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在白葉心里可是比性命更加重要的女子。
就算白葉再怎麼害怕,也做不到對林小月坐視不管,因此略微遲疑後,白葉還是壯著膽子向女子傳音詢問道:
“你……你是誰?你對小月姐做了什麼?”
听到白葉的詢問,女子則是一邊繼續用手輕撫白葉的傷口邊緣,一邊大大方方的用那她那極其柔媚的聲音向白葉傳音回答道:
“奴家只是一個仰慕公子的普通弱女子而已,公子叫奴家玉娘就好了,至于公子說的小月姐……是指旁邊這個女子麼?”
白葉並不認為自己的魅力大到會有女子因為喜歡自己,主動對自己投懷送抱。
白葉更不覺得一個能在自己布置的迷煙陣中做到讓自己完全感應不到她的存在的女子會是什麼弱女子。
所以白葉對于這自稱玉娘的女子所謂的弱女子,以及傾慕自己的介紹白葉是並不相信的。
但為了了解林小月的情況,白葉還是選擇回答了玉娘後面的問題,並再次像玉娘詢問道:
“對,你對小月姐她做了什麼?”
玉娘並沒有將林小月的情況告訴白葉,反而像個爭寵的小媳婦一般,一副吃醋的語氣沖白葉傳音道:
“奴家好吃醋哦,在公子懷里的明明是奴家,公子干嘛還想著她,她的身材那里比得上奴家?”
為了向白葉證明自己的身材確實要比林小月更好,玉娘在傳音的同時,她那原本就與白葉緊緊相擁的性感身體,也開始滿是撩撥挑逗的扭動起來。
隨著玉娘身體的來回扭動,她那豐滿的胸部、縴細的腰肢都與白葉的身體相互磨蹭,配上玉娘身上的那股令人渾身酥軟心跳加速的香氣,哪怕煙霧遮擋住了玉娘的容貌,但這樣滿是撩撥挑逗意味的證明方式也依舊極具誘惑力。
可白葉此時的心思全都放到了林小月的身上,完全沒心思去在意玉娘的誘惑。
且因玉娘未曾告知白葉林小月的狀況,致使將林小月看得比性命更為重要的白葉,心中愈發擔憂林小月會有不測。強烈的恐慌與不安,不斷地沖擊著白葉的理智。對白小月的關切,令白葉的情緒愈發激動,已然顧不得是否會惹怒玉娘,毫無顧忌地向玉娘質問起來:
“你到底把小月姐怎麼了?小月姐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好在玉娘面對白葉的質問並沒有動怒,反而是察覺到白葉因為在乎林小月所以愈發激動的情緒,故作委屈嗔怪的將林小月的情況告訴給了白葉:
“公子,你怎地如此不解風情,奴家不過是讓她睡一覺罷了,況且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還活著,何必還要對奴家這麼凶呢?”
白葉心里當然不可能完全信任玉娘的話,可听到玉娘解釋稱林小月只是睡著了並沒有什麼危險,還是讓白葉激動的情緒平復了些,能夠冷靜下來思考該如何應對身前這個自稱是玉娘,來路動機都不明確的女人。
營寨大門就在眼前,迷煙陣中也還有的其他宗門弟子正在往營寨大門這邊返回,可白葉被玉娘束縛住根本無法做到向營寨內的守軍以及其他宗門弟子求援。
可單靠白葉自己想要解決掉玉娘又顯然不可能,不過由于玉娘迄今為止對白葉所做的事也就只有以抱住白葉的形式束縛住白葉,沖白葉賣弄風情,撩撥白葉而已,對白葉的態度很是溫和,也沒做出傷害白葉的事。
這讓白葉生出與玉娘溝通,試圖讓玉娘放過自己與林小月的打算,在短暫的沉默過後,白葉軟下態度,以很是卑微的語氣向玉娘傳音求饒道:
“前輩……我有一把飛劍……可以獻給前輩,還求前輩……高抬貴手……饒了我們……”
白葉也清楚玉娘的突然出現絕不可能只是為了要自己一個卑微求饒的態度,所以白葉選擇將飛劍當做是讓玉娘放過自己和林小月的好處。
這把飛劍作為五蘊宗送給親傳弟子的法寶,其價值自然不菲,也是此時白葉唯一能夠拿的出手的好東西。
由于白葉的所有修煉資源都交給了唐倩保管,因此此時的白葉可以說是窮的可憐,整個儲物袋里靈石也就只有兩塊。
之所以這把飛劍還在白葉這里還是因為唐倩擔心白葉會遭遇到什麼危險沒有保命的手段,所以當初唐倩在將裝著白葉全部身家的儲物袋拿走後,還是將作為白葉在打斗時最大依仗的飛劍又交還給了白葉。
卻不曾想,如今白葉倒是確實想要用飛劍來保命,只不過這飛劍卻並不是用來打斗,而是被白葉當成了是用來換取自己與林小月活命的獻寶。
可在白葉的情緒不再激動之後,需要獨自面對眼前情況的恐懼與緊張,對林小月情況的不放心,以及玉娘身上的香氣和玉娘這副火辣性感的身體,都在影響妨礙著白葉的思考,致使白葉想事情終究還是太過簡單,忽略了如果玉娘真的是貪圖什麼好處,早就可以直接殺人越貨,完全不需要墨跡到現在。
