢,銀車睜開了因為沉痛情感而閉上的雙眼,看到的是東倒西歪的ave ujica。
三角初華︰何等沉重的感情……
佑天寺若麥︰啊,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八幡海玲︰佑天寺小姐……麻煩把手從我的褲子上挪開。
佑天寺若麥︰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八幡海玲︰色狼,松手!
豐川祥子︰嗚哇……這真的是退步以後能唱出來的效果嗎?
若葉睦︰了不起。
銀車︰所以說,別把我看扁了啊。<ujica的因為兩人唱歌而舉行的短暫小聚會結束,大家四散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很快就是演出了……
所有人都做好了準備。
——
于是,再一次的盛大開幕。<ujica的小劇場。
上一章說到作為人偶的各位掙脫了絲線,和過去的主人做出了切割,成為了真正獲得了自由、為自己而活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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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次的內容,就是獨屬于人偶自己的糾結和反思,迷茫與好奇。
“我嘗試著去遺忘……但是那份在胸中悸動的情感,是那樣熱烈,在腦中激蕩的那些回憶,是那樣難忘。”
“完全做不到……到底什麼才是愛?到底怎樣才可以被稱作是愛!我的名字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的心……到底為什麼這樣疼痛!”
“遺忘和消失……都不是屬于我們的死亡,在月光下擁有了第二次生命的我們,是根本不會死亡的存在……那麼我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不存在,存在,擁有,失去……明明現在一無所有,為什麼又會感覺到恐懼……我到底在害怕什麼?”
“沉重……無論是我的手腳,還是我的身體……就連挪動半分都做不到,就像是深陷進了蛛網那樣……到底是什麼讓我這樣難受,到底是什麼讓我這樣低落……”
聚光燈依次打開,五位成員依次在獨屬于一人的聚光燈下演出。
“月光為人偶帶來了生命,但這絕對不是仁慈的行為……”
“獲得了自由的人偶們,真的就可以找到屬于自己的意義嗎?”
“與過去到別的人偶們,真的就可以找到屬于自己的新生嗎?”<ujica的世界!”
于是,聚光燈關閉,整個舞台變得一片漆黑。
片刻以後,燈光再一次亮起,背景上被投下了暗紅色的光幕,以玫紅色,深紅色與黑色為主色調,炫耀著她們的神秘與夢幻。<ujica,這艘了不起的銀河戰艦,再一次起航了!
就連樂器都被銀車做出了合適的改造,相比起樂器來說,更像是一件華麗的禮器。
用力的伸了個懶腰,銀車悄無聲息的潛入進了台下的觀眾席中,找到了留給他的座位。
畢竟現在的他十分弱小,就算出了什麼事也輪不到他來擔心,干脆欣賞一下ave ujica的演出好了。
說來也神奇,這支被他一手帶起來的銀河戰艦,現在都已經可以算是在整個霓虹都十分出名。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以觀眾的身份看過整場演出,都是飛天遁地的到處蹲著,生怕出了任何一點紕漏。
終于,他現在給自己小小的放了個假,把問題全部丟給可靠的銀魚來解決。
坐在身邊的伊地知虹夏稍微扭了扭,嘗試著掰了一下座椅中間的扶手,可惜紋絲不動。
所以,就只是緊緊的牽起了手。
他總感覺台上有幾雙眼楮,正在直勾勾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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