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烏索普,差不多得了,又讓你聊歪了,別把人甚平嚇到了。】
偷听到了答案之後,卡爾也是板著臉趕緊出來圓場,打算了烏索普繼續追問的舉動,把話題終于拉回了正軌。
而不遠處,大媽、路飛以及喬巴三人也正在研究大媽的皮膚,但卻怎麼也無法將其弄破。
“那個,是必須要取血嗎?”
佩羅斯佩羅也有些尷尬,本來是說好叫人來看病,結果反倒是把喬巴的隨身鞋帶的針頭全部給弄斷了。
“對,不抽血的話,我也很難做出更詳細的診斷。就目前來看,大媽的身體處于正常狀態,最多是因為之前的暴瘦,留下一些小毛病,只要適當調理一下就行,哦對了,你還是要少吃甜品,不然你的體型很快會反彈的。”
<aaa~~~沒關系的,反彈了就再用一次好了。”大媽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反正生命歸還又沒有冷卻時間一說。
“哎呀,我都說了,那種能力不要短時間內用太多次,那會讓你的身體細胞高負荷運轉,是一種透支身體的行為,偶爾用一次沒關系,用多了會留下後遺癥的!”
喬巴又板著臉說教起來。
“那媽媽,我去找大姐來,取一點血供喬巴醫生診斷病情。”
佩羅斯佩羅征求著大媽的意見。
畢竟他請喬巴來可不是做一個大致檢查就完了,而是想請對方治療所謂的思食癥,但喬巴沒見過發病情況,僅僅靠著經驗進行外部檢查根本連病癥都看不出來,更別說治療了。
所以佩羅斯佩羅只能寄希望于取了血能有點用處。
“必須要這樣嗎?我覺得我現在好極了,唔,就是.....”
“就是什麼?”
“偶爾腦子里會很亂,好像有人在說話一樣,昨晚上還做了夢,具體的也忘了,但好像是一個很不好的夢。”
“誒?你也做夢了嗎?我昨晚也做夢了,夢見我掉進了海里,結果還能游泳,然後我抓到了一條大鯊魚,騎著他在海上到處跑,因為有點餓,我還咬了他一口來著,結果沒咬動。”
甚平聞言下意識緊了緊衣服,蓋住胸口上的齒痕,但這一動作卻被卡爾全部看在眼底,心中再次對甚平說了句抱歉。
以甚平這個年紀上船跟路飛一起玩,真是有點難為人家了。
“媽媽,為了您的身體健康,也為了萬國....”
佩羅斯佩羅更加堅定了要抽血的想法。
“好了好了,又搬那些大道理,去吧去吧。”
“那個...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我們應該可以試試。”
就在佩羅斯佩羅準備出去叫人的時候,弗蘭奇和布魯克也是難得正經了一次,一個摸出了自己的拐杖,一個把自己的右手變成了古怪的機械,滋啦一聲,冒出一段淡黃色的光柱。
“這是....和平主義者上的那個...”
佩羅斯佩羅認出了那古怪的刀刃。
“激光。”
“對,好像是叫這個名字,你們從哪來的?”
“貝加龐克那里搞的,用著還不錯。”
“貝加龐克,那位世界最聰明的科學家?你們還和他有聯系?”
“不然呢?科學家之間有自己的小團體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別看那家伙只穿內褲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武器研究方面,他可不比貝加龐克差到哪里去。再說了,伽治不是在你們手下打工嗎?他之前還是老貝的同事來著,要說他和貝加龐克沒有聯系,我可不相信。”
“原來是這樣。”
佩羅斯佩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沒想到科學家還有這麼一說,雖然伽治不怎麼樣,但是卻可以借助他的身份去聯系貝加龐克,如果能將這個世界最聰明的男人拉攏到己方陣營的話,那他們的勝算也就更大了。
看來伽治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用處的。
兩人正聊著,弗蘭奇和布魯克已經跑了過去,兩人也是趁機對著大媽的胳膊左摸右摸。
“咳咳,布魯克,差不多得了,你摸就算了,舔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呦 ~~多謝提醒,在下差點忘了,我已經沒有舌頭了。”
卡爾︰.....
“神經病!”
“還是我來吧。我就不信激光劍切割機都不行。”
弗蘭奇拉開布魯克,架起來自己的機器,在大媽的胳膊上來回比劃。
“有趣的武器,我有預感,這種武器可以輕松傷害到我。”
“那是當然,這可是科學的結晶。切這里可以嗎?”
“這里就行,大概這麼長就行。”
喬巴用手測量了一下,劃出來一段五厘米左右的線,這對大媽來說不算什麼,而且也基本是弗蘭奇能控制的最小精度。
“那我上了!”
弗蘭奇招呼了一聲,舉著激光儀器就開始切割,開始前還不忘把額頭上的墨鏡拉下來戴好,整個一副電焊工的架勢。
“成功了,誒?燒焦了....”
弗蘭奇看著那沒有一點血液流出的傷口,臉上有些尷尬。
“忘了激光會把傷口燒焦了。”
“還是交給在下吧。”
布魯克拔出了自己的劍,在那傷口處又輕輕戳了一下,隨後便有鮮血順著劍身流出,喬巴立刻拿出容器去接,結果自己手里的小試管很快就被接滿了。
“接這麼一點兒有什麼用?說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小氣呢!”
大媽嘟囔了一句,把杯子里的飲品一飲而盡,然後就用杯子當做容器,接了小半杯才停下。
喬巴還想幫她處理傷口,卻被大媽拒絕,說是一會兒傷口自己就好了。
喬巴見此也只能嘆了口氣,看著那一杯飲品和血液的混合物,想著這東西到底還有沒有檢測的價值。
不過好在他手里還有一份純淨的。
拿出隨身攜帶的試紙把血液滴上去,過了一會兒,試紙上顯示出一片黑紫色的痕跡。
喬巴的臉上頓時露出凝重的表情。
“喬巴醫生,這代表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