對于白葉所提出當做好處的飛劍,玉娘沒有絲毫興趣,反而因為白葉故作卑微的稱呼玉娘為前輩,令玉娘向白葉表達起不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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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都和公子說奴家就只是個弱女子,要公子稱呼奴家玉娘的嘛,叫奴家前輩,都把奴家給叫老了,公子要是在稱呼不對,那奴家可是會不開心的哦。”
即便玉娘在表達不滿時,聲音依舊柔媚撩人,語氣里听不出絲毫負面情緒,但在听到玉娘說道“會不開心”時,還是讓內心本就緊張恐懼的白葉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威脅意味。
多虧了林小月早已將白葉調教的在面對女子的不滿時,下意識便會自我反省並且立刻道歉,才沒讓白葉面對玉娘不滿的威脅不知所措,連忙改口向玉娘道歉解釋:
“玉娘……玉娘對不起,是我不好,我剛剛只是想表明對玉娘的尊敬,除此之外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可即便白葉改口,玉娘對白葉的道歉也依舊不買賬,沖白葉嗔怪埋怨道:
“公子你可真是個木頭,枉奴家一心傾慕公子,結果公子你卻一點都不上道,連句情話都不會說,真不知公子你是太老實還是故意冷落我,不如就讓奴家把公子給挖出來,瞧瞧看公子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不然怎麼能能這麼硬,這麼不解風情。”
玉娘這柔媚的聲音,配上埋怨嗔怪白葉時那可憐巴巴的語氣,若是讓外人听來肯定都會覺得玉娘這是在對白葉傾訴委屈,想要白葉說些甜言蜜語來哄她。
可白葉卻清楚,玉娘可不只是傾訴委屈,要自己哄哄她這麼簡單,而挖心一事,玉娘也是真動了這個心思。
因為在玉娘柔聲埋怨嗔怪白葉的同時,玉娘的一只手也已經順著白葉背部的傷口直接穿透白葉的身體血肉伸進了白葉的體內,玉娘那只縴細修長的手直到觸及到白葉心髒的位置,整只手虛握住白葉得心髒這才停下。
玉娘似乎是對白葉的傷口以及血肉施加了某種法術。
讓白葉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感受不到傷口處的疼痛,所以玉娘的手在說些白葉的傷口伸進白葉體內的時候,白葉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實質性的痛苦。
但這不代表白葉的知覺隨著痛覺一並消失,相反的是,白葉其實可以輕易感覺到玉娘的手在自己體內的動作與所處的位置。
這種有人用手撕開自己的血肉,最後手虛握住自己心髒的感覺,就算感覺不到疼痛,也依舊讓白葉覺得很不自在,心理和身體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讓白葉感到極度的不適。
如果說剛剛玉娘沒做出傷害白葉的事來時,白葉還只是覺得玉娘很危險,來者不善,那麼如今心髒被玉娘虛握在手里,只需要玉娘用力一捏,便能夠將白葉的心髒捏爆,結果白葉性命所帶給白葉來自死亡恐懼,則是夠讓白葉清楚的意識到抱住自己,一直調戲引誘自己的玉娘究竟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女子。
白葉將心愛的女子來的比性命重要,不代表白葉就不怕死,此時白葉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如紙,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但玉娘這回卻似乎是真的想要狠狠地懲罰一下白葉。
在埋怨完白葉之後,玉娘那原本虛握著白葉心髒的手,突然之間食指毫無預兆的微微一動,玉娘食指上那尖銳的指甲迅速地接觸到了白葉的心髒,輕輕在白葉的心髒上輕輕劃了一道。
玉娘顯然並沒有在白葉的心髒上施加屏蔽疼痛的法術。盡管玉娘只是在白葉的心髒上輕輕地劃了一下,但這看似微不足道的動作,卻還是給白葉帶來了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一剎那,白葉只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劇痛順著心髒瞬間傳遍全身,痛毫無保留地沖擊著白葉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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