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就算了,但孩子們也要絕食12天簡直離譜,我甚至懷疑巨人族人口稀少多半和這個節日有關,十二天只能喝水,換一般人來,命都沒了,體質好點的也得丟掉半條命。”
“玲玲很懂事,她本來飯量就大,再強大的天賦不吃飽飯也沒有用武之地。為了尊重巨人族的習俗,她就算餓的滿地打滾也沒有說出來,更沒有像別的孩子一樣偷吃。”
“我在暗地里看得難受,還用能力偷偷給她送了食物,結果她也強忍著沒有吃。”
“你們能想象嗎?讓一個喜歡吃飯的孩子十二天不準吃任何東西。”
“這不但是對人性的泯滅,也是對食物,對我這個廚師最大的侮辱。”
“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有了一個想法。”
“食物存在的意義,就是給人吃的,我要創造一個所有孩子都能吃飽飯的世界,沒有人,可以用任何理由,讓別人挨餓,就是這樣。”
“也是從那時開始,我明白了吃吃果實選擇我的原因。”
“食物好吃的一回事,但更重要的是,填飽肚子。”
“不過還沒等我思考該如何進一步實現這個夢想,意外就發生了。”
“挨餓了好幾天的玲玲,在某天突然....”
“發瘋了。”
“隨後她一個人襲擊了整個巨人村落,導致村落燃起了滔天的火焰,只有她站在火焰面前,雙目無神,嘴里喃喃著薩姆拉,時不時還發出瘋狂的咆哮,咆哮中夾雜著恐怖的霸王色霸氣,讓周圍的巨人們都不敢靠近。”
“是的,這就是你們口中的思食癥。”
“最終,一位名為約魯魯的巨人族長老站了出來,當時他是巨人族最受尊敬也是最強大的戰士之一,他稱玲玲為惡神,說是殺死太陽的邪神偽裝成了孩子的模樣,所以他要替天行道,處死玲玲。”
“當那柄十幾米長的巨劍斬向玲玲的時候,令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一幕出現了。”
“那把伴隨約魯魯征戰一生的榮耀大劍,卻被玲玲隨手一拳打成兩截,隨後玲玲抓住約魯魯的胡子,用力往後一摔,約魯魯就這樣被重重摔在地上,倒地不起,後來因重傷不治就此去世。”
“後來,加爾默羅聞聲趕來,看到熊熊大火,便用出了自己的能力,以火焰制造出了一個太陽,並為其取名為潘多拉,潘多拉吸收了所有的火焰,終止了村落的火災。”
“什麼?!”
說到這的時候,在場除了長面包以外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因為長面包描述中加爾默羅使用的能力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熟悉。
“你們猜的沒錯,加爾默羅服下的,便是超人系....魂魂果實。”
“關于這顆果實的事情,後面我還會提到,請不要心急,讓我這個老頭子慢慢講吧。”
長面包歇了歇,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瓶飲料,喝了兩口潤了潤嗓子,這才繼續講了起來。
“火焰被熄滅,別人也拿來了薩姆拉,玲玲吃了之後,就暈了過去。”
“事後,約魯魯的朋友亞魯魯,決定殺死玲玲,但被加爾默羅阻攔,雙方交涉了許久,最終,看在修女的面子上,巨人族對此事既往不咎,但要求修女將羔羊之家搬離巨人村落,去村外無人的地方居住。修女也答應了。”
“我猜,就是從那一天起,加爾默羅知道了玲玲的天賦,並打算將其高價賣出。”
“我偷听到了她和世界政府的談話,她開出了一個天價,要用玲玲換五十億貝利,雖然事後被砍到了三十億,但在那個年代,三十億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雙方扯皮了很久,但交易最終還是定下了。”
“但在正式移交之前,玲玲六歲的生日到了。”
“為了給玲玲慶祝這最後一餐,加爾默羅給她準備了許多的焦糖奶油泡芙,為了方便控制玲玲,她還在泡芙里面加了過量的鎮定劑和安眠藥。”
“那一天,玲玲吃的很開心,並且在藥物的作用下,意識逐漸模糊,甚至我懷疑到了後半部分的時候,她就已經昏迷了,全是靠著身體的本能在進食。”
“吃完之後。她就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cp特工出現了,現在來看,他們應該是cp0的成員,穿著一身很好辨認的純白衣服,臉上戴著奇怪的面具。”
“修女打算做完這一單就金盆洗手了,三十億貝利足夠她安度晚年,羔羊之家自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至于那些孩子,據說是直接被她當做玲玲的贈品,打包全部送給了世界政府了,cp0里雖然都是精英,但其他的cp部門對這些從小培養的忠誠下屬依舊是來者不拒。”
“所以修女用藥物讓玲玲陷入了沉睡,其他的孩子們則是全部被趕來的cp特工全部拿下。”
“他們不過是手無寸鐵的孩子,自然不是那些特工的對手。”
“然後....我看到為首的那個人掐住了加爾默羅的脖子。”
“這個女人一輩子機關算盡,卻沒有算到那群人根本沒打算付錢。”
“她不過是個投機取巧的人販子,哪怕是那個特工也對她頗為不齒,在嘲諷了她竟會耍一些小聰明之後,就打算當場將其格殺。”
“加爾默羅拼命反抗,但她對魂魂果實的開發可謂平庸至極,唯一有戰斗力的也就當初從那場大火中誕生出來的潘多拉,但在cp0特工面前也是那樣的孱弱不堪。”
“也就在加爾默羅即將窒息的時候,她想到了玲玲,此刻她無比懊悔自己為什麼听從cp特工的安排,給玲玲喂食了大量的安眠藥,否則又玲玲在,她至少還有一線生機。”
“咿...咿.....”
“她枯槁的雙手死命掰扯著特工那死死掐住她脖子的虎口,聲音沙啞微弱,就算我豎著耳朵也听不清她說的是什麼。。”
“這樣微弱的呼喚或是求饒自然不可能拯救的了她。”
“但不知為何,在她瀕死的時刻,一陣波動從她身上綻放開來。”
“玲玲!”
“這一次,我終于听清了她的話。”
“她喊的是玲玲的名字。”
“而那股波動,是魂魂果實的能力,直接震蕩靈魂的能力。”
“然後...玲玲站起來了。”
“雙目無神。”
“一如那個冬至祭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